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大跨步地走向她,觅鸿晖犹豫了一下,叫他:“姐夫。”
谢宴清嗯了一声表示回应,接着沉默地走在觅婉婉旁边。
“你真是太厉害啦!就应该打断那些猥琐男的腿才是,让他们欺负女孩子。”觅婉婉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崇拜和开心。
“你不觉得我过分、残忍?”谢宴清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脸,他话不多,对别人没什么好奇心,是以很少问别人的想法,此刻却忍不住问觅婉婉。
上个月谢宴清打断棉纺厂工人腿的事情在部队和家属院传开后,很多人见了他都会露出害怕的神色。
他们对谢宴清做出的残暴行为感到深深的恐惧,怕而远之。
“你那里过分,哪里残忍了。比起他们做的事情,你简直是太善良了。”觅婉婉实话实说,不带半点恭维。
就算是在觅婉婉生活的年代,人们的思想已经解放的比较彻底,女孩子一旦被欺负,依然是要承担很大的舆论压力的。
更不用说在这个年代,女孩子一旦名声不好,在婚姻上是难以周全的。而女孩们想要拥有不结婚的选择权,只怕还需要等待时机。
这也是书里女主白霜儿和男主顾宁阳缘分的开始,即便白霜儿开始的时候再讨厌顾宁阳,迫于舆论压力,她仍是嫁给了顾宁阳。
只是如今有觅婉婉横插一脚,不知他们后续会如何发展。
第一次有人用“善良”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谢宴清僵硬了一瞬,“一个月前,我打断棉纺厂工人腿的时候,你还没来这里吧?”
觅婉婉理所当然道:“我虽然没来,但一定是那个工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你才打断他的腿的!”
心脏似乎被觅婉婉毫无理由的信任重重地撞了一下,于是包裹在心脏外面的那层冰霜都似乎落下来不少。
谢宴清的脸上难得有了温度,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温柔,“那时我看见他在棉纺厂的小巷子里耍流氓。”
“那他活该断腿!”一旁的觅鸿晖说道。
“就是,阉了他都不为过。”觅婉婉接着说。
觅鸿晖震惊了,一言难尽地看着觅婉婉,“姐,你也太凶残了吧?”
“我不对恶人凶残,恶人就会对我凶残。”觅婉婉丝毫不觉得对坏人凶残有什么问题。
他好好的一个沉温柔貌美的姐姐怎么变成凶残货了,一定是因为爸妈过世的打击太大了,觅鸿晖在心里默默地想。
谢宴清一言不发地跟他们保持同样的步调往前走,原本有些沉重的步伐在他们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中越发轻快。
三个人刚走出军区大院,隐隐听到前面有吵闹声。
觅婉婉得了钱心情好,“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走上前,一看,不是白霜儿和顾宁阳是谁?
两个人正在一辆小轿车面前拉拉扯扯,白霜儿似乎是受了伤,倒在地上,顾宁阳想把白霜儿拉起来,白霜儿不愿意,一直推开顾宁阳的手。
“三更半夜,你开车送我回家,到时我怎么说的清楚,你走开。”白霜儿痛的脸色发白,神情依旧倔强。
顾宁阳强忍着不耐烦:“你这个女人,自己不长眼撞上来就算了。本少爷好心送你回家,你还不领情?”
“打扰一下,可否蹭个车?”觅婉婉出声打断他们。
不愧是男女主,果然有缘分。
“又是你。”顾宁阳立马认出觅婉婉就是上次声称在山洞遇见他们的女人,顿时没好气,“本少爷的车不是谁想坐就坐的。”
上次的意外,顾宁阳本不愿意对白霜儿负责的,毕竟他在山上确实什么都没对白霜儿做,两个人清清白白。让他因此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结婚,顾宁阳怎么可能乐意。
但觅婉婉出面作证,他不用跟白霜儿结婚了,顾宁阳不知怎么的,又觉得心里闷闷的,怪不舒服的。
原本杨月苓自称大小姐,觅婉婉只以为她家世不同寻常。如今看来,是书的作者不尊重历史啊。
这个年代,一群纨绔自称少爷小姐什么的,真的合适嘛。
作者要是想写一本霸总和小白花的故事,觅婉婉觉得,还是放在现代背景比较合适。放在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想坐你的车,行吗?”谢宴清走上前,冷声对顾宁阳道。
顾宁阳想说不行,但不敢,只好硬着头皮让他们上了车。要是让他爸知道他敢不带谢宴清,他就死定了。
说起来,顾宁阳一直想不明白,他爸怎么就那么重视谢宴清,重视的程度甚至超过自己这个亲生儿子。
前几天顾宁阳跑去问他妈,谢宴清不会是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吧。一向纵容他的妈把他好一顿骂,让他跟谢宴清打好关系,别惹他爸生气。
看这样子,谢宴清不可能是他爸的私生子,不然他妈不能站私生子不站亲儿子。
后来顾宁阳有意跟谢宴清交往,谁知每次找他都碰一鼻子灰。好像现在,谢宴清坐他的车,全程一眼不发,完全把他当冷空气,顾宁阳懒得热脸贴冷屁股。
他们先送白霜儿回村,下车的时候,白霜儿真挚地朝觅婉婉道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觅婉婉笑说:“那你以后可要多送我些山货呀。”
“一定的。”白霜儿保证说。
接着顾宁阳又送觅婉婉姐弟俩回招待所,见谢宴清也要下车,顾宁阳阻奇怪道:“你下车做什么,我也要回军区,你不坐我的车回,难道要走回去?谢宴清,我看你跟大家说的一样,脑子有问题。”
谢宴清身上的气温骤然降下来,觅婉婉忍他很久了,忍不住吐槽他:“你脑子才有问题,情商这么低,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话。省的哪天得罪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自己死也就罢了,要是祸及家人,你家人可真是倒霉。”
“情商是什么?”顾宁阳的关注点显然跑偏了。
觅婉婉:“意思是你脑子不好。”
“你!”顾宁阳正想发火,就见觅婉婉一把降谢宴清塞进车里。
“谢宴清,有车坐干嘛要走路,反正他脑子不好,坐他的车不用带感情。”觅婉婉把车门一关,转身就跟觅鸿晖进了招待所。
顾宁阳惊呆了,她...她怎么敢管谢宴清?
谢宴清凶名在外,又有他爸他们几个战友保护着,整个部队和家属院没人敢惹他。
就算是跟谢宴清关系比较好的王丘雨和赵天瑞,顾宁阳也从没见他们有多亲密。谢宴清始终保持和任何人保持一段距离,不让任何人靠近。
黑色的小轿车缓缓驶入军属大院,谢宴清下车的时候,顾宁阳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我可是测过智商的,脑子好的很,你不要出去乱说。”
谢宴清看傻子一样看了他几眼,没说话,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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