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进白双双的耳朵,让她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她的手指僵在阿飞渗血的伤口上方,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你……”她紧张地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慌乱之间又触到他的伤口,引得他闷哼一声。
阿飞的眼神比平时更加湿润,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姐姐。”他又这么喊她。
和上一场相比,更清晰,更斩钉截铁——看上去也更像那个雪地里初见的少年。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半点不避讳,半点也不逃避。那张因为伤势而格外苍白的脸上,唯有眼角殷红一片。
那是她曾在梦中亲了几十上百次的地方。
白双双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自暴自弃的想着,本来也就是个梦,伸出手就要把他的眼睛捂严实不准他再看。
然后她马上被狼一样的少年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因为是梦的原因,白双双并不觉得疼痛,只感觉有些痒痒的。面对此刻突然有些叛逆的阿飞,白双双的手指伸进他温暖的口腔,毫不客气地按了按他不安分的犬齿。
阿飞这会儿又乖顺起来,垂下自己的眼睑,一点也不见刚刚咬她手的攻击性,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
白双双见此迅速把又手抽出来,把手上的湿润全部抹在阿飞的小脸上。
“坏小狗。”她低声凶他。
阿飞抬眼看她,并不反驳。那张没表情的脸此刻正被白双双捏着,看上去很是乖巧。
白双双见此顿时恶从胆边生,不客气地又把阿飞的脸那张精致的脸捏来捏去,狠狠过了一把现实里不敢过的瘾。
阿飞自始至终都乖乖把脸放在她的手心里,任由她像是在玩毛绒玩具一样玩弄他。
过完手瘾后,看着依旧没什么力气,有点恹恹的阿飞,白双双终于软下心肠,蹲下来和他平视。
“怎么在梦里也把自己过的这么糟糕啊。”她对着他叹气,“这么让人心疼的小朋友。”
他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白双双的话后立马变得紧绷绷的。
“不是。”他对着白双双反驳道。
“不是什么?”白双双有点不明所以。
阿飞看着她,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一直沉默了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
“不是。”
“不是小朋友。”
“……”看着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的阿飞,白双双想到了上一层的梦境。那个时候的阿飞也是这样,用这样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行动上却像小狼一样……
白双双脸红了一下,不过面对此刻明显才15岁的阿飞,白双双的承受力强一点,找回理智的速度很快。
“好好好,你不小了。”她现在还是想问更多的正事,没有过多纠结便转移话题问起了正事,“阿飞,你还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还记得我们分开后,都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是梦,但是抱着说不定阿飞还记得什么的想法,她决定先问点关键信息。
阿飞注意到她的敷衍,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失落。
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就回复了白双双的问题。
“记得。”阿飞报出一个让白双双无比耳熟的名字,“兴云庄。”
“很多人都在这里,男人…女人……他们都在练可以吸人内力的武功,有人吸走了我的一点内力。”一边说着,阿飞一边皱眉,“而且,还让我吃了一颗药丸。”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总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不过你也不用来找我,他们还需要我,我死不了。”
他说这话的表情很冷静,仿佛现实中的自己只是如往常一样在雪地里漫步,而非身陷险境,正被人当药炉子吸内力。
只有当他那双冷静的眸子对上白双双的眼睛时,才带上了一点情绪。
“不要担心我。”
“等我回来找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梦境顿时坍塌,周围的一切变得虚无,最后消散的,是他的脸。
白双双从梦境中猛地惊醒,香炉里的雪松香已经燃尽,只余一缕青烟袅袅上升。
她急促地喘息着,指尖还残留着阿飞皮肤的触感。
【好感度:阿飞:61→ 75(红鸾心动)】
【系统提示:“迷雾中的黑木崖”,进度50%,奖励入门轻功X1(残缺)】
【了无痕道具新信息已解锁】
【可以通过此物品攻略侠客(这部分的记忆会保留)/可用此物品与遇到困难的侠客交换信息(这部分记忆无法保留,仅有模糊映像)】
了无痕……她咂摸了下这个道具的名字,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
了无痕前面两个字是——春梦呀……
而且这个新增信息也太不妙了,为什么阿飞保留的是那么奇怪的记忆,而不是后面和她交流的记忆…该说不愧是乙女游戏吗,让她以后还怎么拿看弟弟的眼神看他……
但是她现在这会儿也没什么时间害羞。
按照道具新增的信息来看,阿飞现在的处境真的和梦里一样是被人给抓了起来,而且状态很不好。
她必须得想想办法……一边想着,她一边走到铜镜旁,把系统奖励的半本轻功使用掉了。
【系统提示:您已掌握武学飞仙步(残缺)*因武功不全,仅能进行闪避和快速移动,无法使用跃起等动作】
有武功了!而且运用武功的方式直接映在她脑海里,虽然她之前从来不会武功,现在也不知道武功的原理是什么,但是她莫名觉得,好像是只要想用就用的出来的。
也算是有点自保能力……隐藏支线和主线都指向了兴云庄,看来这里还真的是非去不可了。
白双双正思考着,忽然听见有人敲响了她的窗户。
她打开窗,口吐鲜血的令狐冲踉跄着翻倒在她的房间里。
“你没事吧!”白双双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赶紧把窗户关上,并试图把令狐冲搬到个能躺着休息的地方。
“我没事……”令狐冲一边说,一边又吐出一口鲜血。
白双双还没说他,他自己倒是先笑了:“我是想和你说没事的,但是我这样子……我想应该瞒不了任何人。”
虽然没认识多久,但是白双双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性格,就问他要不要找个大夫。
“找,自然要找的。但是我的病,一般的大夫治不了。”
令狐冲的声音虚弱,却仍带着惯常的笑意,他伸手抹去唇边的血渍,指尖在青白的唇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那谁能治你?“白双双扶他靠在床边,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擦他额头的冷汗。
令狐冲的体温高得吓人,整个人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我师…”他话未说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白双双看见他后背的白衣渗出暗红色,血腥味顿时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她表情一变,用手拉开他的衣服。
令狐冲本想阻拦,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衣衫褪下,白双双倒吸一口冷气。
青年精瘦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数道伤口,最严重的一道从左肩一直划到腰际,皮肉翻卷,还在渗血。
“这是...剑伤?“
令狐冲将脸埋在臂弯里,叹了一口气。
“姑娘好眼力。“
“若只是剑伤,我想,若是找个大夫应该是能治的。”白双双一边皱眉,一边随手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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