许今禾只是礼节性地朝男人淡淡笑了一下,不想与他做过多的交流,她干脆利落地抬脚走出电梯。
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心头一紧,加快步频向家里走,男人的温润的声音在走廊响起:“不用紧张,你是把我当成变态的跟踪狂了吗?”
男人在她转身看过来时,轻笑一声,他在她狐疑的目光下,打开对门的房门,“你看,不用露出这么警惕的目光,我刚搬来这里。”
许今禾尴尬地笑了笑:“原来是新邻居,不好意思,还真差点把你当成变态了。”
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裤,袖口工整地挽到手肘处,露出莹白消瘦的手腕,他左手戴着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可能为了搭配今日的穿衣,他换上了一副金丝眼镜,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灯下,弯着嘴角:“邻居?”
许今禾不解地问:“呃?难道不是吗?”
男人推了推眼镜,“不是,只是觉得这个词很新鲜,我之前住独栋别墅,没有邻居。”
又是一个有钱人,不过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租房子?
许今禾心里的疑惑没问出口,对面的男人似乎看破她内心的想法,“我是南大的老师,因为工作原因,搬来这我也方便。”
这么年轻,居然还是南大的老师,许今禾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我叫温斯言,以后还请这位邻居小姐多多关照。”
男人的礼貌温和的言谈举止将她心里的那股猜忌完全抹去,面前的男人重新给她的印象是正面的,她礼貌地说:“你好,我叫许今禾,今日的今,禾苗的禾,我搬过来也不久。”
温斯言朝她微笑颔首,说:“你名字很好听。”
“你也是。”
两人不再客套寒暄,许今禾进家门后,将今天在超市买的东西逐一安置好,她随手拆开一包薯片,给姜秋菊打了个视频过去。
对面接得很慢,就在许今禾以为姜女士是不是又在捣鼓她的刺绣时,对面接通视频。
可面前的人并不是姜秋菊,也不是许兴平,而是河桉。
“……河桉哥?”许今禾惊讶了一刻,虽然早上两人才通过电话,但是河桉这张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手机屏幕上,她还是有些不自然。
看河桉身后的背景,她猜出是在她家客厅,听到河桉喊她“穗穗”,她很快又把目光落在河桉这张具有冲击力的脸上,虽然和河叙呆了一整天,看的也是同一张脸,但她还是恍惚,河桉的眉眼更加冷淡疏离,垂眸时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黑润的眼瞳,让人觉得遥远又清冷。
此时屏幕前的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又喊了她一声:“穗穗。”
许今禾回过神来:“河桉哥,我妈呢?”
河桉:“阿姨在楼上,没拿手机,要我把手机给她吗?”
许今禾撇了撇嘴说:“没事不用了,我妈和小媛姨一起,估计也没空搭理我。”
河桉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嗯,今天出门了吗?”
许今禾没卸妆,如实说:“嗯,和河叙出去玩了。”
河桉微微颔首,又问:“玩什么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随口一问。
“主要是今天下雨,也没玩什么,河叙来得也玩,我们就去了猫咖然后去吃火锅,最后又去超市买了点东西,我——”许今禾说到最后,语气蓦地停住,她想说今晚还看到他了,但是目光触及到他没有打理、垂在眉眼前的头发,又看着他身上的连帽卫衣,很年轻的扮相,和今晚在商场瞥见的那抹穿着墨色大衣、修长禁欲的身影截然不同。
她眼神开始变得迷茫,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河叙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河桉哥,就是我今天去猫咖,遇见了一只很粘人的暹罗猫,一进门就开始撒娇,它还会在你身上踩奶!太可爱了,就是河叙太扫兴了,他……”
河桉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女孩,事无巨细地讲着她今天发生的事情,仿佛又回到上学时期,那段每次放学回家都缠着他叽叽喳喳的时候,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黏人。
他内心有些动容,目光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她不断开合的唇瓣上。
他根本不想听她和河叙今天过得有多么的精彩,但又不想去扫她的兴,只能佯装镇定,扮演着一个耐心又值得信任的形象。
根本不想听她的话。
只想亲她。
“河桉哥?”许今禾在屏幕的另一头叫他,“我是不是太多话了啊?你是不是不想听?”
河桉温声道:“不会,你说,多讲讲你自己的事情。”
“我自己的事情?”
“嗯。”
所以不要再讲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情,没人知道他又在暗自嫉妒到发狂。
“对了,我今天去送货了,等下周Cindy姐就要带我去见新的客户啦,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把事情做好,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但是我有随时去迎接挑战的信心!”
河桉嘴角挑起一抹安抚的笑,身子往后靠,他今天穿得是宽领口的卫衣,靠在沙发上的时候,衣领不可控制地下移,露出白皙精瘦的锁骨,上面的抓痕还没有消散。
“河桉哥,你这个。”许今禾指了指自己的锁骨,示意他,“嗯……我抓得这么用力吗?过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痊愈吗?”
“嗯?”河桉低下眼,说,“可能是没时间上药吧。”
不仅是没上药,每次他深夜抚慰着自己的欲.望时,他就会情不自禁将这块抓痕细细地抚摸,直到快要释放时,这块抓痕就会覆上一层新的痕迹。
许今禾看着这个伤口似乎比先前还要红肿,瞬间开始愧疚起来:“河桉哥,是不是伤口发炎了啊?会不会留疤?”
河桉看着她着急的模样,喉结滚动。
没错,就该这样,穗穗,多多心疼他、怜惜他。
嘴上却装作一副善解人意、风轻云淡的模样:“没关系,不过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没有注意,碰到了。”
“到时候我买点药给你送过去吧?”许今禾说。
河桉微笑:“好啊。”
见河桉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也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河桉哥总是这一副温和平淡的模样,虽然按他的性格,根本也不会去怪罪她,可偏偏就是这样,才加深了她心中的愧疚。
河桉没有错过她眼里闪过的情绪,穗穗在心疼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连带着锁骨上的伤口都在发热发烫。
他又听见许今禾说:“我今晚看见了新邻居。”
“新邻居?”
“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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