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回被她逃了过去。
这一次,宁芋萱彻底被男人按倒在柔软的床上。
鼻尖的氧气被谢执砚夺走,他的唇覆上她的。
宁芋萱的力气本就没完全恢复,唇齿轻易就被男人撬开。
大约是顾及着她刚好转没多久的腰,谢执砚吻得热烈,手上的动作却并不粗鲁。
一只手托在她的脑后防止她不小心撞到床头,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腰下。
睡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上去,莹白的一截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的掌心毫无阻隔地在她腰间流连,炙热到发烫。
宁芋萱被亲得晕头转向,不自觉哼出声。
幸好是躺着,她不用考虑怎么支撑自己。
于是彻底摆烂,任由谢执砚摆弄。
只是脑子里还绷着那么一根弦,想着什么时候有机会,要把之前没能偷袭成功的“仇”报复回去。
是以一开始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后来指甲嵌入他的后背,再后来手指又逐渐向下。
亲吻得以喘息的间隙,宁芋萱用手去寻男人的腰际。
由于被亲得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判断能力,没能够一下子得逞。
先是在他的身侧和后背胡乱摸索一通,才终于摸到谢执砚的腰。
手上的力气不是很足,不轻不重地掐下去。
伴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脊背明显僵硬了半秒,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宁芋萱心想,她猜得果然没错,谢执砚和她一样腰这里也是怕痒的。
然而她只得意了几秒钟,很快就开始惊恐起来。
“谢执砚你做什么!我怕痒,你别乱来啊——”
最后几个字走了音。
酥麻感自下而上传来,让她根本无从抵挡,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宁芋萱一向嘴硬,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让她对谢执砚说“对不起”三个字比登天都难,可这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
“我错了,我不该偷袭你!”她抖着声音求饶,“你别这样……”
嘴上说着软话,身体却承受不住强烈的感受,出于本能地反抗。
甚至伸腿去踢他,却由于腿软泄了力,最后变成绵软无力、毫无作用的攻击。
只踢了两下,腿就被男人轻松地禁锢住。
一来二去,宁芋萱彻底没了力气继续反抗。
脑袋下枕着一只枕头,手上没地方借力,只好胡乱间又从旁边抓了一只。
双手紧
紧抱着枕头指尖都陷了进去只为抵挡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感。
途中宁芋萱用尽全部力气垂下眼去看谢执砚发现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也在抬眸看着她。
更可气的是她被迫意乱情迷他却看起来比刚才亲吻时还要清醒几分。
谢执砚的眸色幽深见她看过来被她润泽的指腹微微停顿。
他哑声询问:“喜欢这样?”
宁芋萱怎么可能承认:“我不——”
到了这个时候动作失去了反抗能力嘴上却还是不愿顺着他。
可身体的反应再诚实不过。
刚说两个字宁芋萱像是条失去水的鱼猛地抽了口气。
身体绷紧瞳孔逐渐失焦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她紧咬着唇闭上双眼指甲更深地陷进枕头里。
……
宁芋萱抱着枕头侧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
浑身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更不用提其他的。
还是谢执砚帮她擦去脸颊和颈间的薄汗再一点点清理干净。
昏沉间宁芋萱自嘲地想这回不用想象她是真的像一摊烂泥了。
不用任何多余的方法闭上眼没过几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指针指向数字十和十一之间。
这个时间点谢执砚应该是早就起床了。
宁芋萱也想起床但昨天遗留的感受似乎延续到了今天。
小腹酸酸的腿也没好完全。
宁芋萱在内心咒骂了一声谢执砚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挪动着步子到浴室洗漱。
谢执砚大约是听到动静在她开始挤牙膏的时候走进来。
宁芋萱瞥他一眼没力气也不想费劲控诉他。
只是默默地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开始刷牙。
谢执砚没介意她的故意无视眉眼依旧温柔:“起来了?”
宁芋萱再次斜瞥他一眼给他一个眼神让他体会:废话不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鬼吗?
谢执砚温声询问:“食材已经送过来了不过我刚开始准备还有一会儿才能好。你想先吃点东西还是一会儿直接吃午饭?”
这次宁芋萱连眼神都没给他目不斜视地对着镜子刷牙。
男人大约也领会到了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换了种问法:“那我先给你拿一小块椰蓉面包垫垫肚子?”
宁
芋萱继续无动于衷。
谢执砚知道,没反对就是同意的意思。
于是不再问她,而是将她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捻起,帮她别在耳后,不至于沾上牙膏。
然后把洗手间留给她一个人。
宁芋萱刷完牙洗过脸,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谢执砚拿着一小块面包过来。
“十二点之前应该就能吃到你想吃的大餐。”谢执砚说,“这是之前我们一起去便利店,你说味道不错的面包。”
宁芋萱接过来。
谢执砚:“再帮你冲杯咖啡?”
宁芋萱眨眼思考了两秒,点头。
谢执砚忽然笑了。
宁芋萱正莫名其妙,接着唇角被印上一个吻。
谢执砚笑看着她:“你不会是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不说话,和我玩打哑谜的游戏吧?”
宁芋萱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语气不太好:“什么玩游戏,我是在生你的气!”
生气昨晚她明明反抗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最后她与其说是睡了过去,不如说是脱力后晕了过去。
谢执砚的眉心动了动:“睡了十多个小时,气还没消?”
宁芋萱瞪他:“你应该问我的腿,怎么过了十多个小时还在酸?”
说着她又指了指锁骨和胸口,继续阴阳怪气:“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怎么十多个小时了,还没消下去?”
刷牙的时候她看似心无旁骛不理谢执砚,实际上一直在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昨天晚上一开始穿的那套睡衣裤子被弄脏了,睡前谢执砚帮她换了一件新睡裙。
睡裙的领口低,胸口的皮肤一览无余。
锁骨处的那道红痕还在,更可气的是,下面还又还多了好几处原本没有的痕迹。
她也不知道谢执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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