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着,开口解释说:“这山乌确实不适合当食物啊。”
他说着,眼神真挚,仿佛在替对方着想:“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还‘山乌’的,你是受伤了不好去狩猎,还不上那些兽肉,是不是?没事,我看尤劼小老弟很好说话的,就好好跟尤劼小老弟说说,把期限延一延——”
赵一本还在忍耐,见南浔越说越离谱,眼看就要把他们好不容易“赖”定的账给搅黄了,顿时,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跳了起来,尖声道:“诶,南浔,你多管什么闲事?”
南浔闻言皱眉,不满的看向赵一说:“赵哥儿,这话就是你不对了,这哪里是闲事呢?这是为吴亮正名呢,难不成你们有意拿这干瘪的‘山乌’来抵债?”
这句话问得直白又诛心。
赵一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而后如同以往很多次对付尤劼和骞骁一样对付南浔,尖锐的语气转移了话题开始先发制人。
“诶,你什么意思啊?南浔?一会嫌弃我做饭难吃,一会说我雄性猎‘山乌’缺德,我们家是惹你还是怎么地你了?你这么说我们家?我们两家本还是朋友吧?”
尤劼脑海里闪过原身的记忆。
这吴亮一家确实和南浔一家走的挺近。
尤劼有些好奇南浔会怎么应对这份质问。
只见南浔苦恼地重重一拍脑门,长长叹了口气,用一种很熟稔眼神看向赵一:“赵哥儿,你又来了。”
他的语气里浸满了无奈,仿佛类似的对话已在两人间上演过无数次。
他继续说着,试图解释:“咱两家关系摆在这儿,你还不知道我这人吗?嘴比脑子快,真没你说的那意思!这不就是误会了嘛……误会你们——”
他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吴亮,斟酌着用词:“误会吴亮和你,是故意拿这山乌来抵那上好的兽肉债……”
话未说完,就被赵一尖厉地打断:“什么误会?!没误会!就算我们真有意拿山乌还了又怎么着?!尤劼自个儿都没意见呢!”
他急于撇清‘故意’,却反被抓住了话柄。
“真有意?!”南浔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声音猛地拔高几度,越过赵一,带着十二万分的惊讶直直看向吴亮。
吴亮的面皮早已由铁青转向赤红,如同被架在火上烤。
南浔似乎想对吴亮说点什么,赵一哪肯给他机会,立刻再次抢白:“‘真有意’个鸡蛋蛋!我说的是‘就算真有意了又怎么样’!正主尤劼都没吱声,你算哪根葱在这儿充好人?!不是多管闲事是什么?!”
赵一的嗓音愈发刺耳,尤劼见两次提到自己了,立刻抓住时机,猛地拔高声音打断了他的叫嚣:“等等!”
他脸上适时露出几分被逼迫的委屈:“我不说话,只是碍于我们之前的约定,被迫接受你们这‘山乌抵巨债’罢了!”
他说得可怜,加上比起一般雄性要单薄许多的身影,很好的诠释了‘被迫’二字。
赵一脸登时黑如锅底。
南浔见状,眉头拧紧了,看向赵一的眼神满是不认同:“赵哥儿,平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性子蛮横点就算了,这涉及到兽肉量巨大,还涉及吴亮乃至你们家的名声,你可不能这么耍小性子、这么霸道无理,将一个雄性都欺负成这样——”
他说着,看向吴亮:“吴亮,你说话。”
吴亮喉头滚动,张口欲语,眼里全是挣扎,他指节蜷了蜷,之前那份决心在动摇,最后在被赵一瞪了一眼后,还是选择沉默的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南浔望着他,眼神有些失望。
他结实的身躯稳稳挡在了尤劼前面:“这小老弟还得给我哥儿做烤串呢,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你们欺负了去。”
他拍了拍自己鼓起、充满力量的肩膀,“要想欺负他,得看看打不打得过我!”
赵一面色由黑转青,吴亮的脸色也难看得像是吞了黄连。
南浔见此,到底还是念着两家情分,也不想彻底撕破脸,语气又缓了缓,带上了劝和的意味:“都是一个部落的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做人都要讲厚道,不然这样,大家各退一步。”
他转向尤劼,语气诚恳:“小老弟,给我一个面子,别催吴亮那么急着还兽肉了,让他慢慢还,行不行?”
他又转向吴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吴亮,你也听我一句。做人不能这样,拿这些玩意儿来搪塞人家,还纵容你家哥儿……强逼人家认下,人家一家好歹在你们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你们——”
“你闭嘴!!” 南浔的话还未说完,那赵一就如同被踩炸了尾巴,厉声尖叫打断,气得浑身如筛糠般抖了起来:“少在这儿装好人!反正今日的债,我们就还了!”
说完,他几乎是拽着吴亮的手腕,就要强行离开。
竟是冲动之下,打算直接不顾名声不顾一切了,也要达成目的。
然而,那赵一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周围越来越响、越来越难听的窃窃私语。
本来,只有尤劼和赵一夫夫对峙,双方都属于当事人,各执一词,还有的争议。
此刻,出现了第三方,而且提出了相对来说公平的解决方式,可赵一夫夫这么反感这解决办法,还专制的必须按照他们那只对自己有利又无耻的的方式还债,顿时争议的声音都消散了,余下的全是对赵一夫夫的讨伐与鄙夷。
好多人口口相传,都说今后要与他们保持距离。
赵一听了怒火攻心,吴亮听着觉得脸上像被滚油泼过,火辣辣地疼!一辈子积攒的脸面在此刻彻底烧成了灰烬,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当场消失!赵一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叉腰怒斥周围的人:“你们不爱跟我们来往就不来往,叨叨什么?!说我们无耻,我们哪里无耻了?!”
还没说完,就被吴亮大力地、近乎粗暴地拉了一下:“够了,别说了,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
再闹下去,整个部落真的没人跟他们来往了,他们将被彻底孤立!
他咬紧后槽牙,万般屈辱地上前,朝尤劼深深弯下腰去:“南浔大哥说得对,还这些确实是我们不对,对不起。”
他艰难地维持着鞠躬的姿势,声音像是从紧闭的牙缝里挤出来,饱含着难以言喻的难堪:“可每天十头野兽,凭我一个人还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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