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溪看了一眼左右,胡编修正襟危坐,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假借泡茶实则去串门,另一边的丧君更是再没有悲春伤秋的契机,而是案牍劳形,不时翻阅书籍。
昭溪更是叹了一口气。
簪花宴后,平原大地动,朝中很是忙乱了一阵,就连他们这些刚入朝的官员们都好一阵子忙碌,好不容易将事情安排妥当,却又听闻,那里出了疫情,纵然各府医学院医士开拔,也依旧没有阻止疫病蔓延。
更有甚者,当地官员为了年末考评,竟然隐瞒消息,任由患病百姓圈禁在一处,甚至饿死,在隐瞒数月后,事情终于败露,平原地区的惨状这才为众人知晓。
翰林院同僚们也顾不上说嘴新婚的宋大人,此时此刻哪怕是陛下大婚都不能叫全朝野的目光从此事上头移走。
“这几天户部大乱,早朝开了好几天,整日吵吵闹闹,没个章法。”
“听说徐阁老推荐他门下学生前去主持赈灾事宜?”
“不愧是不倒翁,就他那些人才辈出的学生,都能保住自家名声与基业了。”
“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阁老这样桃李满天下的就好了!”
听着同僚们或是唏嘘或是羡慕的声音,昭溪已经拿出狗血系统,自从做完宋真那个任务后,狗血系统就开始更新,不过系统说因为她任务完成的不是很圆满,所以只更新了两本书。
正是蔡敏娘和郑嬷嬷的书。
这次灾荒这么严重,甚至瘟疫过去后百姓们的考验才开始,他们或许还没有来得及面临亲人好友的离世,就先遇上粮食短缺的问题。
头一次,她翻阅这些文章不是为了那些狗血桥段。
【自从颍川侯和郑芸儿偶尔一睡欲罢不能,甚至睡久生情后,两人便常常相约在一起厮混,只可惜两人床榻上契合,其他的却谈不拢,每每床下打架打到床上,狠起来恨不得把对方掐死,爱起来恨不得永远一体永不分离。】
【程锡范恨得两眼通红,死死扼住郑芸儿的喉管,直把她掐的眼睛发直。
郑芸儿却绝不向他低头。
“你就仗着我非你不可!”
程锡范牙根紧咬,想到自己的隐疾,不由得悲从中来。
那个昭大人,真的害他好苦啊!
想当初他颍川侯,那可是京都无数寂寞夫人的座上宾,美艳寡妇的床上客,可如今,只能对着一人了。
郑芸儿啐他一口。
哪怕她那般难受,却仍然对身上之人冷嘲热讽:“我可没有求着你!是你自己死缠烂打!”
“好好好!”程锡范心一狠手上用力:“原来你心里是这样看我的!原来的心意在你心里是一文不值!我程锡范真是可怜可笑,看上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郑芸儿却捏着他的下巴道:“你以为我们这段关系开始于什么?若不是一时醉酒,逢场作戏,难道你我还会有什么感情!”
程锡范心中一痛,登时全身不自在起来,本来浑身的热血渐渐冷却,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硬生生叫他这浪子回头变成一场笑话!
他不由冷道:“既如此,那你我二人就各走各道,以后见面,就当不识!”
郑芸儿却不当一回事,本来她接近这个颍川侯爷就是为了暗窥,她可是知道这个颖川侯爷在贵妇人中间的艳名,她们喜欢在各种公共场所做那些事,既然他们敢做,那她就敢看,他们不在家而在外面,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吗!
可惜,因为昭大人的天书,这个人骤然居然,啧,银样镴枪头,虽然这男人的滋味不错,但还是自己旁观更刺激。
“如今朝廷正忙着疫病,圣上政务繁忙,正需要我侍候,断了也好。”
看着她冷漠的神色,颍川侯心伤不能抑制,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原来这个人心里从来没有过自己!
这叫他情何以堪!
可听见她要离开,不舍却溢出来。
脑子还没有想明白,手已经扯上她的袖子。
没办法,如今他只能跟她,其他人都方便不了,更何况,相处几日,他早就有了情分。
她可以不在意,他不能不挽留。
“芸娘,你不要这般绝情。如今有人已经找到治疗瘟疫的药方,想必圣上也不会再多忙碌,你我二人,即便你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但这情分,你要还是不要?”
“我和你哪来的情分?”郑芸儿冷嗤一声。
当年太后娘娘为那妖妃所害,她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头,所谓的情啊爱啊屁都不是。
不过闲暇时候的玩乐罢了,谁会当真?】
看到这里,昭溪也不由为郑芸儿这精神世界绝倒,没想到她一个古人,竟然如此看得看。
不过,这狗血书若是能说出找到药方之人的名字就好了。
【颍川侯眼睛红如血,他一把抓住芸娘雪白如玉的皓腕,狠狠一拉,这女子就坠到她身上,闷哼一声,怒目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迷人的磁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们一起欲生欲死过,一起不分彼此过,可她离开自己时却那般迫不及待,真是,将他当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找出药方的是你的老相好,芸娘,你莫不是看他发达了,就要弃我而去?”
他的眼神骤然发狠,芸娘正要啐他一口,却不料他已经咬着她的唇吻起来...】
昭溪已经满眼是找到药方之人,只是,这件事情怎么告诉其他人呢?
“哦?郑嬷嬷的旧情郎?”另一头的景辞暮下意识重复一句。
没想到嬷嬷竟然这么多情郎,平日里看她严肃端庄,私下里如此不羁,只是,该如何找到这个人?
“去,密查宫中嬷嬷熟识之人,再派人,立刻传嬷嬷过来。”
“回陛下,嬷嬷此刻,正好在翰林院。”
景辞暮奇道:“她怎会去那里?”
内官支支吾吾,半天没吐出一个字。难道要叫他说,嬷嬷好容易听到陛下和一个女郎逛街游玩,所以乐冲冲地跑去看看昭大人是什么模样性子...他可不是张钰清,有背景,什么话都敢说。
“既如此,就派人将她请进宫,”景辞暮也在思索着如何开口,虽然他是皇帝,但贸然开口询问,也实在太过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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