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国再也沉默不下去了,就冲沈国芬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有你这么跟嫂子说话的吗?”
沈国芬直接哭了出来,她早就被今天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砸的喘不上来,又被一向疼爱她的大哥指责,终于崩溃出声:
“我,我说她什么了?她就是自私自利不想管……她一个外人,自从她来了咱家以后你和爸妈都变了,你们为什么这样,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啊……你们都是我的血肉至亲啊,我也不想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呜呜呜……你们怎么都不体谅体谅我……”
沈母心疼沈国芬,见她哭了,连忙安慰道:“国芬别哭了,你这一哭妈也想哭,别这样……小心动了胎气,你哥不会不管你的……”
刘爱琴气的直哆嗦:“动胎气就动胎气,南家人说的没错,这就是个野种,没了最好!不然爸妈你们就给你们的好闺女带孩子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两个儿子要是因为这个野种导致生活质量下降,别怪我翻脸无情,把你家这个管不住裤腰带的女人和野种轰出家门!”
沈父听不下去了,大吼:“闭嘴!都不要吵了!”
就在沈家人吵的乱哄哄兵荒马乱的时候,这时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老太太,眼睛滴溜溜到处乱瞟,那精明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她穿着一件花布衫,颜色已经有些黯淡,但她还是舍不得扔掉,补了又补,她的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黑色的头绳扎起来,显得干净利落。
这就是柳景涛的亲妈柳母了,这老太太在老家,是出了名的心术不怎么正,总是想着占别人的便宜。
她会在菜市场上为了几分钱和小贩争得面红耳赤,也会在邻居家有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她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发毛,她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此刻她的步伐有些急促,仿佛总是在追赶着什么,当她看到病床上头缠纱布,身上插着管子的柳景涛,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儿啊,你是怎么了!上午还给妈打电话说过几天带着媳妇来看我,怎么今天就躺下了呢!儿啊,你睁开眼看看妈啊!这是怎么了……妈不是在做梦吧啊啊啊!要了血命了,这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哇!”
柳母凄厉的哭声惊动了半个走廊的病人,都推开门往他们这里瞧,沈建国连忙关了门,脸色煞白,眼神复杂的盯着趴在床沿哭的撕心裂肺的柳母直瞧。
沈母吓得没敢吱声,沈国芬也灭了气焰,缩在沈母的怀里,像个鹌鹑一样把脸都埋进沈母的胳肢窝里,刘爱琴看见小姑子这么个怂逼样儿,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嚣张啊,跋扈啊,你个贱人倒是当着奸夫妈的面嘚啵啊!怎么就闭嘴了呢!
沈父倒是想说几句,可觉得老脸实在是掉地上捡不起来了,只得不停的唉声叹气。
刘爱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一屋子人,觉得自己当时真是被猪油糊了眼,怎么选了这么一家人当婆家,于是她主动走到扒拉着床沿哭的止不住的柳母跟前,说道:
“老太太,别哭了,打你儿子的人已经进派出所了,你最好找他父母协商要赔偿去,万一定了型,人家破罐子破摔,你可就一分钱就要不来啦!”
沈建国感激的看了眼自己妻子——虽然爱琴刚才说的难听,但那个时候没外人,一家人啥话不能说?他媳妇就是识大体啊,这不,一下子就体现出格局来了。
刘爱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那个恨哟,她也是没办法,万一逞了口舌之快当着柳母狠骂小姑子不要脸,怕是婆家人会对她迁怒,丈夫和她的感情也会产生裂痕……他们青梅竹马,她还是深爱着沈建国的。
“那你们是谁啊?”柳母抹了把脸上的大泡鼻涕,在衣服上蹭了蹭,胡乱扭头问道。
她这种不讲卫生的行为,让沈国芬脸色一黑——她记得南母可不这样。
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从何说起,该怎么说呢?说我们家姑娘结婚了出轨爱上您儿子?您儿子被姑爷打成重伤?
“这位大姐,您知道多少……咳咳,多少情况?”沈母试探的问了句。
“我知道个屁,我就知道我儿子被人打了住院了,我都不知道景涛会伤的这么重!你们倒是说句人话啊?还问我?问我干哈!我问的是你们!”
刘爱琴内心冷笑,走到沈国芬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她一下,在旁边人看着力道不大,只有沈国芬知道这一手指头的杀伤力有多强,她感觉胳膊都快被她戳一个洞了。
“嗷!你干嘛!”沈国芬一下子跳了起来。
“我干嘛?你在干嘛呢?你未来的婆婆问你话呢。”刘爱琴阴阳怪气的把柳母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沈国芬身上了。
“你,你是景涛对象!”柳母蹭的一下离开病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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