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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他要疼爱她们,不会走进爱情的坟墓

离开醉仙楼,马车缓缓驶在夜色中的街道上。车厢里很安静,丁香靠在肖晨肩头,指尖还带着刚才紧绷时的凉意,眼眶却已不再泛红——方才在众人面前说出那番话时的勇气,此刻化作了心底的底气。

肖晨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放得极柔:“刚才在里面,你做得很好。往后不用怕,有我在,没人能再随意轻贱你。”

李傲雪也递过一块温热的帕子,笑着说:“妹妹方才那番话,既没失了体面,又镇住了那些人,连我都佩服你呢。那些官员和家眷,本就带着偏见来的,就算咱们忍了,他们也不会真心待咱们,倒不如像这样,堂堂正正地亮出态度。”

丁香接过帕子,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湿意,轻声道:“若不是有公子和少夫人在,我……我恐怕还是不敢说那些话。”她抬头看向肖晨,眼里满是依赖,“以前总觉得自己出身不好,在任何人面前都矮一截,可今日才明白,只要你们护着我,我也能有勇气,守住自己的尊严。”

肖晨心里一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吻:“傻丫头,你的尊严,从来不是靠别人给的,是你自己挣来的。你在山寨里不离不弃,在家里尽心打理家事,对我和傲雪真心相待,这些都比所谓的‘出身’金贵百倍。”

马车很快驶回肖府。刚进院子,就见管家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少爷,少夫人,二夫人,厨房一直温着汤羹,知道你们赴宴回来,特意热了端来。”

肖晨点了点头,牵着丁香和李傲雪进了屋。仆役端上三碗红枣桂圆汤,甜香瞬间弥漫开来。丁香喝着温热的汤羹,心里的最后一点委屈也消散了——比起醉仙楼里的虚情假意和恶意调侃,家里的这碗热汤,才是真正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肖晨去吏部当值,刚到衙门口,就见张大人等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肖大人,昨日之事,是王某不对,也是我没拦着,让您和尊夫人受委屈了。我已经替您教训过他了,他今日一早就托我来给您赔罪。”

肖晨神色平静:“张大人不必多言,昨日之事,我不想再提。只是往后若再有此类宴席,我便不再参加了——我妻子的尊严,比所谓的‘同僚情谊’更重要。”

张大人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肖大人重情义,是我们不如你。往后我定会约束好家里人和同僚,绝不再让尊夫人受委屈。”

肖晨微微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进了吏部。他知道,昨日的举动或许会让一些同僚不满,但他从不后悔——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丁香是他的妻子,是他要护着的人,谁也不能随意轻贱。

傍晚肖晨回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丁香和李傲雪在廊下做针线。丁香手里拿着一块粉色的布料,正绣着一朵盛开的丁香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再也没有了昨日的怯懦。

“公子回来了!”看到肖晨,丁香连忙起身,眼里满是欢喜。

李傲雪也笑着起身:“刚好炖了少爷爱喝的鸡汤,咱们马上就能吃饭了。”

肖晨走过去,拿起丁香手里的绣品,夸赞道:“绣得真好看,比外面买的还好。”

丁香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刚学,少夫人教了我好多针法呢。”

“妹妹手巧,一学就会。”李傲雪笑着说,“等绣好了,咱们做成帕子,给你和少爷各带一条。”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帕子。”肖晨笑着揉了揉丁香的头发,又看向李傲雪,“快别站着了,确实饿了,咱们快去吃饭。”

三人走进饭厅,仆役早已摆好碗筷,温热的鸡汤、软糯的红烧肉、清爽的时蔬摆了满满一桌。席间,肖晨时不时给李傲雪夹她爱吃的青菜,又给丁香舀了两勺鸡汤,叮嘱她“多喝点补身子”,饭厅里满是细碎的暖意。

刚放下碗筷,肖母就掀着帘子走了进来,目光先落在李傲雪身上,脸色稍缓,随即扫到丁香,瞬间沉了下来,对着肖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你昨天也是昏了头!把这个贱蹄子带去那种场合,不是明摆着给肖家丢脸吗?满座的官家夫人,谁没在背后笑话咱们?”

她顿了顿,又转向李傲雪,语气缓和了些:“幸亏有傲雪你在,举止大方,又会说话,才没让那些人看轻咱们肖家,这才是当家主母该有的风范!”

话音刚落,她又把矛头对准丁香,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有些人啊,天生就是脏货,就算穿了好衣裳、跟着去了好地方,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低贱,上不得台面!往后这种宴席,你就别带着她去丢人现眼了!”

丁香握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刚平复没多久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她低下头,不敢看肖母的眼睛,也不敢看肖晨,只觉得脸颊发烫,浑身不自在。

肖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放下手里的茶盏,声音带着几分怒意:“娘!您怎么又说这种话?丁香是我的妻子,昨天在宴席上,是别人先出言不逊,她没做错任何事!我带自己的妻子赴宴,有什么丢人的?”

