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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

S市郊外有一所军式管理学校。夜色降临后,有几个身影麻利地翻出了高高的围墙。

此时,半夜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帮战激烈时。

“好啊,你们这帮臭小子!”随着一声怒吼,翻墙出来打帮战的几个少年被教导主任逮住,灰溜溜被拎回学校!

……

七月的天,太阳正毒,晒得人满头满脸的汗珠直往下流,眼睛被汗水浸得微痛。几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蹲着马步,头顶着半盆水。

不能有丝毫晃动,这要不小心打翻了水,全体还得加罚。

在教官严肃的面孔下,所有的少年都不敢伸手去擦一把脸上的汗水,一脸懵逼听着教官中气十足的喝训声!

“瞧瞧!瞧瞧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阿,敢翻墙去外面胡混!还敢彻夜不归!”

教官怒不可遏地吼叫着,手指一个个点过去,那声音像闷雷一样,冲着他们咆哮不止。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都给我蹲好了!爱玩是吧!行!太行了,看你们这么行!不让你们蹲一天!教官我都替你们委屈!”

这帮少年听到此噩耗,顿时垮了脸,如丧考妣!苦巴巴地喊:“教官!我们不委屈!”

......

就这样从清晨蹲到中午,少年们如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一点精气也没了。一夜未眠的他们那脸色差不多要跟茄子一个样了,青中带紫!

教官看他们一个个脸色青中带紫,还全身直打摆,连带着头顶上的那盆水直晃悠。他总算大发慈悲,抬起手腕,瞧了眼时间。

板着一张黝黑的面孔对他们喝道:“给你们一个小时吃饭休息,超时加罚阿!”

几个少年立马欢呼出声,一个个站直了身体,手脚酸麻地甩下头顶上的水盆,顿时水花四溅,人也全互相搀扶着瘫软在地上。

“唉呀妈呀!小爷都快以为我人快报废了!”,其中一名叫李延东的少年,全身软绵绵地依靠在同伴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唉哟直叫唤。

“是啊,咱这祖国的花朵要没了多可惜啊!”被他靠着的李庚闻言掐了一把身上男生白里透红的脸颊,“哎!我说你怎么就晒不黑呢!”

“我去!滚犊子别老扯小爷脸!”李延东用力扯下同伴的手,嫌弃道:“小爷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李延东一张俊俏的脸蛋晒得通红,在一群黑兵蛋子中越发眩目。

“你瞧瞧你们!个个歪瓜裂枣!哪比得上小爷貌比潘安。”

“就是!比不上咱队班(潘)花呢!”少年们起哄。

“滚!”

“哈哈哈!”操场上的少年们恢复了点精神头就开始嘻笑打闹起来,追逐着往食堂跑去。

此时,食堂的学生并不多。

“让让!让让!”几个少年饿得心急火燎冲到打饭口。

“阿姨,快先帮我们打饭!快快饿死我们了!”

“就是!大早到现在滴米未进!”

“饿得咱们这些祖国的花朵都快散架了!”

“这教官太心狠手辣了!”

“辣手催花啊!”

打好饭菜,几个少年围坐一桌,狼狈的往嘴里塞饭菜,还抽空叽叽喳喳互相埋汰着。

李延东捧着碗也顾不上再贫了,他埋着脑袋速度极快地往嘴里扒饭。坐他旁边的李庚愁道:“哎,你们说教官体罚完咱们,会不会让咱们又写检讨?”

李延东听到这话,头皮一麻,身为学渣最怕什么?

“闭嘴吧你!”他把正啃到一半的鸡腿,塞进李庚嘴里,挡住他的乌鸦嘴。

就这样,一群少年风卷残云,又马不停蹄赶去操场接受爱的教育。

日落西山,太阳的余晖照在李延东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只见一溜黑兵蛋子,就他白得晃眼。

李延东鼻息微促,咬紧牙关蹲着马步。头晕眼花浑身难受得紧,身体微晃了一下,头顶上的水盆险些滑落。

他长得很美却不阴柔,之前一个兵蛋子看着他小白脸儿不顺眼,就在下课后堵着他挑衅。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人不可貌相的美少年,把他揍得喊哭爹喊娘。

从此一战成名!

如此出色的外表,要不是他硬气,一来就挑了几个在背后叫他小白脸的刺头儿,哪能在这群兵溜子跟前站住脚。

此时此刻,少年偶像包袱有千斤重!

李延东眨眨被汗湿的眼晴,忍住想站起身来的冲动,咬牙苦撑着。

生怕自己先倒下了,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但天不从人愿,怕啥来啥!李延东眼一花,顿感天旋地转!水盆也哗啦倾倒!

晕倒前耳边还依稀听见同伴咋咋呼呼在喊:教官!教官!东哥晕倒啦……

行吧,他走得很安详-_-||

在破碎的光晕中,恍然看到个臃肿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

*

天空阴沉,乌云压顶,闷闷的雷声从远处传来。

大晋王朝的东王府内宅,空间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雨滴纷纷扬扬的从天而降,落在青石板铺就的地上。一窜急促的脚步踩过湿滑的地面往一扇破旧的小门里跑了出去。

那步伐凌乱慌张地踏在潮湿的地面,粉色的裙摆一下子变得泥泞不堪;胡同外的行人小心翼翼提着袍角,生怕衣袍溅到泥水。

雨越下越大,从沙沙的声音变成了哗哗声。那步伐冲出胡同囗,才见是一身穿着粉色旧衣裳的男儿,也不撑把油纸伞,神色布满焦急,就这样淋着雨往西大街的老旧住宅区急奔而去。

街道上的人们行色匆匆。一位提着竹篮的中年夫郎,要横穿马路去屋檐下避雨,却差点被那粉色男儿撞倒。他气得呸了一声:“赶着投胎的小蹄子!”

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滴滴答答落下,打在墙檐下丛生的野草上,那野草上挂满珠泪,似在哭泣。

“大夫!大夫!救命啊!”阿箩惊惶失措地拍打门扉,哀声呼叫。

“来了!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里面喊道。

没一会门打开了,一位手持医箱的老夫郎打着伞走了出来,嘴里念叨:“火急火燎的,早干嘛去了。”

“谁家夫郎生孩子叫得跟催命一样!”

“大夫,我家夫郎突然晕厥了!”阿箩白着脸哭道。

方大夫是这一片西街上唯一一户替男儿家看病,接生的大夫。

他跟着涕泗横流的阿箩,赶到与东王府后院相连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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