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神侯府,月笙坐在马车上,招呼追命也上来。
三捕头有马不骑,利索地跳上马车,然后就被月笙倚靠在身上,舒舒服服地挨着胸膛和肩膀。
追命嘴角溢出来的笑意便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了。
他双手拥着月笙,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情意缠绵。
月笙的唇边便也扬起笑意,弯了眉眼,缱绻地在他的肩侧蹭了蹭,开口道:“这回你世叔该放下心来了。”
就他之前那样的表现,他如何不知晓神侯府的忧虑。
虽说是他有意而为之,但现在,月笙也不介意、更不嫌麻烦亲自去“安抚”一番。
毕竟他本来的用意也是让这个朝代变得更好、更太平,与神侯府要走的道路一样,本就是同路人。
不过月笙用了一点小心机。
他现在的表现就是在引导他们认为——他是为了追命才会如此。
在傅月笙的人生里,追命的存在高于他对权力的追求、甚至高于一切。
如此,神侯府的众人怎么能不感叹,追命你小子的运道可真好,居然能得到权倾朝野的傅大丞相的倾心相待。
真心如此,万不可辜负。
追命也是这样认为的。
此刻,他的心中被澎湃的情感所充斥,话语难以表达,那就只能用吻来传递了。
于是一路上,月笙的嘴唇都被吻肿、红润鲜艳,直到马车快要停下他才被松开,浑身无力、气喘吁吁。
他算是感觉到了追命此时到底有多么激动。
不止是情绪上的,还有身体上,后面硌得慌。
偏偏追命还拥得更紧了,月笙稍稍一动,他喉咙间便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闷哼,额头冒汗、忍耐地极为艰难,好在傅府马上要到了,追命只想抱着他心爱的人,快点冲入房中……
但月笙可不想就这般如他所愿。
这些天太过频繁,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于是他开口说道:“朱溪的医术十分了得,她既然能够治得好苏梦枕,就也可以去诊断一下你的大师兄。”
“我觉得无情的双腿有被治愈的可能,想必在我们离开后,朱溪已经上门拜访神侯府了。”
这本就是给追命的惊喜。
此时说出来虽然提前了些,但也依旧是惊喜。
从追命脸上的神情便足以看出他有多么惊讶和高兴。
但还不待他说些什么,月笙又继续往下讲。
“对了,还有你身上的问题,到时候也要被朱溪瞧一瞧才行。”
朱溪是月笙的魔法人偶,一切能量都依托于月笙才会产生和存在,所以她的医术也是月笙的能力。
但附加在傅月笙身上的光环已经足够多了,所以“医术超然”的设定他便给了朱溪,更有可操控空间。
月笙伸出手指点着追命的唇笑道:“那么现在,要不要再折返回神侯府呢,你可以亲自去瞧一瞧你大师兄的诊断结果,我想,一定会令你惊喜的,去么,三爷。”
最后那一声称呼似被月笙含在舌尖念出,慢吞吞的却又甜甜腻腻,听得追命耳根发麻,某处更是火热。
可偏偏怀里的人使了坏心眼,抛出了一个令追命难以拒绝的诱惑,令他左右为难。
现在他哪里还能反应不过来。
阿笙就是故意的,就想看他着急、无可奈何的模样。
所以,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追命头一回觉得这普普通通的选择题却是如此艰难。
好在月笙替他做了回答。
——正浑身火热的三捕头被扔出了马车,身形翻转,落在了他的那匹马背上,无人牵着,却跟在马车旁边,显得十分安静乖巧的马,此刻背上突然落下一个人,也不见嘶鸣暴躁和踏蹄子。
但人却是有些狼狈了。
略微弯着腰,努力平息着身上的滚烫。
追命苦笑地摸了摸鼻子。
这是用完就扔吗?
哦不对,还没有用到底呢,他就被扔了出来。
唉,他的阿笙总是有些恶趣味。
在追命仍是甜蜜地回味这些小情趣时,月笙的声音也自马车里响起,带着些许笑意道:“快去吧,正好我也要忙,晚上,我等你回来喝酒。”
新的酒他正在酿造。
卧房里的那张挨在墙侧的小床尚未用多久就又被拆掉了。
衣柜里多出不少不属于月笙的衣服。
就连书房里,也被多安排了一张椅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张大床上多了一个不会再减少的枕头。
追命也想到了这些,面上的表情更加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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