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在道观的三年里,整日研读学习秦国女相许负留下的传世著作,学习许负相法,莫负曾不解的问师父为何要她学这些,空无道人如实说出真相:“你便是许负的转世,前世道破天机,今世暂不能开口言语,时机成熟之时便可开口预言。”
莫负震惊,如果她是许负转世,那小姐呢?她焦急的比划着:“世人都认为小姐才是许负转世,她还被钦点为太子侧妃,如果被人发现她不是,那可闯了大祸了!”
空无道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解释道:“唉,当日也怪为师一时冲动,现在懊悔不已!”
莫负提出要下山找闻小姐,空无道人深知主仆情深,便未加阻拦,同意其下山,但嘱咐莫负不能擅自将身上的穴道打开。
莫负点头应允,第二日告别师父和各位师兄弟后便匆匆离开道观,三年的道观修行,莫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无依无靠的小丫鬟,她有了师父和师兄弟,道观就是她的家。
莫负心想该如何接近小姐,也不知小姐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嫁进太子府为侧妃了,赶了一天的路,莫负在路边的茶摊坐下歇脚,比划着要了一屉包子和一壶茶水。
旁边桌的两个男人看出莫负是个哑巴,便说起了那场轰动皇城的婚事,胖胖的男人感慨道:“你看,同样是哑巴,一个能嫁进太子府为侧妃,另一个只能去当女道士。”
莫负一听,心惊:天啊,小姐居然已经嫁到太子府了,那自己要接近小姐那便更加困难了,心乱如麻。
心不在焉吃了点包子填饱肚子后,莫负刚要起身走,便又听到另一个瘦瘦的男人说道:“你知道甄家村嘛?”
胖男人疑惑道:“是离这里不远的那个甄家村?怎么了?”
瘦男人神秘兮兮的说道:“甄家村现在的族长,听说要将自己亲弟弟家的女儿嫁给隔壁村的傻子,你说说是人干出的事嘛!”
当听到甄家村三个字时,莫负身体一颤,尘封的记忆与仇恨如潮水般涌向她,心道:“二叔,这么多年了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胖男人轻叹道:“真是世风日下,那傻子的爹有来头吧,甄家村现在的族长那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自从甄秀才没了,这甄家村便一日不如一日,族长家那可是富得流油啊!都怪甄家村的百姓命不好。”
瘦男人附和道:“想当初甄家村那可是有名的富村,甄秀才为人公正,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又办了学堂亲自教村子里的娃娃们读书,真是好人啊!”
胖男人环顾了一眼四周,神秘兮兮的说:“我还听说甄秀才死后,他二弟也就是现在甄家村的族长,以甄秀才无子为理由霸占了家产,将甄秀才的妻女赶了出去,真是一点都不念手足之情啊!”
瘦男人接道:“这事我也听说了,那甄秀才的女儿据说也是个哑巴,发妻不久便撒手人寰,现在的族长便将这个哑巴侄女给卖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真是可怜!”
胖男人愤慨道:“什么?如此有损阴德之事居然也做得出来!甄秀才怕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二弟的!”
瘦男人撇了撇嘴不赞同道:“世上哪里有鬼,你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你看那甄仁族长家日子过得多好,这世道哪有公平之事啊!只不过是哄骗我们老百姓罢了!”
胖男人也跟着唉声叹气,无可奈何,有感慨了一番命运的捉弄。
莫负忍着怒气听完二人的对话,紧握手中的包袱,心想一时半会儿也接近不了小姐,不如顺便先去会一会自己这位二叔,把恩怨了结。
莫负其实完全不认得去甄家村的路,还是一对热心的老夫妇给莫负指路并稍了她一程。
来到记忆中的村口时,莫负感概万千,这是自己幸福过的地方,也是自己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时,一个胖胖的男孩朝着她扔来石子,威胁道:“你个臭道士,谁让你来我的村子的?”
男孩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但是眼神里满是阴狠和奸诈,莫负拾起扔过来的石子朝着男孩扔了回去,正中男孩额头,男孩瞬间恼羞成怒,指着莫负骂道:“你个臭道士竟然敢对小爷我不敬,我去找我爹,让他杀了你!”
莫负仔细看这男孩的眉眼,有些与记忆中的那些人相似,又看着男孩嚣张的样子,便猜到定是二叔的儿子,再观男孩面相,鼻梁不直,欺诈未息,于是拿出纸笔在村口大石头上写下:明日大祸临头!
将纸扔给男孩,男孩警惕的捡起纸,展开翻来覆去的看,莫负发觉男孩不识字,便轻蔑的笑了起来。
男孩气恼,高声说:“我爹说了男儿不必读那些酸掉牙的诗文,唯唯诺诺的像以前的大伯那穷酸书生样便是罪该万死。”
听到男孩如此说自己的父亲,莫负微眯双眼,射出寒光,男孩见了后退两步,拔腿就跑。
莫负则转身离开,她藏在山坡上的古树后面,盯着村口发生的一切,片刻后,那男孩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嘴里还嚷着什么,不用想定是写污言秽语。
虽看不清男人的脸,但那身形就算是化成了枯骨,莫负也是能一眼认出的,这正是将自己娘逼死,将自己买给人伢子的二叔。
莫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心道:只需明日定要你们一无所有!
族长甄仁看着手中的字条,心中泛起了嘀咕,身旁的儿子一脸狠厉道:“爹,刚才那个臭道士还在呢,她居然敢打我。”说着便捂着额头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这个儿子可是甄仁老来得子的命根子,看儿子被打红的额头心疼不已,男孩则大喊着:“爹,杀了她!杀了她!”
甄仁无奈的宠溺道:“爹定将那个臭道士抓回来给你当马骑,好不好?”
男孩本就胖,再加上躺在地上打滚,活脱脱个小野猪的模样,不肯罢休道:“不行,她都把我打疼了,杀了她。”
甄仁揉了揉儿子的头,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你说你这性子随了谁了?你日日骑她,日日鞭打,难道不比杀了她还解气?”
像野猪的男孩终于停止了哭闹,他眼珠一转,突然笑了起来,嘴里叫着:“还是爹的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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