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的外袍里头真是个百宝箱,平常穿着身上,苏芩真没发现里头藏着这么多东西,她在魏泽的左面外袍里掏到了只白玉瓷瓶,白玉瓷瓶小巧玲珑,约莫苏芩手心大,又在右面外袍里找到了折叠整齐干净的布片——魏泽身上的布条全被浸湿了,重新上药可不得换上新的干燥布条?
苏芩为自己的机智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赞,捧着干净的布片及玉瓷瓶哒哒哒跑向魏泽。
魏泽此刻已解开一部分布条,露出锁骨下方的伤口,伤口不大,鹌鹑蛋大小,边缘不平整,四周皮肉微微外翻,露出里头嫣红的部分,说实话看起来非但不狰狞,倒有种别样的美感。
苏芩被自己脑中蹦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心道:“我该不会有什么变/态倾向吧?”立即摇了摇头将脑内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魏泽熟练的用嘴将瓶口栓塞咬开,均匀的往伤口上倒药。
苏芩脖子前倾,瞪大了眼睛——
完蛋!她竟忘记了把瓶塞去了再递给魏泽。
魏泽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撒完药粉,将瓶塞复原,淡淡与她道:“也没指望你这个脑子有这份灵光。”
没有问责!
苏芩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这一动作落在魏泽眼里,又是一阵嘲讽,“一惊一乍,也不知你是怎么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也没被吓死。”
苏芩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时,笑准没错,这还是她穿越前学会的生存法则。
果然,魏泽不再说下去,苏芩接过药瓶,麻溜的递上干净的布条,魏泽一挑眉,接过了布条将伤口重新包裹上。
多日的相处,苏芩对魏泽此人脾性基本有个大致的了解,虽惯爱嘲讽人,看不惯这看不惯那,但只要认怂,也不至于没什么好果子吃。
一顿折腾下来,苏芩冷汗热汗交替,几天没洗澡的她越发感到全身发痒,还要忍着痒,伺候魏泽穿衣,苏芩递上外袍,极力控制自己时刻想要饶头的手,正准备给魏泽系带,却被他嫌弃的一把拍开手。
“行了,笨手笨脚,身上臭死了,都不懂的去洗个澡吗?真是个腌臜货。”
苏芩:“......”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魏泽自行穿好了衣服,像是刚刚才嗅到她身上的味道似的,捏着鼻子,皱着眉,赶人道:“赶紧把自己好好洗洗,臭烘烘的。”
苏芩:“小的这就去!”
话毕,一溜烟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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