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安自小就是个情绪稳定的低需求宝宝,虽然在六个月的时候闹出来因长得太壮实被担心的老母亲请御医这个大乌龙,导致她小小年纪就有了“江小壮实”的名号,但安安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别人逗她,她会开心的笑,要是没人理她,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开心的自娱自乐。
等她到了一岁半,像个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出门玩的时候,有的小孩子也许是听了父母的闲话,会嘲笑她是个小胖墩,会故意把她推倒,就是想看看她摔倒后号啕大哭的样子。
但江岁安小朋友并没有如这些人的意,被推倒之后自己拍拍肉乎乎小手上沾的灰,然后吭哧吭哧爬起来,冲着推倒她的小孩上去就是嗷呜一口,刚长出来没多久的小米牙死死叼着胖男孩脸上的肉不撒嘴。
小男孩痛叫出声,立刻伸手想推她,但江岁安这一身小肥肉也不是好欺负的,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地上,周围的小孩全都看呆了,一个两个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等周芷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小男孩脸上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安安,这是怎么了?快松开。”
见有大人来,安安这才慢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开手要娘亲抱抱。
被咬的小男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张牙舞爪地冲着安安挥拳头,一个劲地叫嚣着要打死她。
男孩的母亲脸色也不好看,搂着小男孩一个劲的叫心肝肉,对周芷道:“周夫人,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们娘俩一个交代吧!瞧瞧这脸被咬的,万一以后破相了怎么办!”
周芷看着连皮都没破一点的脸,“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向您道歉了,不过,我家孩子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咬人,还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比较好。”
男孩的母亲立刻眉毛上条,一脸凶相,“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儿子先动的手不成?”
周芷笑笑没说话,轻声哄着怀里的小丫头:“安安,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咬别的小朋友?”
委屈巴巴的安安从娘亲怀里探出头来,通红的眼眶上挂着点点泪珠,“他推我!”
安安向来懒,能不开口说话就不开口说话,今天也是气急了,才说话这么利索。
“安安的意思是他先推的你,然后你才咬他的?”周芷的目光移向蹲在地上的母子俩。
“你有没有摔到,有没有哪疼?阿娘看看。”
安安举起小肉手,掌心处果然有蹭破的痕迹,小孩子肉嫩,乍一看非常显眼,已经蹭红了一大片,周芷的心都揪了起来,不善的看向小男孩的母亲。
“是他先推的我女儿,你们需要向我的女儿道歉!”
男孩的母亲涨红了脸,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把儿子扯起来道歉,她还是不敢惹这个文皇后面前的大红人,而且她相公在江序的手底下办事,万一得罪了上峰,她们一家子都没好果子吃。
回了家之后,素来开开心心的安安委屈的瘪着小嘴巴,眼泪汪汪的冲江序伸手要抱抱,得知事情经过的江序气的脸都黑了。
这件事安安只委屈了一天,第二天一觉醒来就给忘了,照样乐呵呵的伸着小脸蛋给娘亲爹爹亲亲,哥哥也不能少。
周芷原本很发愁,安安这样的性子很好,但是就怕她遇到不好的人,这样是要吃大亏的,不过经过此事,也让她知道了宝贝女儿也是有小獠牙的,懂得保护自己。
安安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到了十岁,参加完哥哥和端敬公主的婚礼之后便随着父母云游天下。
当官的这些年,江序做到了官居一品,是实打实的权臣,但儿子江砚年尚了公主,他便也不适合在朝堂之上有这么大的权力,正好本来他也想陪着周芷和女儿四处散心,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也该出去见识见识广袤的世界。
十岁的安安比一般的小孩都要高挑,白里透红的脸蛋也充分说明了她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一点其他的毛病,也正因如此,周芷才相信了刘太医的话,原来安安真的是胎里健壮。
……
时间荏苒,八年一晃而过。
八年里,江岁安跟着父母四处游走,看过最北边的雪,也见识到西部的广袤风情,品尝了西南风味,其中最令她感兴趣的就是女子抚育堂。
在文皇后和端敬公主的支持下,女子抚育堂渐渐壮大,已经不单单是收养弃婴,更多的在于教给女子实用的手艺,让她们靠着自己的双手吃饭。
她对此很感兴趣,拜了齐篷为师傅,正式加入其中。
后来江序被明德帝宣召回京,加任他为太子太傅,江岁安也跟着回了京城。
此时她已经二十岁,这个年纪在她看来还很小,但在京中的那些贵妇看来已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过即便如此,上门提亲的还是络绎不绝。
她爹爹曾位居一品,娘亲是特赦荣国夫人,哥哥是二品大员,嫂嫂是公主,这样的身份放在整个京城都没有与之匹敌的,不少人就盼着她下嫁,不仅能光耀门楣,还能靠着她拉巴婆家。
那段时间她真是走哪身边都有虎视眈眈的一群年轻公子哥儿。
其中最引人注目是当年她曾经咬过的小男孩,如今长成了大人,瞧着也是人模狗样,至少外表看着很能糊弄人,考上了举人,就等着春闱的时候能不能考中进士。
按理说这样的条件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结果现在非得在她面前晃悠,看着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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