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虞的短暂沉默令青昳胸中闷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窒息。明明他才是最靠近阿虞的那个,结果阿虞却为了别人而骗他。
他小心翼翼地守了那么多年,怕被郁之虞发现自己的心思,又期盼郁之虞能做出回应,最后作茧自缚,将自己牢牢困住,无法解,不能解,也不愿解。
为什么会这样呢?
青昳紧紧抱着郁之虞,似要将他融入骨血,与自己合为一体。
眼泪仍然一滴接一滴地往下落,俊逸青年的眼尾渐渐洇红,他的声音极低极低:“阿虞,求求你……”
郁之虞从青昳的话语里听出不太明显的卑微来,足够低声下气,与以往截然不同,让郁之虞也为之一怔。
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萦绕于心,郁之虞拿出哄小孩的耐心询问自己的竹马:“阿昳,你在求我什么?”
往日的克己复礼早已被青昳抛诸脑后,即将失去郁之虞的惶恐令他只想将眼前人牢牢攥在手中。
既然外面随便谁都可以,那他凭什么不行?他是最了解阿虞的人,阿虞也是最了解他的,阿虞若愿意与人在一起,除他之外还有谁更适合?
至于曾经对阿虞做过什么的人,着实该杀。
青昳舔吻着郁之虞的耳垂,声声轻诱:“阿虞,那个人是谁?告诉我好不好?”等他知晓那人姓名,定让其后悔在此世间。
郁之虞轻易察觉到青昳那浓烈到几乎快化为实质的杀意,他完全能够料到,一旦他说出谁的名字,青昳必定会去将那人杀掉。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认为自己这个推断不会有错。
再者,他并未同谁在一起,又能说出谁的名字来?
若说他身上有谁的味道……郁之虞倒是瞬间想起一人。
前些日子,郁念起总会缠着他做那些过于亲密的事情,孜孜不倦,那兴头比练剑更甚。
如果他身上真有他人的味道,那只可能是郁念起了。
但郁念起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郁之虞不会说,仍然坚持着“没有谁”。
得不到名字,青昳不肯罢休,他坚持不懈地追问着郁之虞,令其觉着有些烦,他是来解决青昳执念的问题,而不是真的哄小孩。
郁之虞将青昳推开一些,方便他伸手将青昳的脸掰过来与自己正对。
因为没有刻意放轻力道,郁之虞的手指桎梏处,青昳过白的皮肤被这并不温柔的动作弄得轻微泛红。
既然青昳好感满值,应该已经按照系统所说化为彻底听他话的恋爱脑了吧?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太过哄着。
想罢,郁之虞道:“闭嘴。”
青昳的脸被郁之虞强硬钳制着,他看着郁之虞陡然冷下来的脸,怔怔出神,郁之虞从未对他这样过,这还是第一次。
……阿虞为了那个凶他,是吗?
郁之虞看着眸光破碎的青昳,后者微微的颤抖传递过来。郁之虞完全不怀疑,他若说得再重些,青昳就该彻底碎掉了。
郁之虞不擅长哄人,不管是哄成年人还是小孩,但他曾经哄过、或者说被郁念起哄过。
既然青昳如此在意他与谁在一起,那只要让青昳无法再继续追问便行了吧?
郁之虞的头往前倾了倾,他凑过去亲吻青昳,后者果然连唇也在微微颤抖。
两个身形相似青年越贴越近,郁之虞的呼吸落在青昳唇上,他轻声道:“阿昳,乖一点好吗?”
在如何与人亲近这方面,郁念起着实教会了郁之虞许多。
虽然郁念起的目的并不是让郁之虞学会后去这样对待其他人,但擅学如郁之虞,一边回忆着郁念起当时的动作,一边对着眼前人的嘴唇舔吻碾磨。
明明在被心心念念之人细细吻着,青昳却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割裂感。
郁之虞在主动亲他,但教会郁之虞何为正确接吻的另有其人,心如刀割也不外如是。
青昳知道郁之虞为什么肯亲他,无非是嫌他太烦让他闭嘴,如果他们中没横着一个该死的人,他会很高兴,可是……
难过归难过,青昳见郁之虞即将松开自己,立即追着过去索吻。他伸手捧住郁之虞的脸,不肯让其退开,不断加深这个吻。
郁之虞看着眼睫挂泪的青昳,想起郁念起当初也是这么边哭边吻的,恋爱脑倒是……有相当多的共通点。
青昳的舌头探过来与郁之虞的追逐着,郁之虞却在想,郁念起在这之后总要做些很亲密的事情,那青昳也要吗?他们,要继续做下去吗?
不知何时,青昳的为情所困求而不得被其母亲发现。她不希望青昳的这个执念最后演变成阻碍修行的心魔,所以才会求到郁之虞这里。
但她又提前将千年冰晶花交给了郁之虞,还将选择权也交托于他。若是郁之虞不愿,他大可以说一句他已尽力爱莫能助,再拿着冰晶花离开。
当然,郁之虞知道青昳的母亲不会怪他,青昳也不会。
可是,青昳也是伴他成长还替他哭的竹马啊。
郁之虞被夺走了呼吸。好在修士善于闭气,短时间内倒是没什么影响。但他见着青昳抱着自己不愿松手,忍不住将人往外推了推。
脑袋被稍稍推开一些的青昳脸上挂着欲坠不坠的眼泪,他又用那种卑微到极致的语气求他:“阿虞,可不可以……”俊逸非凡的青年委委屈屈地凝视着他,轻轻蹭着。
郁之虞立即察觉到青昳那逐渐升温的身体,还有什么很热很热的东西在贴近自己。如此明显的暗示,都算得上是明示了。
——高热期。
郁之虞微微抿唇。青龙族返祖后的后遗症还挺麻烦的,这高热期出现得如此频繁,真不会影响青昳平日里的修炼吗?
青昳还在坚持不懈地问着,他摩挲着郁之虞的后颈,一边亲一边问,想要个肯定的答案。
郁之虞发现青昳在这方面坚持得有些固执。他其实不排斥这种事,与郁念起的那时候是为了头顶数值,数值迟迟不满,他也被缠着做过许多次。
有些事,只有在从无到有时会比较艰难。一旦跨过去,便都变得轻松起来。情事也是如此,于郁之虞而言,一次也是做,多几次也没什么影响,他的无情道稳稳当当,没有任何破道迹象,若能帮青昳消除执念,也并非不可。
郁之虞轻轻叹息,半推半就地回答:“……可以。”
得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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