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妻子开开心心出门,耷拉着脸回家,一看就是有事。
顾淮越也不切肉了,他洗洗手把人拉到餐椅上坐下,柔声问怎么了?
沈青时当然不会瞒他,就把事情说了。
当然,只说了神志不清,疑似老年痴呆,像胃癌晚期什么的她亲爹本人都不知道,她更没理由知道。
但只这一件事就已经够丧的了。
顾淮越揉揉她的头发,“你的做法没错,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去主动揽这件事。”
沈青时叹气,“但愿他那个老婆能有点良心,把人接回去好好照顾。”
顾淮越捏捏她的脸颊,“行了,别想了,现在只能等消息,今天是咱们新婚第二天,不许不开心。”
沈青时张开双手,“要老公抱。”
顾淮越莞尔,俯身过来将她圈进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老公疼你。”说着还意味不明的用胯部撞了她一下。
沈青时:“……”
隔天大哥打电话过来说人在医院被接走了。
沈青时拉着顾淮越兴冲冲回了家,姜芳看见她都无语了,“让你哥给你打电话就是不想让你跑回来,结果这十分钟有没有,就回来了,你是一点嫁出去的自觉都没有啊。”
沈青时:“……妈,你竟然嫌弃我?!”
姜芳:“我是希望你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娘家的事少掺和。”
沈青时噘嘴,“我马上就回北京了,暑假也不回来,我跟顾淮越要去度蜜月,你要很长时间见不到我,到时想我想得偷偷哭鼻子我也不会心软返程的!”
姜芳没好气的瞪她,“再胡咧咧我抽你啊。”
沈青时嘿嘿,见逗得差不多了就言归正传,问起正事。
沈东只得重复一遍,“是个年轻小伙子开车把人接走的,说是他儿子,不知道他神志不清,也没意识到可能是老年痴呆,以为就是正常出门了,没多想。警察找到家里才知道人成那样了。”
顾淮越:“我记得……那个孩子现在应该是读小学的年纪吧?”
沈青时就跟他解释,“那应该是他继子,那女的跟他前就结过婚有个挺大的儿子了。”说着哼笑一声,“养别人家儿子比养我们亲生的上心多了,但愿他‘好心有好报’吧。”
顾淮越恍然,又有些尴尬,感觉一不小心戳到了丈母娘的伤疤。
姜芳却没往心里去,五十多岁的人了,以前的恩恩怨怨早不想提了。她现在过得很好,生活富足,家庭和美,孩子孝顺,偶有小烦恼也只是为生活增添点乐趣,并不影响什么。
因为过得太好,所以对前夫的恨也早不以为意了。她有时甚至会想,幸好离婚了,如果没有离婚,她的日子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幸福,有滋有味。
中午在娘家蹭了顿饭,回家后开始收拾行李,明天上午的机票飞北京。
沈东开始送俩人去机场,路上沈青时跟哥哥叮嘱,“要是老家打电话提要求,哥,你别傻乎乎的直接答应啊,抻一抻,让他们觉得你很为难,非常为难,如果要求比较过分,一定要讨价还价,摆摆自己的困难,而且这个钱必须用于给他治病,要签合同,找律师公证,省得以后扯皮。”
沈东说知道了,“这些事你少操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啊?”
沈青时:“你们都太容易心软了,咱家就我一个心硬如铁,心软容易吃亏,别的事情吃亏我可以认,这事儿上不行,我不愿意。”
沈东哄她,“行行行,如果那边联系我一定第一时间和你商量行吗?”
沈青时这才满意了,嗯一声,“我听沈北说大姨跟表姐准备下星期回老家把大姨夫骨灰入土,定好日子记得和我说啊,我跟顾淮越回去。”
沈东啧,“沈北那小子就藏不住话,我还专门交代他不许告诉你。”
沈青时头靠在顾淮越肩上不高兴的问,“干嘛不告诉我?”
沈东:“大姨说的不让告诉你,说你新婚赶白事不吉利,对你不好,大姨夫去世快半年了,没必要再折腾,就简单入土,回老家办一场就行了。”
沈青时于是抬头看顾淮越,顾淮越说,“我听你的。”
沈青时想了想,“还是回去一趟吧,大姨夫虽然去的不光彩,但小时候他确实帮过咱家不少忙,我还记得那时咱妈住院,大姨夫晚上一手牵着我,一手抱着沈北送咱们四个回家,路很黑,没有路灯,大姨夫怕咱们害怕,就讲故事给咱们听,平时还要给咱们做饭洗衣裳,挺辛苦的。”
沈东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叹一声,“想回就回吧,终究是从小看着咱们长大的长辈。”
北京这边的家半个月没住人了,行李放下,顾淮越让沈青时去洗澡,他打扫卫生。
沈青时:“两个人干活快一点,等会儿咱们一起洗呀!”
顾淮越突然不急着打扫卫生了,他挑眉,“这么积极?”
沈青时甜言蜜语,“心疼老公。”
顾淮越唇角微勾,“那我还是先喂饱你吧。”
沈青时是真没反应过来,傻乎乎说,“我还不饿,刚才在机场喝得咖啡给我喝饱了,等打扫完卫生咱俩出去吃烤鸭得了。”
顾淮越已经走到近前,目光温柔,声音也温柔,“没事,我也心疼你。”
沈青时眨巴眨巴眼,“啊?”
顾淮越俯身吻上她的唇,轻车熟路撬开唇齿,舌尖探入,钩缠□□,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上下其手,沈青时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喂’是哪个意思了。
她:“……”
回北京第二天,两人也没法偷懒,各自提了一大兜喜糖出门上班。
沈青时把喜糖分发给认识的同事,并邀请人家周末一起吃饭,言明不收礼金,还玩笑说只要带着张嘴就行,逗得同事哈哈大笑。上课时学生都知道她请假这段时间是回回老家结婚去了,刚见她进教室,就集体鼓掌,说祝老师新婚快乐,她听了还怪感动的,头一回有了为人师长的感觉,把剩下的喜糖全给发下去了。
帮她代课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姓金,也是副教授职称,人很好,沈青时专门准备了一份礼物送她表示感谢。
金教授推据,“这不合适,我代课是有工资拿的,也不是无偿帮忙,礼物我不能收。”
沈青时忙说,“您要是不收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这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听说您爱喝茶,这是我哥哥朋友家里自己种自己炒制的春茶,不值什么钱,你尝尝,要是喜欢回头我再给您要点。”
金教授听说不是花钱买的,心里就先卸下了负担,想着不收的话不给人面子,于是笑着收了下来。
中午就和金教授在食堂一起吃的饭,吃饭时金教授出于好心就跟她讲了讲学校老师之间谁跟谁有龃龉,谁跟谁关系好,谁跟谁表面和气背后互相捅刀子,还有一些系里默认的潜规则,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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