“你还护着她!”肖母气得提高了声音,“她那种出身,就不该出现在那种场合!别人背后怎么议论咱们,你知道吗?说咱们肖家娶了个妓女,连门风都不顾了!”

“门风不是靠出身定义的!”肖晨站起身,语气坚定,“丁香善良本分,对我和傲雪真心相待,比那些空有门第却心思歹毒的人强百倍!往后您再敢这么说她,就别怪我不认您这个娘!”

李傲雪也连忙上前,扶住肖母的胳膊,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劝说:“娘,少爷说得对,丁香妹妹不是您想的那种人。昨天在宴席上,她还为了维护肖家的体面,跟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据理力争呢。咱们是一家人,不该总拿她的出身说事,伤了和气。”

肖母被肖晨怼得说不出话,又听李傲雪这么说,心里虽仍不满,却也知道再闹下去,只会让儿子更反感。她狠狠瞪了丁香一眼,甩开李傲雪的手:“哼,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我不管了,以后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到时候被人笑话,再来找我!”

说完,她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饭厅里恢复了安静,丁香抬起头,眼里满是感激地看着肖晨和李傲雪:“公子,少夫人,谢谢你们……又让你们为了我,跟娘闹僵了。”

“傻丫头,跟我们客气什么。”肖晨走过来,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是娘不对,跟你没关系。以后她再这么说,你不用忍,有我在呢。”

李傲雪也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是啊,咱们是一家人,互相护着是应该的。别往心里去,咱们回房歇着,明天还要一起去街上挑布料呢。”

在两人的安抚下,丁香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李傲雪看着仍有些泛红眼眶的丁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又转向肖晨:“少爷,你好好陪着丁香妹妹,我去前院看看厨房的点心备好了没,待会儿给你们送过来。”说罢,便体贴地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肖晨和丁香两人,空气里带着几分安静的暖意。肖晨牵着丁香走到床边,帮她褪去外衫,又替自己解了衣袍,两人并肩躺下。他侧过身,轻轻将丁香揽进怀里,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还在难过吗?”肖晨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鬓角,“别往心里去,娘的话本就没道理,那些外人的眼光也不重要。”

丁香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却还是忍不住小声问:“公子,我真的……没有给你丢脸吗?”

“当然没有。”肖晨收紧手臂,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在我眼里,女子从没有贵贱之分。出身是天定的,可人心是自己选的——你善良、坚韧,又对我这般真心,这就比任何门第出身都金贵。”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眼神里带着几分怅然,却又满是温柔:“有时候我总在想,若是你生在另一个地方,或许不用受这么多苦,能安安稳稳地长大,嫁给一个知冷知热的人,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那该多好。”

他没有说“现代”,也没有提那些遥远的概念,只是将那份跨越时空的惋惜,化作了对她过往遭遇的心疼。

丁香听着,心里一暖,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公子,我不觉得苦。以前在教坊司的日子是苦,可自从遇到你,我就不苦了。有你护着我,有少夫人陪着我,现在的日子,就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满是笑意:“我不用去别的地方,也不用嫁别人,我就想留在你身边,一辈子陪着你。”

肖晨看着她眼底真挚的情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她:“好,那咱们就一辈子在一起。往后我会更努力,护着你和傲雪,让你们再也不用受委屈,再也不用听那些难听的话。”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将两人相拥的身影拉得很长。房间里很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温暖又安稳。

丁香靠在肖晨怀里,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往后的日子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肖晨就醒了。身旁的丁香还睡得安稳,眉头却微微蹙着,想来是昨晚的事还在让她挂心。他轻轻抚平她的眉峰,又看了眼另一侧早已醒转、正悄悄整理衣襟的李傲雪,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

等三人洗漱妥当,肖晨提议道:“今日我休沐,咱们别在府里用早膳了,去街上尝尝那家‘张记包子铺’的包子,听说他家新出了荠菜鲜肉馅,味道极好。”

李傲雪和丁香都笑着应了。尤其是丁香,长这么大,除了在教坊司和山寨,几乎没怎么逛过京城的早市,眼里满是期待。

三人换上便服,肖晨牵着丁香,李傲雪跟在身侧,慢慢走在晨光中的街道上。早市早已热闹起来,卖包子的吆喝声、磨豆浆的石磨声、孩童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满是烟火气。

“张记包子铺”就在街角,刚到门口,就闻到浓郁的肉香和面香。肖晨找了个靠窗的小桌坐下,点了两笼包子、三碗甜豆浆,又加了一碟凉拌小菜。

包子刚端上来,热气腾腾的,丁香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荠菜的清香混着肉汁在嘴里散开,眼睛瞬间亮了:“公子,这个包子好好吃!”

