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柯十分无语。
“人家摆明了想将亲事不成的责任全都推脱到你身上,你倒好,生怕自己揽的责任不够大。
还拼命往自己身上揽,我刚才那句话说错了,你不是倒霉,你只是傻!”
“李南柯!”
谢玄骁恼羞成怒,眼中的火星子几乎要溢出来。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个头发都还没梳起来的小丫头,你懂什么叫喜欢?”
“姝儿她对我是有感情的,她看我的眼神我能感觉出来。”
“她才不会和昌平侯府结亲,她只是故意说出来气我罢了!”
“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说服我爹娘上薛家提亲的。”
谢玄骁气急了,连珠炮似的吐出一大段话。
说完一手扶着树,一手捏着手里的兔子灯,犹自不服气地瞪着李南柯。
一副你等着瞧,我早晚要让你把今晚的话收回去的模样。
李南柯拍了拍小手,笑着道:“那我就等着谢家哥哥的好消息了,谢家哥哥你回去努力争取吧,祝你好运!”
谢玄骁愣住了。
“你你也觉得我应该努力争取?”
李南柯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在梦境里,沈煦是在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四年后才被找回来。
那个时候,谢玄骁十八岁,已经和薛姝成亲。
但现在,因为她的觉醒,沈煦提前四年被找了回来。
沈煦是大皇子,也是皇帝的嫡子,更是下一任储君最直接的人选。
薛家迫切想与谢家结亲,是因为信国公手里掌握着京西大营十万大军。
谢玄骁若是娶了薛姝,就等于明牌站在了薛家和大皇子身后。
信国公夫妇显然不愿意这样,所以才会叫停谢玄骁和薛姝的亲事。
可惜她都能想明白的道理,谢玄骁这个当事人反而不明白。
现实应该很快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碰壁,什么叫头破血流的吧?
她笑嘻嘻鼓励谢玄骁,“我的意见不重要,谢家哥哥你开心就好。”
谢玄骁愣了下,心中泛起一抹愧疚。
觉得自己刚才好像说话有些过分了,他毕竟十四岁了,怎么能和一个**岁的小丫头置气?还说得那么难听。
谢玄骁神色踌躇,下意识询问:“你真的觉得我应该争取?”
李南柯笑眯眯点头。
“争取的时候记得态度要坚定一些,谢伯父伯母若不答应,你可以长跪不起。
再不济还可以尝试上吊,绝食等手段,大胆尝试,万一见效了呢。”
谢玄骁.
小丫头明明前一刻还指责薛姝,劝说他,怎么下一刻又鼓励他回家闹了呢?
他一脸警惕。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你不会是嘴上说一套,转身就派人把我们的对话告诉我爹娘,让他们防备我了吧?”
李南柯小脸一皱。
“谢家哥哥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就是看你哭得眼都红了,才好心帮你出主意。”
谢玄骁脸一黑,粗声打断她。
“我没哭!”
李南柯,“行吧,你说没哭就没哭吧。”
谢玄骁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你会这么好心帮我出主意?”
李南柯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祖母常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劝不动你就只好帮你出主意喽。”
谢玄骁.
“李南柯,你敢骂我是该死的鬼!”
谢玄骁暴躁的喊声震得树枝都晃动了几下。
“哎呀,只是个比喻,比喻而已啦。”
李南柯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招手拦住路过的小贩,要了两串糖葫芦。
将其中一串糖葫芦递到了谢玄骁跟前。
声音又脆又甜,“谢家哥哥别生气了,今儿我生辰,请你吃串糖葫芦。”
望着乍然送到眼前红彤彤,圆滚滚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衣晶莹剔透,谢玄骁愣了下,抿着嘴接过来。
心中却还是气呼呼的,想不明白他明明都是一个大人了,怎么总能被李南柯这个小丫头气得跳脚?
“别以为请我吃糖葫芦,我就不生气了。”
李南柯微微一笑。
“我请你吃糖葫芦又不是赔罪,是因为我今儿心情好,愿意请你而已。
至于你生不生气,那是你的事情,你当然可以接着生。”
谢玄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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