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静,盛南枝早早借着想安静看会儿书,而后早点睡觉的由头屏退了下人,心里暗暗琢磨着,如果时淮之真的不来的话,她便去一趟时淮之那里。
毕竟时淮之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就这样不闻不问,也显得有些不合适。
等了小半个时辰,窗户依然没有被人敲响。
盛南枝皱了皱眉,走到窗户边伸手推开窗户,心里暗暗嘀咕着,早知道她还有自己翻窗的一天,就不选阁楼了。
阁楼到底还是高了些,进进出出的,都实在是不太方便。
正想着,却就瞧见一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
盛南枝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才看清,来人正是她方才一直念叨着的时淮之。
时淮之倒挂在她窗外的屋檐下,看起来格外骇人。
“你……干什么呢?”盛南枝拍了拍胸口,只觉得心到现在都还在砰砰跳着。
时淮之纵身进了屋,耷拉着眼皮:“我想要进来看看你,但又害怕你不想见我。”
盛南枝睫毛颤了颤:“我为什么不想见你?”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时淮之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可盛南枝却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要表达什么。
她的后腰,又忍不住地开始隐隐作痛。
“……”
好吧,今日之事,虽然时淮之没有招惹她,但那日发生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再来了。
虽然……不可否认的,时淮之的确挺厉害,也的确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曾感受到的快乐。
但……她的腰实在是受不住啊。
她立马转移话茬:“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看?”
“大夫都包扎好了,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也看不见什么。”时淮之嘴里这样说着,手却几乎是立刻地,就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盛南枝睫毛颤了颤,觉得有些好笑。
时淮之很快将衣裳脱了下来,转过身来,背向了盛南枝。
就像时淮之说的那样,大夫给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雪白的纱布,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盛南枝瞥了时淮之一眼,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像是伤得多重。
“嗯,这两日你就好好养着吧。”
时淮之应了一声,径直坐到了床边,却并未穿上刚刚脱下的衣裳:“我已经叫人查过了,那人易了容,应该是被人买通,偷偷潜入了府中,易容假扮成了府中花匠,伺机而动的。”
盛南枝点了点头,并不意外:“是盛清浅的人吗?”
时淮之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是。”
“盛清浅大抵是真的疯了,她勾搭了天牢中的狱卒,狱卒提审她的时候,她趁机与狱卒发生了关系,而后利用那狱卒,往外传递了几封书信。”
“书信中,她让她的人,想方设法地潜入逸王府,不惜一切代价地杀了你。”
盛南枝浑身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时淮之的话:“勾引天牢中的狱卒和她发生了关系?借此传递书信出来,只为了杀了我?”
“是。”
盛南枝觉得有些可笑,她与盛清浅,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呢?
“知道了。”
时淮之看向盛南枝,喉结微微滚动着。
虽然盛南枝脸上并未有多余的情绪外露,可他莫名的感觉到了她心中难过。
再想起今日在府门口发生的事情,时淮之眼中抑制不住地闪过一抹心疼。
盛南枝心里应当还是希望有亲人关心的,是期盼亲情的。
可偏偏,她的亲人却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心想要杀了你,整个人都魔怔了,不能留。”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万一哪一日你身边护卫稍稍松懈了一些,就危险了。”
“我想办法,让人将这件事情捅到皇帝那边去。”
盛南枝深吸了一口气:“明日我想亲自进宫一趟。”
“此事虽然明面上,好似盛清浅是幕后主使,但实则是因为温庭云而起。”
“温庭云之前向陛下求娶,我虽然拒绝了,可难保温庭云不会用其他手段和心思,万一哪一天,陛下直接下一道圣旨,要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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