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贾琈从公主府出来,一路风餐露宿往南方去,终于赶在春暖花开之时到了金陵。
事情机密,不能暴露身份,贾琈只能偷偷花钱找人打听了贾母等人的事。
得知叛军并没打到过这里,又知贾家自回了金陵就一直闭门不出,因是没受什么影响。
贾琈放了心,出城往斗城去,就见长亭处有两个包裹严实的人在那东张西望。
那两人一见人来就偷偷摸摸迎上去看,贾琈怕泄露风声,正要绕开,就看穿着华丽的那个转过身来——正是宝玉。
贾琈迎上去:“你在这做什么?”
宝玉又找错人,正泄气,听到贾琈说话,忙抬头,见真是他,笑开道:“我就知是你,我等你好久了。”
“你等我做什么?”
“我有事要跟你说。”宝玉神神秘秘地拉着贾琈上了马车,“我先前出门时遇到卫若兰身边的小厮。”
“人呢?”贾琈听了,一把抓住宝玉的手问道。
宝玉摇摇头,叹息道:“他把东西交给我就死了,我偷偷让茗烟把他埋在乡下庄子里了。”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用布包好的东西。
贾琈接过来打开,是一叠沾了血的书信,快速翻看了一遍,正是太子詹事和太子妃弟弟与叛军首领相互勾结的证据。
有了这个,至少能证明卫若兰是无辜的,贾琈收好东西,向宝玉道谢:“这东西很重要,多谢你相助。”
“有用就行。”宝玉笑道。
“你在城外多绕一会再回去,回去后一切同从前一样,别有什么反常。”贾琈叮嘱一番,掀帘出去,上了马,继续往斗城走。
又紧急行军十日,方到了斗城地界。
周围看起来就不正规的军队多了起来,贾琈几人忙将马和财物藏到了山里,装作难民往城里去。
刚进城,就听大家都在谈论首领娶妻的事,才知来和亲的吏部尚书之女路念双前几日就和叛军首领成了亲。
贾琈几人随口附和着八卦了几句,和这些人熟悉起来,又开口询问着做活的地方。
那几人见他们虽身上脏兮兮的,但说话好听,随手指了一个方向:“听说那京城来的首领夫人娇气得很,首领又宠她,府里正招下人撑场面,我看你们长得不错,不如去试试。”
贾琈忙作揖道谢,命引鹤、牵云二人在外接应,自己往叛军府里去。
那府里果然正在招人,叛军乍富,又刚赢了朝廷,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贾琈便随口奉承几句。
管事的见贾琈长得好,身子结实,听他有南方口音,又处处逢迎,也就没细查,命他跟着人去内院伺候。
贾琈奉命跟着去了,但待了两三天,也只能在外围伺候。
这日,贾琈依旧随侍在院外,正想着要不要晚上偷偷进府查,就见内院有个婆子出来,点人进去给她家小姐搬床。
贾琈忙往前走了几步,笑着道:“嬷嬷看我如何?”
叛军大多是难民,不免长得矮小些,虽来这伺候的都是精挑细选的,但也比不上营养充足又自小习武的贾琈,那嬷嬷自然挑了他。
贾琈顶着其余人羡慕嫉妒的目光跟了进去,一面就着几个丫鬟抱怨这里寒酸的声音搬床一面偷偷观察。
将屋里的床搬走,其余人去抬路小姐的嫁妆拔步床时,贾琈自动请缨留下来打扫卫生。
正慢条斯理扫着,就听窗边柜子里传来一声咳嗽,旁边监工的几个丫鬟突然停下来,又欲盖弥彰地说笑起来,贾琈只当没听到,快速将屋子打扫了。
一时,其他人也把床搬了来,贾琈跟着组装好了,同众人一起领了赏钱谢了恩,退了下去。
晚间,贾琈以领了赏钱为由,请同房的人喝酒。
众人见他上道,也不计较他今日毛遂自荐的事,开心地偷偷在厨房买了酒来喝。
深夜,大家都醉了,贾琈偷偷进了内院,首领今日不在,府里的守卫很是松散,很快就摸了进去。
偷偷来到正房窗下,便听里面有谈话声。
贾琈听声音有些耳熟,又想到今天那咳嗽声像是刻意让自己发现的,便冒险敲了敲窗户。
里面的人像是被吓到了,沉默了一会才打开窗,贾琈趁机翻了进去,就见桌边坐着一男一女。
女子应是路念双,男子却是一个熟人。
“怎么是你?”贾琈对那男子道,“你不是扬州刺史吗?”
“说来话长。”刺史李承平咳嗽几声,“不知琈三爷怎么在这?”
“我奉命来查案。”贾琈模棱两可道。
“可是太子通敌案?”李承平激动道,“我有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
“当日我就是因为太子通敌被俘,逃出来后在叛军书房发现太子的书信和随身携带的玉佩。”李承平道,“没想被发现了,幸好被路姑娘所救。”
“你怎么确定是太子的玉佩?”
“那玉佩普天之下只有一块,原是进献给太上皇的,此次出征,太上皇当这众臣赏给太子的,我有幸在太子那见过。”
贾琈点点头,正要说话,路念双问道:“你可有办法出去?”
“这里人虽多,但守备松散。”贾琈道,“晚上偷偷出去不成问题,只是李刺史……”
李承平爽朗笑道:“我伤重,跟着你走是个拖累,你将路姑娘和这些证物带回去就是。”
“我走了我屋里这些人怎么办?”路念双不同意,“你同琈三爷一道出去,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李承平说不出拒绝的话,自己死不足惜,但这屋里的也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路念双不待他反驳,直接收拾了东西,交给贾琈:“那首领被我支出去了,这几日就要回来,你们快走。”
贾琈见她眼神坚定,拿了东西背上李承平,一路沿着小道和路家下人的掩护出了门。
引鹤几人日夜排班在府外接应,见到两人,忙接过李承平来,将他带回这些天住的地方。
贾琈原路回了首领府里,换了衣裳,又喝了几口酒,倒了些在身上,方睡下。
又过两日,贾琈收到引鹤等人传来的消息,得知几人成功出了城,便预备着找些借口辞职。
还没等他找到借口,那首领回来听妻子说下人搬床时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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