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和高晓昱的大叫声快要穿破谢旗帜的耳膜。
谁能想到副院长的办公室是个大型的鬼窝!
所有人在黑暗中都不敢乱抱了,各自抱各自的身体,太吓人了。
而且他们又没有干掉阿飘的办法,实属是恐怖!
谢旗帜内心无力且还十分无助,怎么青天白日的还有阿飘出没,誓要把“灵异”这个点表现得明明白白吗?
唯一镇定的只有高中生程安,不尖叫,只是很迷茫,好像不知道他们在喊什么。
谢旗帜没有像高晓昱那样被鬼怪垂涎身体,但这气氛也足够他联想许多画面。
黑暗里的未知永远是产生恐惧的开端。
谢旗帜挨个喊人:“大福?高晓昱?你们现在站在哪个位置。”
一般来说,人进入黑暗后,会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
大福吓得在飙泪,声音都紧了起来,带着哭腔说:“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你们在哪里!”
他刚乱抱人,现在都不敢伸手乱摸了,谁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奇奇怪怪的阿飘!
高晓昱比他们镇定许多:“我刚记得你们离门不远,我怎么都走不到门边,找不到你们,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旗帜听着他的声音有在飘远的趋势,急忙转动脑子:“你们都站在原地别动。”
他又朝刚刚程安站的位置喊人:“程安。”
程安:“我在这边。”
谢旗帜心一沉,程安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
高晓昱:“小谢,大福,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们?”
大福:“我在这边,你们能感觉得到吗?”
高晓昱:“怎么感觉你跟我隔了一条河似的。”
大福:“是啊,这不就是个办公室吗?太吓人了吧。”
谢旗帜:“这里肯定有什么吧。”
大福直白道:“肯定是鬼啊。”
谢旗帜:“……”死孩子,为什么要说这个字眼!
高晓昱:“感觉有什么东西将我们隔开了。”
大福:“有破解的办法吗?”
程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谢旗帜耳朵:“小谢哥,我在你旁边,我们找到开关就好了。”
谢旗帜只觉得耳边一阵阴森森的寒气,牙齿开始打架,但他足够“硬气”,愣是咬着牙根没喊出来。
他旁边的“程安”肯定不是人,这种像爬行动物一样的有着黏腻感的声音是挺恶心的。
怕归怕,但谢旗帜知道怕没有用,现在只能自救,也必须自救。
“找到开关?那开关在哪里?”他顺着“程安”问,“你是不是要带我去找。”
“程安”:“是啊。”
谢旗帜突然拔高声音,对他一顿批:“小安,这就不得不说你了,既然你知道开关在哪里,自己直接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我去开,快去把灯打开!”
“程安”:“……”
谢旗帜:“我看不清路,小安,你年轻视力好,快去开灯吧。”
“程安”气得咯吱咯吱地磨呀:“我弄死你!”
谢旗帜在跟“程安”说话的时候已经慢慢往高晓昱的方向挪动,在“程安”要掐他的脖子时,他立即半蹲,然后往高晓昱那边小碎步蹭过去。
谢旗帜:“高晓昱,你出个声。”
高晓昱:“OK。”
高晓昱:“我在这里。”
大福:“卧槽,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有两个昱哥的声音。程安不是人?他是鬼?”
这时大福的另一道声音也响了:“程安不是人,他是鬼?”
大福:“我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模仿我说话!”
高晓昱:“它也模仿我说话。”
谢旗帜头一回在游戏里用上自己的专业:“我知道了,是应声虫。”
大福:“也有可能是模仿秀里的演员。”
谢旗帜说到自己的专业后,硬气了一点点,他发现半蹲后耳边就没有那股阴森森的寒气。
他想到一个点子:“我和昱哥玩我问你答怎么样?”
这些鬼好像只是想吓他们,并没有伤害他们的身体的意图,可是即便只是这样,也很吓人。
大福:“明白!”
