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不肯,罐子又不是她自己要用,索便不给。两人争吵不决,直接动起了手。
疤来拉架,两人畏惧疤的权威停手,但问题并没有解决。陶罐摔碎了一只,代表珠不能轮换烧水,代表有人需要等待甘霖。然而直到问题发生时疤才意识到这一点。
岑商一直在观察他,疤选择运用自己首领的权力,从索那里拿到了一只新的大水罐,索敢怒不敢言。
疤破戒了,侵犯了别人的财产,但他自己显然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他是为了族群才这样做的。
用柔韧的蛇皮缝制了一个束口包,并延长系绳,使其可以斜挂在肩上。岑商送给狼,向他展示了用法,狼用“你好厉害”的那种眼神看她。岑商翘了翘鼻子:“这算啥,等以后还会有更大更方便的包,装个几公斤也不在话下。”
“公斤?”狼摸着兽皮包问。
“好像还没教过你们重量。”她也没概念,相信大多数年轻人都有被鬼秤骗的经历吧,岑商挠挠头发,心虚地说,“算了,你先跟我来。”
翻出那两个白色的蛋,狼做出敲碎壳,倒进嘴里的动作:“这个,可以吃。”
看来以前他们也吃过蛋,不过吃法相当原始。岑商丢一个进水罐中,又拿过石板烤热,把另外一个打在上面。蛋类易熟,很快就能吃了。
“煮蛋、煎蛋。”教完狼,岑商剥开外壳,蛋白竟然是淡绿色的,掰开里面是金灿灿、散发着热气的蛋黄。
狼惊奇地睁大眼睛:“好吃!”
“你还没吃呢,就知道好吃?”见狼点头,岑商笑了一会儿。然后族群中所有人都得到了岑商分享的一小块煮蛋,每个人都如狼一般对这种新食物表示了极大的喜欢,壮当即抓着石矛出去了。
看来附近的鸟窝要遭殃。
将剩下的煎蛋整个都给了哺乳期女猿人,岑商咽了咽口水,给自己鼓劲:面包总会有的!
之后几天,岑商一直在加班加点缝制衣服,终于,珠凑齐了交换衣服需要的绳子,从岑商这里领到一件无袖马甲,因为技术原因无法缝制扣子,所有衣服都是系带款,不过这已经足够引起其他没有衣服人的羡慕了。
尤其是老猿人,她主动找到岑商,表示想要一件,在明白需要交换之后,当天下午岑商就看见她在偷学珠编绳子,而且进步飞快。珠可不高兴了,多次压在老猿人身上,希望通过压制对方以达到消除竞争对手的目的。
然并卵,就算挨揍老猿人还是勤勤恳恳地编织着绳子。没几天就拿出了一米多绳子,找索交换了两个陶碗,在此之前她们都只能吃烤肉,这回终于吃上了热乎乎的肉汤。
族群内发生以物易物的频率其实很低,也不是每一个人每天都需要绳子,而且还有珠在先,所以很快便成了买方市场,绳子行情看跌。
即便如此,老猿人还是慢慢攒够了数量,第二个交换的是石斧。岑商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新成员的一举一动,对方年老体弱,不适合砍树这种重体力劳动,要石斧做什么呢?
老猿人并不是给自己换的,她把石斧交给了哺乳猿人,说了些原始话,把婴儿抱到自己怀里。哺乳猿人走出山洞,过了一段时间,拽着几根长长的树藤回来了。
橘红色的火光下,老猿人用自己枯槁的双手摆弄着树藤,时不时盯着放在角落的藤筐看一阵,然后继续手上工作。
岑商惊呆了。老猿人懂得选择比努力更重要,绳子市场饱和,但藤筐还是一片蓝海,简直是商业奇才。而且她还会自发地照顾哺乳猿人,社会化程度好高!
究竟是她本人天赋异禀还是隔壁族群的观念更先进呢?如果是后者,岑商就不得不再重视他们一些。
就在岑商想她还能聪明到什么地步的时候,老猿人主动找上了她,不断重复着“筐”这个词,是来求学的。
她正想和老猿人多接触接触,欣然答应下来,虽然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但教教新手没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岑商频繁地和老猿人说话,从对方口中得到了隔壁族群的一些消息。
通过摆木棍,岑商了解到对方的人数在30个左右,前一阵有过火,后来又熄灭了。岑商怀疑取材自那把“山火”。居住地是一片广大的树林,高山环绕。食物本来足够,可是被突如其来的寒潮打了个措手不及,族群不得不把她们赶走。
老猿人编出了第一个藤筐,不知道好不好卖,她很不安地在等待着买家。
第一个找上门的主顾是壮的母亲,作为目前采集队伍的主力军,有了藤筐可谓如虎添翼。背在背后,不占用双手,又不用频繁地来回山洞放置采集物,省时又好用。
陆陆续续的,良换了一个用来装石料,厉用它装树枝……到后来族群里人手一件,老猿人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为三人换来一张双层加厚的襁褓、一杆石矛、各类石器和陶制工具。
看着老猿人和哺乳猿人抚摸婴儿脸颊的温馨画面,岑商捧脸道:“真幸福,以后就叫你们匡姥娘一家吧!”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狼却冷不丁说了一句:“商,不和她们说话。”
“嗯?为什么?”岑商惊讶地问。
狼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是我们,她们坏。”
什么她们我们?仔细观察了狼的表情,他微微噘着嘴,虽然在诋毁匡一家,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们身上。
这孩子……是不是想妈妈了?岑商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只能叹气。
说起来蛮尴尬的,到原始时代这么久,岑商都没有给自己缝个内衣,每天这么过着竟然也习惯了,颇有些无拘无束的感觉。不过她明白,内衣可以保护隐私部位,之前没有干净的材料就罢了,现在有熏制兽皮还是应该搞出来穿穿。
挑选了一块最柔软、刮得最干净的兔皮,岑商用切割器割出一整片“工”字形兽皮,腰侧缝合,腰部系带。穿上试了试,有点松,怪怪的。
有一次她走路的时候衣服掉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比刚穿越过来时光着身子满地跑更羞耻。她飞快提上来,在好奇宝宝狼问出口之前,怒目而视道:“闭嘴!”
天气暖和起来以后,山洞里的味道变得越来越难闻。
岑商找到匡姥娘,大概描述了一下扫帚的形状,让她扎个差不多的出来,编筐技能熟练度很高的匡姥娘在甲方岑商的几次打回后,做出了一把似模似样的干草扫把。
长长的干草从中间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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