肖晨看着她欢喜的模样,心里暖暖的,又给她夹了一个:“喜欢就多吃点,不够咱们再点。”

李傲雪也笑着说:“确实比府里的包子鲜,下次可以让厨房学着做。”

吃着早饭,肖晨望着窗外往来的行人,忽然感慨道:“以前我总想着,要是能和喜欢的人一起逛街、吃路边的小吃,不用管朝堂的事,不用想规矩束缚,该多好。现在有了你们,每天能这样待在一起,倒像是做梦一样。”

他顿了顿,想起现代的日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要是跟我的好友说,我娶了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妻子,他肯定会吓一跳,说不定还会跟我闹着要见你们。”

李傲雪好奇地问:“少爷常提这位朋友,却从没让我们见过,是住在京城外吗?什么时候能请他来府里坐坐,咱们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肖晨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他想起现代的闺蜜子涵——那个总是跟他吐槽剧情、一起打游戏的女孩,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古代娶了两位夫人,怕是真的会惊掉下巴。可他不能说,不能提“现代”,更不能说自己原本是女儿身,只能找个借口掩饰:“你们……暂时不能见他(她)。”

他避开李傲雪的目光,拿起豆浆喝了一口,才缓缓道:“子涵那个人,性子像个孩子,占有欲强得很。他要是见了你们,知道我把心思都放在你们身上,肯定会吃醋,说不定还会闹脾气,说我有了妻子就忘了他,往后都不跟我玩了。”

这话半真半假,既掩饰了不能见的真相,又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倒不让人起疑。

李傲雪听了,忍不住笑了:“原来少爷的朋友这么有趣?那倒真要等他消了气,再请他来府里,我和丁香妹妹好好跟他说说,让他别吃咱们的醋。”

丁香也跟着点头:“是啊公子,咱们可以请他吃少夫人做的点心,他肯定会喜欢的。”

肖晨看着两人认真的模样,心里又暖又涩。他知道,这个关于“子涵”的秘密,或许会藏一辈子,但没关系——眼前的人是真实的,这份安稳的幸福也是真实的。他伸手,分别握住两人放在桌上的手,笑着说:“好,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你们见见他。不过现在,咱们先好好逛逛街,听说前面的绸缎庄新到了一批蜀锦,正好给你们做两身新衣裳。”

从包子铺出来,肖晨带着李傲雪和丁香直奔前面的“锦绣阁”。绸缎庄里各色布料堆得像小山,蜀锦的艳丽、苏绣的精致、杭绸的顺滑,看得人眼花缭乱。

肖晨让掌柜的把新到的蜀锦都拿出来,亲自替李傲雪挑了匹正红色的,又给丁香选了匹淡紫色的:“这红色衬傲雪的气质,端庄大气;这紫色柔,配丁香正合适。”

李傲雪拿着红绸在身上比了比,眼底满是欢喜;丁香摸着淡紫色的料子,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缠枝花纹,嘴角也忍不住弯了起来。

掌柜的在一旁凑趣:“肖大人好眼光,这两匹都是今年最时兴的花色,两位夫人穿上定是京城里最亮眼的。”

肖晨听了更得意,指着两人笑着说:“可不是嘛!你们这身材、这长相,比那刘亦菲、李一桐都好看多了!”

这话一出口,李傲雪和丁香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茫然——“刘亦菲”“李一桐”是谁?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

肖晨没注意到她们的神色,还在自顾自地感慨:“你们是没见过,以前多少人喜欢刘亦菲啊,要是能娶她回家,做梦都能笑醒!”

李傲雪握着布料的手紧了紧,轻声问:“少爷,你说的‘刘亦菲’‘李一桐’,是京城哪位官员的家眷吗?我们怎么从未听过?”

丁香也抬头看向肖晨,眼里带着几分不安——公子说她们比那两人好看,可又说“娶她回家做梦都笑醒”,难道公子心里还念着别人?

肖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连忙收住话头,笑着打圆场:“嗨,我说的是以前听来的戏文里的人物,都是编出来的,哪是什么真实的人!我就是觉得,那些戏文里的美人,都比不上你们俩。”

他伸手揉了揉丁香的头发,又拉过李傲雪的手,语气格外认真:“在我心里,你们才是最好看的,也是我这辈子最想好好守着的人。那些戏文里的角色,哪有你们半分好?”

李傲雪见他眼神真挚,心里的疑虑渐渐消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爷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吓我一跳。”

丁香也松了口气,脸颊微红,小声说:“公子以后别再说别人了,我……我只要公子觉得我好看就够了。”

“好,好,不说了。”肖晨连忙应下,又对掌柜的道,“这两匹布都包起来,再按两位夫人的尺寸,让绣娘绣上最好看的花纹,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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