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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宽衣

秦时昭才进了厢房内,便听见那人问道:“娘子,我吓到你了吗?”

她咬了咬唇,摇头笑道:“夫君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轻易吓到我?”而后走到他身前,半蹲身子,拉住他置于膝上的手,“夫君,现在要歇息了吗?”

“好,歇息吧。”

“好,”秦时昭将他扶起走向床榻,而后将床榻前的帘子放下,便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扣,一颗一颗,她低头解的十分仔细。随后手指落在了那条玄色腰带之上,将腰带解开,她正准备要掂量一下那腰带中令牌的重量,可是那腰带却很轻,根本就不像有令牌的重量。

怎么回事?秦时昭眼睛转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了自己对此的不解。

之后她便不再将眼神放在那条腰带上,专心为一旁的人的宽衣解带。

将外裳脱下后,她又开始解开他的里衣,解开全部的衣扣后,将他的里衣从肩膀两端剥脱,昏黄的灯光穿过帘子映照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臂膀宽阔,胸膛肌肉微微鼓起,力量感十足。

这时秦时昭才发现,他身上的有很多细小的疤痕,或许是因年代长久了,不注意根本就不易发现;恰如当日他们在山洞里,她就没发现他身上竟有这么多的伤疤。

她小心地抚了抚那些已经增生的疤痕,指下的身子的微微一颤,手指轻轻一滑,“夫君,这些伤……”

“年幼时的旧伤了,”陆淮彦侧身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道道伤痕,貌似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中,“那时跟着父亲戍边,便留下了这些疤痕,想来这每道伤痕都是一个故事。”

“这么多,那时候肯定很疼吧,”秦时昭小心地轻抚着那凸起的疤痕,柔声说道。

“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面对蛮夷入侵,所有人都杀红了眼,根本不记得疼了。”陆淮彦温声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肯定很疼,这么多伤口怎么会不疼呢,”秦时昭的手指摩挲着他胸前的伤疤,而后手指缓缓从他的胸膛滑落到腰间,然后视线滑向下方,手指顿了顿。

会在这里吗?

秦时昭的手指滑到腰腹下,手指勾住下裤腰身边缘,要向下拉扯脱下裤子时,却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抓住制止了。

“嗯?”秦时昭像是被抓包了一样,呼吸暗暗急促了起来,难道是她露出破绽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陆淮彦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跟前,凑近打量着她低垂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将眼底盖住,暗哑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回京再说,好吗?”

“……”

秦时昭听的云里雾里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她只关心那令牌去了何处,明明之前看见他将令牌放在了腰间,怎么现在找不到了?

她本想给他脱衣时,趁他不注意拿到令牌,然后从自己的鞋的夹层里拿出模子,将令牌的暗纹印在模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一块以假乱真的令牌。

怎的现在令牌不见了,他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不禁怀疑是不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从而他将令牌藏在了其他地方,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她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

陆淮彦欣慰地看着眼前乖巧可人的妻,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揉了揉她的头发,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轻嗅一口,那沁人心脾的幽香扑入鼻尖,让他稍稍有些迷失,“回去定然会如你所愿,这样你可欢喜?”

他这话却吓到了被他搂在怀里的秦时昭,什么叫如她所愿,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不可能,他不可能指的是那件事。

“好了,娘子也快宽衣睡下吧。”陆淮彦轻柔的拍抚了她的后背。

秦时昭嗯了一声,便想要起身去吹灭油灯,然后再行宽衣,她才站起要去吹灭那盏油灯,却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她不明所以地转头看着身后的人,不解地问他:“夫君,怎么了?”

“不要灭灯,眼前一片漆黑,怎么宽衣呢?”陆淮彦说道。

秦时昭当下的表情便有些挂不住了,可她却不得不妥协,毕竟要找的东西还没找到,她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手指缓缓搭上自己的衣襟,慢慢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单单着了一身的中衣便想要去吹灯。

“娘子穿这么多歇息,不会热吗?”床榻上的人关心地说道。

秦时昭只得咬了咬牙,现在她还不能违背他的意思,“夫君说的是,”又开始脱下那中衣,直到最后只剩了一件贴身的薄透桃粉小衣以及同色的亵裤。

这是她第一次迎着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目光,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下,她根本不敢对上那人的眼神,只得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双手交叉紧握,不知该放在何处。

她不得不怀疑这是陆淮彦的报复,报复她曾经将他剥脱的一丝不剩?

“娘子,快来歇息吧。”

秦时昭这才松了口气,赶忙去吹灭了油灯,然后又在踏上床榻时,赶紧偷偷伸手摸了下陆淮彦刚刚脱下的那堆衣裳,确定什么都没有摸到后,她才死心地掀开了被褥,小心地躺了进去。

不等她缓缓,身后却有一阵窸窸窣窣声响,然后腰间被一双大手揽过,她整个人便被人抱在了怀中。

那人敞开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后,她后背甚至能感受到那人的心跳声,还有洒在她颈肩的炽热呼吸,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想到了那块不翼而飞的令牌,那日明明是看见他将令牌放在了腰带里,怎么现在不见了,他到底放在了哪里?

还在他身上吗?

今日要是一直带着这个疑问,她铁定是不会安心的,那么只能上手验证一下了。

陆淮彦靠坐在床榻前,看着眼前自己的妻,低下头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衫,他却有些鄙夷自己,实则他并不是想要这般‘欣赏’自己的妻宽衣。他原本是真的担心她在黑灯瞎话里宽衣会不会磕到绊到,只是当她真的开始宽衣解带后,他的眼神却移不开了。

氤氲的光线轻柔地照在她的周身,她的身量有些纤瘦,但却又与羸弱无关,显得清姿如梦,婉约朦胧。待她缓缓脱下衣衫仅只剩下贴身的桃粉薄衣亵裤后,透过薄衣领口露出的莹白肌肤望去,桃粉的抱腹细带,系在颈后,更衬得她冰肌纤骨。

而后见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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