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客栈,才发觉整间客栈被包了下来,一楼站着数十个黑衣护卫,楼梯每隔三层阶梯又站了一位护卫。
许秋水一行人随着郝将军上了客栈二楼,楼上共有七八间房,每间房前亦有两位护卫。郝将军带她们至离楼梯最远那间房后停了下来,门前站着一大一小两位护卫。
两人皆身穿黑衣窄领圆领袍,戴黑色皮革护腕。
年长些的头戴扎巾,双脚稍宽,脊柱挺直,双手放于腰间,一手握腰间配刀。头部稍低,两眼凌厉看向前方。是标准的武将站姿。
年幼些的头戴木制束发冠,倚在门旁的柱子之上,环抱佩剑。到不像个军营出生,更像一位江湖出生的小侠客。
见秋水一行人上了楼梯。那两人皆向郝将军行礼说道:“郝将军。”
甄二虎看了两人一眼又仔细打量了那年少护卫一番说道:“这是哪招的小郎君,这么没规矩,郝家军已经如此落魄了?”
那年少护卫立起身子,不屑的望着甄二虎。甄二虎也是一脸怒气盯着那护卫。
郝将军急忙拦于两位之间说道:“这就是那位,我堂妹于许夫长捡回的小孩。魏定。他年纪小,二虎兄弟莫怪。”
甄二虎哼了一口气道:“打仗时可不为年纪小的有所优待,到底是平战了之后招的兵,就不如我们之前。”
魏定用剑指向甄二虎说道:“你好大的口气。”
甄二虎跩过魏定握剑之手,将其翻于背后,又用力一推将魏定按在门上说道:“挣脱或是求饶。”
魏定左扭右扭一番,硬未将胸膛离开那门分毫。
甄二虎见此哈哈一笑说道:“既挣脱不开,那便求饶。”
魏定继续挣扎,并呸了一声。
甄二虎见此撇了撇嘴说道:“本事不大,气性倒是不小。”
魏定嚷道:“有本事你正面来,偷袭算什么本事。”
甄二虎哈哈笑了几声说道:“偷袭?小郎君,我可是正面对你出手的。再让你见识见识,我松开你,你面向我,我数三个数后让你过几招。”
甄二虎将魏定松了开来,又抬头示意他一番整理整理衣服。待魏定整理完毕,便说道:“三,二,一。”
魏定听罢拔剑向甄二虎而去,剑还未拔出三寸,便被甄二虎用左手一手按回,又用左手握住剑身,向自身左侧推去。再用手肘将魏定打退靠至门上。
许秋水等人,之间魏定预要拔刀,便被甄二虎打至后退两步。
甄二虎拿剑笑了一笑说道:“我叫二虎,我看你才是真虎。如此狭窄之地,你若出拳还能伤我一点。拔剑?剑出鞘都不够位置。”
魏定双手捂着胸口并未说话,郝将军忙扶着魏定说道:“他年纪尚小,实战经验少了些。”
甄二虎撇了一眼说道:“有郝元帅亲传之名,倒也不必精练武义。反正无战,混些官职糊口也非难事。许小神医,这位是你哥哥所带回军营之人,给些治跌打损伤膏给他吧。虽武义不够,若你觉得摸样还行。倒不如让郝将军做个媒,让他以身相许报恩罢了。”
许秋水脸色一怔,心想怎说到我了,你得罪了人,怎还连累我。讪讪一笑道:“甄二哥出手必然有数,应是不必吃药的。我倒听大哥提起过,离开军营之时遇见过一位小少年,双眼炯炯有神,气度不凡,今后必成一番事业。只可惜,不知他此生有无机会。我想应当就是这位魏定小将军了,还望今后勤学武义,若有机会,必展凌云之志。”
说罢便又走到魏定面前,取出一瓶白瓷罐。递予他后说道:“这是跌打损伤膏,涂于伤处可活血化瘀。”
魏定接过许秋水递来的药膏楞了一会后说道:“多谢许家娘子。”
郝将军叹了一口气,又敲了敲门说道:“开门。”
只听见门后传来两位女子齐声的一声“是”后,门便被悠悠的打开,门后是扇常见的花鸟屏风,门两侧站立着两位侍女。
郝将军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带这两位姑娘给安国公主看病。”
那两位侍女向许秋水与祁多儿说道:“请。”
