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星呼吸放缓,脖子僵硬,手触到一旁的小黑的手臂,紧紧握住,悄声开口:
“我没看错吧……”
小黑察觉出她的惊恐,身体向她身边稍移了一些:“没错。”
“那她……是蓉君的双胞胎姐妹?”徐星星心中仅存的唯物主义试图给出合理的解释。
“若是蓉君姐妹,那为何蓉君的魂魄漂泊在外?”小黑难得没有嘲笑她的无知,“更何况,这人与蓉君魂魄的气息完全相同。”
徐星星手握的更紧了:“那蓉君这是被夺舍了?”
小黑刚想开口便见从一人从屋中走出。
周无暇。
此时他黑发披散,额上血迹明显,衣衫凌乱,赤脚在“蓉君”身边站定,持起她的一缕秀发轻轻嗅着。
“蓉君”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悲愤交加,她反手一巴掌扇到了周无暇的脸上。
“啪!”
周无暇的脸侧在一旁,回过脸时,左颊已然一块红肿,但他恍若不觉,眸中尽是心疼:“母亲,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具身体,莫要再动气了。”
果然是用了蓉君的身体,但……他喊她什么?他们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母子啊。
徐星星一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离我远些,我想自己静静。”“蓉君“冷然开口。
“我都听母亲的。”周无暇忙向一旁挪动了些许,“今日听闻母亲怪我不在你净身前来看你,还请母亲莫要多想,不是我不想见母亲,是您医治时男子是不可打扰的。”
见“蓉君”表情未变,他又接着讲道:“男子身上阳气太重,我若冒然在此,那移魂之法便会前功尽弃,还请母亲多忍耐几日,就快好了。”
“蓉君”看他,目光凄然:“你因我害了多少人了?每日十二位女子皆因我身魂俱散,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愧疚?为何?”周无暇不解,“母亲身体欠安才会让我愧疚,那些卑贱的奴隶之命有什么可惜?母亲放心,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下母亲。”
“可我不想活!”
“蓉君”突然崩溃,声嘶力竭道,“几日了?我都数不清几日了?每日十二人,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会下地狱的!”
周无暇将她揽入怀中:“不会,母亲别怕,你我永远不会死,更不要说什么下地狱。”
可“蓉君”仿佛听不见一般,时而呓语,时而癫狂,双手颤抖浑身瑟缩。
周无暇见安抚无果,直接吻了上去,“蓉君”初时挣扎得更为厉害,甚至直接在他脸上抓了几道血痕,周无暇恍若不觉,只是一味亲吻。
“蓉君”看见血痕眸中闪过不忍,后在周无暇的怀中慢慢安静了下来,他将她横抱怀中,口上却一刻未停,两人就这般缠绵着进了屋内。
屋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留下百米外目瞪口呆的偷窥二人组。
徐星星心中的恐惧早被这八卦冲击得荡然无存,她突然明白为何刚刚问小黑房中在干什么时,他莫名动怒了……
察觉到自己还抓着小黑的胳膊,她瞬间觉得尴尬无比,想将手收回,却觉得很是突兀,于是尬笑两声,边说话边收手:
“今日倒是没白来……”
小黑看向她,眸光亦瞟到她收回的手,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他眉梢微挑:“星星指的是什么?”
星……星???
徐星星呼吸一滞,耳朵霎时发烫。
这什么虎狼之词!!他以前就没喊过她名字,现在这此情此景他是要干吗??
理智在一旁解释:人家只是喊你名字,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对吼,她被理智说服:都怪刚刚的真人亲吻秀,让她应激了。
“我指得当时是收获良多!”徐星星清了清嗓子,“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
“不听了?”小黑眉目含笑。
小黑以前看她的眸光一向嘲弄讥讽,便是笑意也大都是用来挖苦的取笑,而现在他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庞,因他的笑染上了几分往常没有的柔润,于是她刚刚才压制下的感官又瞬间炸毛,但气软人不软,她面色通红,梗着脖子道:
“你陪我听我就去!”
小黑看她那明明羞极,却还强行嘴硬的模样,竟觉得心中无端软到了极致,不知为何,他脑中突然掠过刚刚的画面,下意识般,他的目光移到了女子的唇上,女子的红唇状似樱桃,那尝起来是否也如樱桃般清甜爽口?
他不喜水果,可这女子总将他当作宠物一般不时投喂,因频率不高,他也并未在意。
前几日她看见祁府的樱桃,很是开心,自己吃了几颗又拿起一颗塞入了他的口中,他恍然想起她吃樱桃时手指上残留的殷红汁水,竟无端觉得口渴起来……
他心头一惊,恍若梦醒,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时,心中又泛起一阵无名之火。
他立时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豁然起身,只留给徐星星一个背影:“别浪费时间,快走。”
徐星星:???
是你浪费还是我浪费?
刚想反驳便见他已向前走去,她暗骂一声追了过去。
周府其他地方并无异常现象,二人搜寻了一圈后便返回祁府。
到达祁府后徐星星将她所见之事讲给众人,哦,略过了某些细节,讲完之后大家的表情都是同样的一言难尽。
秦风事先打破安静,纠结地问出了徐星星最想问的话:“那是……亲娘?”
语言模糊,但众人秒懂。
祁容礼轻咳一声,缓解了三分不自然:“不是。”
众人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秦风刨根问底:“那是?”
徐星星对秦风露出欣赏的目光:好小子,有前途!
“继母。”
祁容礼叹了口气,“他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他父亲两年后娶了户部郎中的嫡女罗梦莲,续弦不久他父亲便与世长辞,虽有姑姑帮衬,不至于使得周家没落,但那几年周家确实不易,里里外外都是他继母操持。”
懂了,小妈文学。
“罗梦莲身娇体弱,不久前因病去世,他以正母之礼将其风光下葬。”
祁容礼顿了顿,严肃道,“不论动机是何,他为母害人已是定局,我必将此事呈报给州府大人,可……”
“什么?”秦风问道,“祁前辈有难言之隐?”
“州府大人虽对民生颇为重视,但听闻他曾受恩于吏部尚书。”祁容礼没有说下去,但都知他是什么意思。
庆州大雪连绵月余,百姓仍可安稳度日,州府大人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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