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韫灵光一动,遂蹲下身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
“干啥呢?”孙金来也陪她蹲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凑近了瞧。
“找到了!”昭韫发出惊喜的欢呼,从储蓄袋里掏出一个袋子。
“你这是大娃套小娃呢?”孙金来乐了,巴掌一拍,把头伸过去“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昭韫把那包裹打开,里面赫然是钱仪师姐给的灵植粉。
这不正巧了?
掺上水之后,和那箱子里的白灰色糊糊一模一样。
二人当即把小推车上的箱子拆了,取了一坨出来均分保存好,又把灵植粉兑水混到了糊糊里。
果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差别。
直到把那箱子原模原样地封好,昭韫这才拍拍手上的灰尘,放下心来。
“走吧。”她抓上小推车的推杆,向前迈步。
孙金来也抓上推车把手,扭头夸赞她:“你这人长得挺老实可靠的,没想到比我还鸡贼啊!而且你们内门资源果然好多了,储物袋大得还能放下这种看起来根本没用的东西。”
嗨!这话说的。
二人继续朝着中心窑子的洞口前行。
只是越往前,那空气就越发闷热浑浊,等到她俩交完差出来时,孙金来已经难掩燥热,满头大汗了。
他吐着舌头抱怨:“怎么热成这样?”
“我们运的黏土应该是用来制作器皿的吧?”昭韫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分装完的一小罐泥递给孙金来,随口猜测道,“至于这中心窑子应该就是用来烤瓷器的。所以这附近温度会很高。”
孙金来接过罐子,点头表示赞同。
步行着就到了门口,两人散伙,各回各家。
“我回来了。”昭韫推开门。
没有一丝动静。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故意提高声音:“我说,我回来了。”
只见从天而降一颗小羊炸弹,精准砸进她怀里。
昭韫忙用手接住,拢了个严严实实。
砰!小羊炸弹炸成一坨巨无霸鸡爪大羊。
“好可爱!”昭韫低头托着他的爪子,发出短促的惊呼,笑得眉眼弯成细细的月牙。
重溟满意极了她嘴角冒出来的梨涡。
昨夜这女人睡梦中嘴角拉得直直的,害得他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深更半夜的,拉长了个脖子看人家表情,多奇怪。这是他这么高贵优雅的妖应该做的事么?
当然不是!
偏生要是这女人嘴角动一动也就算了。结果呢,每次去看,都是同一条直线。
怎么回事?
究竟在直给谁看啊?
他重溟最讨厌直线了!不行!现在,立刻,马上让她笑起来!
如重溟所愿,眼前人笑靥如花。
重溟张着他那双金色的眼眸盯了好久好久。
唔,如果说不笑的昭韫是一百分的话,那现在笑起来的昭韫就是答对了他心里的附加题。
嗯,一百二十分。
啊不不不,不能掉入这女人设下的陷阱里。
重溟甩甩脑袋,把脑子里自个人唱的一出又一出戏统统甩掉。
而昭韫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小羊在她面前瞪大了可爱的幼圆眼,金色的瞳仁里满满地全是自己。呆呆地盯了自己许久后,又呼噜呼噜头毛。
满分可爱!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那对如玉般的犄角,自上而下地慢慢摩挲。力道每加重一分,那怀中的羊就愈发颤抖一份。
这女人简直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玩物!
不,这简直太危险了。
没有人会允许他人触探自己的敏感部位这么久。
重溟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栗自犄角窜上脊背。一瞬间,身体几乎完全松散下来,像盛夏里融化的冰块,然后又是如触电般猛地绷直,头皮自下而上的发痒,仿佛有千万朵羽毛在轻轻扫弄。他当然有尝试过挣扎,但那不识相的女人总觉得自己是在跟她玩闹,反而折腾得愈发起劲,弄得他心底直发渴。
他像极了那贪得无厌的醉鬼,明知面前充满诱惑的红酒致命,却忍不住一点又一点的触碰自己的底线。
罢了,他自己劝自己,自己本就是欲兽,放肆一下又何妨。
那就顺着她来。
他心念一动,再泄露出一点灵力,让自己的妖兽形态更趋于成年体,更加修长俊美。
再近一点……,对,再靠近一点……
重溟感受着昭韫散落的长发轻轻擦过他的脸颊,那张美好的脸庞即将贴上他的脊背。
快来吧,他早已精心打理过他的毛发。这一定比她平时睡觉时爱抱着的那只小兔子玩偶柔软。
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咕噜——”从重溟的肚子里传出来,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昭韫愣住了,随即把小羊放下,甚至手都没来得及从他角上撤开就蹲在地上埋头笑。
重溟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魅惑表情瞬间凝固了,转而变成了一副又羞臊又怨愤的模样。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从那女人手里挣脱了出来。
当然,这次尤为顺畅。不用说目前的昭韫本就不是全盛时期的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现在完全没有了和昭韫你一来、我一往的心思。
真是羞死个羊了!
大失败!计划不通!
昭韫眼睁睁地看着那大只佬“砰”地一下缩回了小羊球,连滚带爬地蹦上了床铺,再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双金灿灿的大眼睛乌溜乌溜转个不停。
她用袖子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趴在床边揪被子角:“崇明(重溟),是不是饿了?”
重溟不说话,金色的小眼珠默默转向一旁。
昭韫更加乐了,又哄他:“好,我知道了。我们崇明(重溟)这么聪明,把自己卷起来,是不是因为想吃包子呀?”
她直起身,在床旁边鼓掌:“好!姐姐现在就去做饭饭~”
重溟气不打一出来,唰的一下把被子包上,连眼睛也不高兴露在外头了。
此女犯规规!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怎么用叠词?
“啊,不对!做包包~”
喂,这个时候不需要这么严谨!
当然,等昭韫趿着个鞋吧嗒吧嗒离开的时候,他又顶着个厚脸皮从被子包裹里翻出来,摇着尾巴跟着脚步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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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昭韫大师!这手法,真不一般。
只见她噌噌噌用菜刀剁完馅料,又抖出些灵芝粉做了面糊擀成皮。手指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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