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公子去镖行见了葛文山。
葛文山却道,葛清妍是被人胁迫,身不由已,不得已而为之。
想到二老爷和大老爷查到的,观浅不由怀疑,“公子,您说会不会是韦长史叫人去威胁的葛清妍?”
肖庭昱也有这个怀疑,但也怀疑另一个。
他知道葛清妍对自己有些心思,会不会因此对阿宁嫉妒故意散播她的谣言,但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对阿宁的想法。
“叫人盯住了葛家,”肖庭昱吩咐道,如果真有人在背后威胁葛清妍,说不定还会有动作,便是没有,葛家那边也得叫人盯住了。
“是,属下这就叫人去,”观浅才往外走,观言便走了进来。
“公子,京城那边有消息递过来了,”观言手中拿着张纸,上面盖了特殊的徽记。
肖庭昱接过,低头才看完,肖大舅母派来传话的人也到了。
正好他这边也要把这些事跟母亲说,便起身往正院去。
而隔了半成的葛家,葛文山垂着头慢慢走进院子,正坐在椅子上等的葛清妍见他身影从外面进来,赶忙起身迎过去。
“阿爹,如何了?”
葛清妍迫不及待地询问道,“阿昱哥怎么说?可有让你回去做事?”
她没想到,自己做的事居然会被阿昱哥查出来,还直接除了阿爹的管事职位,自然不肯甘心。正好有上次糊弄阿爹的理由,让阿爹去申辩。
“没说,什么都没说,”葛文山知道,自己这管事的职位怕是就这样丢了,可女儿也是被人胁迫,只是女孩儿家胆子小,做了糊涂事。
若是当时女儿告诉他,他去寻公子,是不是就不会成今日这样了,但他舍不得苛责女儿,只能叹了口气,“不过,公子应该是相信的,没有说别的,这事就这样吧。”
公子没能追究更多,已经很好了,差事没了……没了就再寻吧,公子只是叫观浅来跟自己说,没有当众公布出来,也是给自己留了体面。
葛清妍却是希望葛文山能继续在镖行做管事的,不说月银丰厚,这样她也能有理由借口寻阿昱哥,“我亲自去跟阿昱哥说。”
“算了,”葛文山叫住她,“这样已经很好了,公子留了体面给我。若是你惹恼了公子,更不好,说到底当初也确实做了那样的事。”
葛清妍咬了下唇,“可是我也没办法,”她一口咬定了有人胁迫,知道阿爹是个老实性子,若是知道根本没这回事,还不知做出什么决定。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阿爹不是阿昱哥手下管事,若是能寻个更体面的差事做,或许对她跟阿昱哥亲事能更有益,“那阿爹有什么打算?”
反正肖府那边有二成子,她想跟阿昱哥见面也不难。
“找找看吧,”幸好如今不是早些年时候了,他也有了立足的本钱,只是需要费些时间和功夫寻差事。
“阿爹,我最近新结识了韦长史家姑娘,要不我找她寻寻门路,”葛清妍却忽然想到之前韦三姑娘,心头一动。若是阿爹能进府衙,便是差事低些,总归是比给人做管事的体面。
葛文山自然知道女儿做的点心很受后宅姑娘和夫人们喜欢,也是这样,他想给女儿寻个好亲事,一直都勤勉当差攒钱,可却不想叫女儿去低三下四求人,“不用,阿爹自己寻差事就行。”
葛清妍觉着韦三姑娘是个很好说话的性子,与自己一见如故,“阿爹,我去试试,或许会能成。若是韦三姑娘肯帮忙,您或许就能在府衙做差,这样女儿以后说亲也能更好。”
葛文山听到女儿说亲几个字时,顿时心动了。
他也想为女儿寻一门好亲事,若是真的能有份更体面的差事,确实对女儿日后说亲大为有益,但又怕女儿难为,“要不还是算了,阿妍你在外面也别太难为自己,那些大户人家的都不好相与,咱们也不往那大户人家去,有阿爹能挣钱,你别出去受人的气。”
“没有,阿爹想的太严重了,没人刁难我,我也都是与好相处的人往来,只是做些点心送过去,阿爹被担心。”
葛清妍就知道葛文山只想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普通百姓人家,所以一直嘴紧的很,半点不露她喜欢的人是肖府五公子。
若是被葛文山知道她喜欢肖庭昱,绝对不会愿意。
葛清妍知道他觉着自己配不上肖庭昱,可她不觉着,一直觉着肖庭昱待她与别的姑娘不同,便是没有和颜悦色,是因为他就是这样阴沉的性子,但每次都与自己说话。两人认识多年,算是青梅竹马,就想嫁给他。
可谁知道,他不过出门一趟,接了个表妹回来,对她态度就冷淡下来了,如今连阿爹的管事都给除了,她心里憋着口气,一直不服。
肖庭昱不知道葛家父女的事,在他这边,跟葛文山想的差不多,卸了葛文山的管事,已经是看在葛文山曾经做过他武师傅的情分。
他很快便从前院去了肖大舅母处,到的时候,肖大舅母眉头正锁着,见状忙问,“母亲,可是有事?”
肖大舅母让他先坐下,才把今日的事与他讲了一遍,“……听你大姑的意思,阿宁似乎很排斥表兄妹结亲,我这话也没敢与你大姑提,就赶紧叫人把你找过来与你说。”
肖庭昱一路过来,还想着与母亲提下关于阿宁被人造谣的事,却被当头告知这么一桩,顿时呆住了。
肖大舅母说完,自己也犯愁,怎么阿宁这孩子会相信这样的事,也琢磨该怎么办,没听到小儿子动静,抬眼一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差点没忍住乐了。
这孩子从小就是老成模样,越长大可能是背负起来那些后,越发沉郁,整日里阴沉着个脸,也就是对家里人才和缓些,也惯来一幅不动声色模样,真是少见他这样神情过。
不过,仔细回想下,似乎从阿宁他们一家来后,阿昱脸上的神情比以前丰富了些,人也少了些沉郁之气。
这些,应该都是因为阿宁的缘故,这么一想,肖大舅母更看好这亲事了,就是犯愁阿宁这孩子怎么这样排斥表兄妹结亲,“虽然你大姑母没有说的十分明确,但我知道她的性子,应该是阿宁很反对这种结亲方式,不然你大姑母不会提。”
大姑子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虽然隔了这十多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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