待到许秋水与祁多儿刚榻进门口两步,那两位侍女便又关上了门。许秋水与祁多儿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寒意。
门外,郝将军对甄二虎说道:“来你将他扶去房间,我去煎药。”
甄二虎笑了笑说道:“你将他放地上躺一个时辰就无事了,许小神医的药你给他涂涂。你怎也如此矫情了,不过才下沙场几年,怎和一个妇道人家一般。”
郝将军无奈看向甄二虎说道:“那你去煎药,我将他送回去躺一躺。”
甄二虎任然笑着说道:“我奉命不可离开许小神医与祁孺人半尺,你这假药你也莫煎了,待许小神医看病了出来再说,我两在这叙叙旧。”
郝将军更是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拿着这药,我先将他送去房间,再来寻你。”
甄二虎拉了拉腰带说道,向着魏定点了点头。
待郝将军两人离去,甄二虎又看向一旁的另一位护卫,打量了一番说道:“你这小子倒是个好把式,何时当兵的,在何人营中。”
那人向甄二虎行礼道:“早听闻甄夫长豪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凡。我乃今年新征的,就在刚才所在的郝北还郝将军营下。”
甄二虎点了点头,又拍了拍那人之肩。
屋内,许秋水与祁多儿走至屏账之后,看见床边还有两位侍女,待秋水走近,那床边两位侍女才将帘子掀起。
许秋水刚要走近细看,床上那人便睁开了眼睛看向秋水。
秋水思索片刻向床上那人说道:“见过郝将军,是另一位郝将军请我来救治你的。”
郝将军笑了笑轻声说道:“到是很久未听人这么称呼我了,你们刚在门外的话我听见了,你是许春木那位小神医妹妹。那你身旁这位是何人?”
许秋水答道:“这位是皇上亲封孺人的童子科甲等,祁多儿。”
郝将军望着祁多儿笑着道:“到是早有听闻,今日得见,甚是有幸。”
祁多儿向着郝将军行礼道:“将军威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是我之幸。”
郝将军点了点头,又望向秋水说道:“请神医诊治。”
许秋水楞了神,祁多儿推了推她,她才向前去为郝将军把脉。她并未觉得郝将军是为美丽的女子,只觉得算是又几分秀气,但只与其说了这几句话便又觉得此人美貌非常,有胜月神之貌。
秋水想前给郝将军把脉之后,又探了一番额温说道:“将军非水土不服,只是郁结于心,加上舟车劳顿,一时浊气淤积肝脏,所以导致生病罢了。我先用针灸将你退烧,再派他人于你去买药一天吃上三幅便就好了。”
郝将军点点头,说道:“那便请神医施针罢。”
秋水将真扎入郝将军外关,将针左右捻至郝将军感到酸胀,再将针慢慢推至内关,但不推出的状态。
“郝将军,先待一刻半钟,我再将针于你取出。我先将药方写好给在外的郝将军去采买。”
秋水写了一个药方向门口走去,那二位侍女便即刻将门打开。
郝将军与甄二虎蹲坐在门口。见秋水出来,急忙起身相迎。
秋水将药方递与郝将军让其抓上三幅便好,郝将军接过念道:“龙胆草,生地黄,当归,柴胡,泽泻一两,车前子,木通,栀子,甘草。这怎于先前药方无一相同?”
秋水便让郝将军将先前的药方拿出,秋水看了一眼说道:“确实无错,你这药方是治疗水土不服的好药,可里面那位郝将军并非是水头不服而是心气郁结。你这方子补脾胃,我这方子清肝热。”
郝将军略表疑惑,甄二虎说道:“他若方子对,还需我们来?正是和他不一样,才说明我们的方子对。你快些去买药吧,你多慢一刻钟,郝将军就再受一刻苦。”
郝将军叹一口气说道:“那我便去了,还望两位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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