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秀丽的眉头轻拧,气恼又愤怒,“世子来要时,夫人给了他们这么多还是如此不知满足,真是贪心。还好夫人从嫁进来就留了一手,否则真要白白便宜了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沈棠当初没有全拿进侯府,其实有赖于贾掌柜的劝说。
他说不要试图去赌人性,凡事要给自己留个退路,于是她创办了如意堂。
贾掌柜医术一般却是个制药高手,他以如意堂这个普通药方作掩饰,靠她的药方制作罕见的药和毒在暗中售卖,五年里也积累了不少人脉,上辈子却以惨死收场。
等她解决掉眼前的事,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他了,拓展势力或许需要他。
而最重要的是,赤霄。
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不能行动自如,但还能做些其他的事。
谢危止逼得太紧,她得加快进度,她怕慢一步都会护不住身边的人。
他如今盯上春红,日后就会盯上陈志,甚至还有可能盯上花灼。
她不敢赌,一点都不敢赌。
沈棠一时间想的太多,头隐隐作疼,春红见她面色不佳,以为是自己惹她想起了糟心的事,自责不已。
“对不起夫人,奴婢多嘴,奴婢不该说你不爱听的话。”
小丫头从前总是跟在沈棠背后每天姐姐姐姐的喊,自从入侯府第二题她因为一句姐姐惹怒老夫人害她跪祠堂七天后,她就知晓祸从口出,从此比府中任何一个奴婢更守规矩。
可在这高墙大院里,被戒律森规束缚的不仅仅是春红,还有沈棠。
沈棠一度恨**高高在上的权利,但又不可否认,她在某一刻比谁都想要得到。
她深知在被谢危止囚禁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她成为人彘的漫长时间里,她的骨头里生长出野心和欲望的凶兽,它无时无刻不在生长,一不小心就会把她人性和理智一同拉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变成犹如谢危止的鬼怪。
如今拉住她支撑她的是与父母亲人一并留下的幸福回忆,和对未来那近乎渺茫的期许。
沈棠一直往前走,不说话,春红着急的拉住她的衣袖,“夫人,你……你真的生气了?”
她眼眶通红,都快哭了,沈棠从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落在她的头上,“傻丫头,姐姐怎么会生妹妹的气。”
春红的瞳孔一瞬间染上水雾,她咬着唇低下头,小声嗯了声,乖乖跟在沈棠身后,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更紧的拉住她的衣袖。
冯珠跟着跟着就和主仆二人拉开了距离,过回廊时,她故意慢了一步,和身后追来的下人秘密交谈了两句,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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