高晓昱:“哦,可以啊。”一下没明白为什么玩这个游戏。
谢旗帜:“昱哥,你站在原地不要动。”
他会根据回答慢慢靠近自己人,这样就可以在黑暗中分辨出“应声虫”。
尽管“应声虫”没有伤害他们,但时刻被监控也是挺可怕的。
谢旗帜:“我问了,昱哥,叶之秦的耳钉是什么形状?”
高晓昱:“圆形。”
谢旗帜听清高晓昱所在的方位,往他那边挪动:“什么颜色?”
高晓昱:“蓝色!”
这是快问快答:“叶之秦的身高是多少?”
高晓昱:“189!”
谢旗帜:“他年龄多大?”
高晓昱:“23。”
谢旗帜:“他头发现在染的是什么颜色?”
高晓昱:“深蓝色。”
谢旗帜:“梳的什么发型?”
高晓昱:“潮男背头!”
谢旗帜:“怎么固定发型的。”
高晓昱:“打了一瓶发蜡!”
谢旗帜:“我说呢,他跑的时候发型都没乱。”
高晓昱:“就是,真牛逼!”
在一边苟着的大福也在往高晓昱靠近,三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谢旗帜感觉到了活人的气息。
还差一点。
谢旗帜脑子里闪过数个问题:“叶之秦穿什么颜色的外套?”
高晓昱:“黑色!”
谢旗帜:“他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高晓昱:“彩虹色!”
谢旗帜:“他有没有交女朋友?”
高晓昱:“没有。”
谢旗帜问完后,感觉高晓昱的声音就在旁边,他用力向前拍打。
啪!
一巴掌打在高晓昱结实的大腿上。
高晓昱差点就要反击了:“嗷,谁打的我?”
谢旗帜:“是我。”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另一条腿也被人拍打了。
大福嘻嘻一笑:“是我。”
高晓昱:“原来这是玩家你问我答的原因啊。”
大福:“不然呢?你以为我们闹着玩,烘托气氛?”
高晓昱:“哈哈哈,我以为小谢想活跃气氛,问的全是老叶的问题,我以为他喜欢老叶,找我打探他的喜好呢。”
只想跟叶之秦解绑的谢旗帜:“……我谢谢你啊。”在这里他只和叶之秦熟一点,不问他的问谁的。
大福:“不是,你俩咋连我秦哥穿彩虹色内裤都知道啊。”
谢旗帜:“救他的时候看到的。”
高晓昱:“他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瞥见,咋地?”
大福:“我也想穿彩虹色内裤,一定是无与伦比的美丽,想想就很酷啊。”
谢旗帜:“……”他实在不希望他的耳边飞来飞去的都是彩虹色内裤,“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去找开关了。”
高晓昱:“咦,应声虫没有重复我们的话了。”
大福:“被我们的默契吓得花容失色了吧,斗不过当然就跑了,也不看看大福哥哥我是谁。”
高晓昱:“要不是小谢想到这招,你还在继续花容失色。”
斗完办公室的“应声虫”后,办公室的灯突然照亮。
而站在开关旁的是刚才没怎么出声的程安。
“你们怎么缩在一块儿了,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谢旗帜对程安“错过”他们仨刚才的精彩表现并不觉得奇怪,NPC可能对此都见怪不怪了。不过,程安作为NPC演技还挺好的,完全不出戏,也没有悄悄嘲笑他们胆小,职业素养和他不相上下,完全像是一个活在这个副本世界的人。
大福:“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你都没有反应?”
程安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难怪我之前来我舅舅这儿总是断电,不会是脏东西做的吧?”
大福:“害怕了吧。”
谢旗帜开始打量副院长的办公室。
作为整个医院里地位仅次于院长的副院长,他的办公室还算宽敞,有了些年份胡桃色办公桌,上面还盖了一张块玻璃,有一台座机,非常老式的办公方式。
办公桌后面是一排资料架,有一张病床放在角落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铺得很平整,没有人睡过。
办公桌玻璃下面压着三张照片。
男女双人合照、家庭合照,还有一张单人照。
谢旗帜问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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