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你小子在说什么东西?
我只是一个脆弱的丹修,手无缚鸡之力,碰一下就要碎了,你说这个,你是要杀了我吗朋友?
而且,这种事情原主的记忆中都没有,他怎么会知道?
白晚晚对这两句话持怀疑态度,她怒目而视,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韩明抢先了一步。
“当然,我说的这些也不一定是对的。”韩明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变的苦涩许多,“也许只是我大师兄,闲来无聊哄我玩的戏言。”
白晚晚疑惑的问道:“你师兄?”
“我师兄是两相峰峰主的关门大弟子,江霜,他对我对好了,这回也同我们一起来的秘境,但他前几天……陨落了。”
“我真的,真的好想他。”
说完,韩明眼眶已是一片通红,像下一刻便会哭出来。
白晚晚:“……”朋友,你别这样,明明是你让我处境危险,但怎么先哭的是你?
话讲的她心里还蛮过意不去的。
不过经这一遭,白晚晚的怒气也被打断了,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白晚晚安详的闭了闭眼,随后转头望向谢九星,对方此时微微阖着眼,侧脸和鼻梁上有两道伤口,神色平静中带着冷冽。
没听到韩明说的话似的。
不,他定是听到了,只是并不在意答案,又或是已经得知了答案。
那接下来呢?
要改变先前的主意,赌一把,带她一块去找寻始祖的遗物,还是干脆为求生,把她交出去?
应不会是后者吧?
毕竟做为一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怎么可以那样没骨气!
就算他真的把自己交出去了,那也没关系,大不了重开。
怕什么,烂命一条就是干。
白晚晚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安慰,心中却仍惴惴不安,她抬眼望向了谢九星。
对方睁眼,挥手间百十来个纳戒漂浮在空气中,东西也全抖落了出来。
大致一眼看过去,居然没有一颗能用的丹药,灵草也不多,尽是些乱七八槽,黑漆抹糊的东西。
“既如此。”谢九星将灵石都取了出来,翻手吸尽,沉声说道,“那脚程该加快了。”
白晚晚:“……?”
脚程加快?
这意思,是没改变主意,硬刚也要送她回去?
我了个老天奶,气运之子就是硬气!
白晚晚都有点儿感动了。
她默默地掏出丹炉,决定争分夺秒的再炼出几颗疗愈丹来。
此时,一旁的韩明也蹭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小声说:“白师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白晚晚看着那张忐忑的脸,觉得牙痒痒的,她直觉这小子心思不单纯。
打架帮不上,纳戒也空空,更令人怀疑的是,连拿手的符咒他也画不出来。
给的理由是“手受伤后,有了心理阴影”。
……除了说一句菜,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没关系的。”她勉强笑了下,“我要静心炼丹了。
师弟,你若是身体好些了,就画一些符咒吧,后面的路会更难走。”
韩明一脸内疚自责:“好的。”
*
飞舟破空而行,气流涌动间,呼啸的风声听上去有些尖利,可慢慢的,声音缓和了下来。
不知何时,外面起雾了,温度也愈来愈低,飞舟内壁上凝结了一层冰霜。
白晚晚炼着炼着火忽的灭了,后背窜起一阵生理性的颤栗,她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待看清面前的景象时,脑袋都是一空。
软榻呢?桌子呢?茶水呢???
柳莹呢?韩明呢?谢九星呢???
怎么全部都消失不见,变成了一个个冻着不明生物的……大冰雕?
冰面一望无际,冰雕浩浩荡荡的,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宽或窄,奇形怪状的瞧着都不太一样。
像极了某个大型行为艺术专场。
天杀的,这是给她干哪儿来了?
白晚晚收了丹炉,鼓起勇气靠近,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脑袋,却又在下一刻倒抽一口冷气,连连倒退,险些摔个屁股蹲。
这个冰雕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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