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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想找你,但是迷了路

凌烟阁。

叶清弦站在门外,踌躇不定,叶槐秋此时来找自己,大概是询问玄冰泽一事,要不要如实告知呢?

就在她抓耳挠腮之际,里面传来一声凛厉之音:“小五。”

叶清弦看了眼站定如松的沈惠茹,只见对方眼里划过一丝无奈,而后幽幽看向了别处,双手合十为她祷告。

大师兄向来对她有求必应,小时候没少替她挨板子,可在掌门面前,他向来是谨言慎行,虽说明里暗里帮了她不少,不过此事,还是得她自己解决,于是叶清弦硬着头皮走进了阁内。

随着房门闭合,凌烟阁便与外界隔绝。

阁里,数代掌门及大能前辈的牌位层层矗立,明亮的烛火微微摇曳,将光影透射在蒲团上静坐的青衣男子身上,他虽双目轻阖,可周身却萦绕着一股沉凝的气场,仿佛与满室的肃穆气息融为一体,连烛火的晃动都收敛了几分。

此地,叶清弦来的及少,今日也不知怎的,叶槐秋竟然选在了此地。

虽是疑惑,她却还是走上前去,席地而坐,比之叶槐秋的端正,简直没眼看。她直接开门见山的将玄冰泽发生的事情,简单概述。

黄怪利用小气炼化魔气,以及偷袭他们之事。

说完这些,她迟疑了一番,最后还是说出了冰泉之下两具白骨之事。

“我见其身着清河宗服饰,便自作主张带了回来,掌门可知这是哪位前辈?”说罢,叶清弦便从介子空间中,将其带了出来。

听闻黄怪所作所为,以及可能藏在宗内的消息时,叶槐秋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并未多说什么,看样子已经知晓了此事,直至两具白骨现身的刹那,他平静无波的神色骤然间闪过一丝慌张,手中盘旋的珠串“咔嚓”一声崩断,珠子噼里啪啦散了满地,惶恐和错愕在他面上交织闪现,不过多时,他很快收敛失态,又恢复到了平日里肃穆端凝的模样。

叶清弦狐疑不定,心头难掩好奇白骨的真实身份,竟能让一向冷静的叶槐秋失了神态。只见其淡淡地瞥了眼两具相拥的白骨,嘴唇翕动一番,而后快速瞥开眼,沉吟了半晌,轻声道:“肉身早已消失数百年,即便是使用追魂之术,也无法探究。”

凭叶槐秋的本事,也没法确认身份?叶清弦表示很怀疑,到底是他不能还是不想呢......

下一刻,只听他道:“不过我曾听闻,三百年前,宗内有一前辈,曾因为爱人逝去,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苦楚,想尽一切方法要复活对方,可无一列外失败,心有不甘逐渐生出了魔气,那时的掌门不忍爱徒被世人弃唾,于是将其关在了玄冰泽内,望他能再度修炼,摒弃妄念,重回修真之路......”

原以为他不会说,叶清弦眨了眨眼,心头迷惑豁然开通,只不过这位前辈即便身陷囹圄,却依然不放弃对爱人的执念,可究竟是何等彻骨的绝望,才会让他选择赴死。

“既然是宗内人,我会为他们寻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安葬,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再深究下去,也了无意义。”叶槐秋沉声道。

叶清弦哑然,这是明确告诉她,人都已经走就莫要再追查下去了。

可那具女骸骨显然和她有关,况且也是死于三百年前,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们曾经一定有过某种联系,否则无法解释,她见到其第一面,会产生那样强烈的情绪。

叶槐秋向来做事决绝,她若是再追问下去,不仅换不来答案,反而提高对她的警惕,届时想要探查真相,就更加不可能了,看来此事还需徐徐图之。

于是她面上点了点头,没再追查这个问题。

叶槐秋收了白骨,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暗暗松了口气,而后朝着还坐在此地的人道:“还有什么事?”

“你打算怎么处理黄怪之事?”叶清弦打探道,心中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我听说,通过试炼的弟子,不仅会向夜篁索要一件东西,清河宗还另有大礼相赠,这东西是什么......?”

叶槐秋顿了顿,道出真相:“荒谬之言,清河宗行事向来严谨,是有人恶意传播。”

说完,二人几乎心照不宣的想到,怕是藏在宗内的黄怪故意之言。

可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叶清弦联想到试炼中,天冥谷之人的“后门”,难道说黄怪已经是天冥谷的麾下?此举只是为了将奸细安插进宗内?

谁知这样的想法一出,叶槐秋立刻道:“五怪身怀魔力和神力,且已存在千年,高傲的心气绝不会看上天冥谷这样的宵小。”

是吗?叶清弦“呵呵”两声,不由想起了夜篁的行为。

不过叶槐秋心里有底,夜篁如何,好歹都有他看着。

她还想再说话,谁知对方忽的扭过头来,蹙眉问道:“你身旁的那个男子怎么回事?”

想来是沈惠茹在叶槐秋盛压之下告知的。不过隐晦之言被对方略去了。

叶清弦“呵呵”两声,眼珠子一转,小声道:“仆人和徒弟......有什么区别?”

至少在她的认知中是这个理,看看叶槐秋收的弟子便知道,那可是整个宗门最累的,可如此,每年还是有不少的人挤破头颅争着抢着当他弟子。

所以,在叶清弦的认知里,仆人和弟子差不多。

再者,魔王是她的书灵......嗯,这么一想,更合理了。

叶槐秋不禁眯了眯眼睛,末了,只摆了摆手道:“只要不逾矩,随你。”

叶清弦汗颜。

对方这是再提醒她,她现在所修的无情道法。

一想起此事,她便头疼,生怕对方的念经,于是悄悄起身,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地。

刚走到门口,冷不丁听对方道:“小气留下。虽说它如今身上魔气消退,可毕竟曾是容器,若是放置不管,会出事端。”

一听此话,叶清弦便立马炸了毛,带着盛怒转头:“可这一切并非它主动意愿,而是被坏人强迫,它如今只剩下一口气,掌门难道还要咬着不肯放过吗?”

叶槐秋一记冷眼,声音冷肃,“杀了人,便是杀了人,罪孽深重之物,何须再留。”

“魔物性情不定,你怎知它不会再度被邪气侵扰,变成嗜杀的怪物,我身为一宗的掌门,考虑的不止是宗内的安危,更是全天下。”

“呵。”叶清弦不由得冷笑,这些日子的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经此一言,全然破碎,叶槐秋还是那个叶槐秋,从来都是苍生为己任。

“若非你当年不顾我的意愿,将小气丢出山门,它又何故变成黄怪的利刃,成为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

“是你的冠冕堂皇,是你的不近人情,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叶清弦冷然道,而后在对方愕然的神情中,向门外而去。

叶槐秋顿声,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里,可心慌转身即逝,他立马恢复往昔的不苟言笑,凌厉剑气随着意念飞旋而出,封锁了这里所有的出路。

叶清弦身体猛地一紧,回首看着身后杀意浮现的男子......这就是清河宗的掌门......她的亲人,嘴边不由得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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