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银亮的刀光层层叠叠似潮水,黑衣刀者如鬼魅不知何时出现在[双竹]背后挡下血爪。又见天蟒雄掌夹击裂头人,终于避无可避的裂头人一分为二向两方逃窜。
压阵的八无暇捕捉到熟悉的那方,老三罟魂棺止施术强行困住自裂头人身分出的忧灵召命之魂阻拦一边,另一方逃窜之路上解芳霏持秋声刀携少阳君姗姗来迟,强行截下的逃窜的人影。
至此裂头人真实身份终于全盘暴露,一者八无暇老七-忧灵召命,一者六崇越嘱天-西溟疏狂。
西溟疏狂的真相令六崇越受打击,却不会动摇[双竹]握刀的手。
这具身体着实不适合打架,脆弱、全由愿力编织的躯壳,一切参照真正神子的数据,白皙柔软的掌心不曾习武。也不曾握刀、持剑。人不能总依赖他人,更不能全然信任自己。
[双竹]想他应该感谢傲神州,因为他的家人总以她年幼为借口刻意略过、便是无端繁琐化杀人的步骤,而傲神州则清楚告诉他。杀人就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人头滚地,就嗝屁。
不需要练字讲逻辑写一堆神乎其神的剧本,也不需要表演个杂技挽个剑花,非要攒个百年功力练出人剑合一的大招。
木头匕首撞上假香六牙的脖子,没有血迹,因为对方本身便不是人。只是傀儡不甘心,强行聚气想要拉杀人者同归于尽。
[双竹]下刀的手很快,一击练武者最重要的丹田,一击致命点脖子。他下刀的力度一刀比一刀重,一如他杀人的决心。
“那不是傀儡的致命点。”为他挡招的黑衣刀者好心提醒。
最后一击,是傀儡的核心。
他与各型各色的傀儡打过七八年,又曾在黄泉三千丈下握着小刀一笔一划学习如何制作傀儡。愿力是个好东西,他不必再进行繁琐的雕刻、制造、拼凑,只需要画出一个精密的结构用愿力去填充。
他打碎过无数具傀儡,现今这具很精妙,但一样会毁在他手上。
西窗月的秀戟几乎同时刺穿傀儡的胸膛,两方夹击,假山座的自爆失败完全被毁。
一场大获功成。
西窗月抽回秀戟,正欲同神子打招呼,眼中却倒影出惊险的一幕。
前一秒还是保护者的刀锋指向被保护者,然而被针对的神子却浑然不觉。直到惊呼出声,铃声作响,刀锋停在[双竹]后颈前一毫。他迟钝的感觉到兵刃的冷意。
“小神子不怕死吗?”恨潮生带着笑的声音传来,他的表情也是带笑的。和[双竹]身前身后一众虎视眈眈的人作对比。
[双竹]想了想,后知后觉道了声谢。
裂头人的那一爪子,是恨潮生赶来帮他挡下的。他应该道谢。
“小神子变礼貌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恨潮生歪头打量了下[双竹],又收起刀,爽朗勾着少年的脖子对西窗月自称,替游师来守着他家神子。
像个十足的骗子。
西窗月看向[双竹],颇有几分被绑架你就眨眨眼的提问感。
[双竹]迟疑片刻,还是应了声:“藏渊阁元君与游师确实是旧相识。”
恨潮生小声感慨:“今天的神子太好说话了。”
他将flag立的又大又圆,未曾想过形势大好之时总有意料之外的变数。正如六崇越原以为裂头人的内情足够牵动八无暇,却不想天蟒会在各方分离之时突兀攻向[双竹]。
这是早有预谋。
天蟒想要杀死万愿同归的神子,因为[双竹]知道太多了。
而[双竹]也预判了这次的死亡,他压下恨潮生的刀,未曾躲闪袭来的双叉矛。最后他只来得及和恨潮生交代一句:
“取出未孚需与八无暇合作,让少阳君悠着点。”
他还想说,西溟疏狂不顶事就让解芳霏上,少年人总是越打越精神。但来不及了,意识黑屏一刻,[双竹]忽然懊恼起来。他还少交代让武邑率然离西溟疏狂远点,少管人家师徒间的事情才能活得长。
转念一想,大司马还没死呢,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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