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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盛月之珠9

“我希望你可以作为我妻子的身份和我回去。”

蜃主只需简单地对她说出这句话,月珠便难以自拔地沦陷了。

直到夜里她在床上难以入睡时,她的脑海中都是这个男人。

这是不是就代表她成功了?代表蜃主对她是满意的?是喜欢的?

她现在是无比地庆幸,幸好灵珠表姐不喜欢,不然她哪会有这样的机缘。

不,她应该是庆幸当初那水妖认错人把她拉入了水中,不然她又怎么能窥探到这个世界的故事提前做好准备呢。

不过月珠在没有真正签下婚约书前,她是不敢真正放松的。

如果想在幽界平稳且有安全保障地生活,就必须要获得身份籍,正常生活在不同领地的妖族会获得他们各自领地的身份籍。

而人类同样也是,不管是正式被邀请过来的,还是有意无意偷渡过来的,若想在幽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争取某位领主的同意以获取身份籍。

一旦获得了身份籍就代表他们是受到接纳,受到庇护的,那么寻常的妖族便不会轻易对这些获得了身份籍的人类狩猎伤害。

而她们这些专门为各大领主从人间挑选出来新娘们,又更加特殊。

她们一旦和领主们签下了婚约书,就是自动获得了身份籍,即使还没有正式成婚,作为领主未婚妻的她们规格待遇也是最高的。

更不用说等到真正成婚之后,她们与领主们就是同样的身份地位了,享受与领主同等的安全护卫。

所以月珠目前最想要的就是这份保障。

也许蜃主终究还是喜欢她的吧,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慎重考虑后,还是选择和她签下了婚约书。

只是月珠那个时候已经很不高兴了。

因为,她居然是她们几个小姐妹中最后一个跟蜃主签下婚约书的。

就连纠结万分的白依香都比她早和谷主签下婚约书。

明明她是最先和蜃主互通了彼此之间的心意和爱意的。

虽然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笑话她,大家的关系都很好,但她自己到后面就觉得很难堪,甚至都没忍住去催了他。

直到在签婚约书仪式的时候,蜃主还很慎重地问她,她真的做好留在幽界的决定了吗?

说她现在还可以反悔回到人间,一旦她把名字签下去,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说得好像在给她什么机会做最后的选择一样。

但那时的月珠有些迫切,好像只有真正签下来了,这个男人才没有玩弄她的感情,她日渐提起来的心才能真正落回到肚子里。

而且一旦她的名字和蜃主的名字签到一起,就不存在什么替嫁的情况了。

蜃主真正的未婚妻只会是她,就不再是灵珠表姐了。

蜃主也没有立场再去找灵珠表姐了。

她才不会去考虑这样会不会将她自己推入深渊,且再没有了退路了这种事。

在月珠的回忆中,只有这段记忆她和蜃主之间是不太愉快的。

以至于让她觉得,蜃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他们怎么会从对彼此都那么有好感,变成一个催一个拖?

像这样往后拖的事情,后续又发生了一次。

那时蜃主和她签完婚约书后,就匆匆先离开了,说是有紧急事务要去处理,这事关净化幽界的污秽,他不能懈怠。

而月珠就只能继续在高台园等着,与祖母相伴。

这一等,又是等到了最后。

等到各自的领主都将他们的新娘接回到了他们各自的领地,来接她去海市蜃楼之境的人才姗姗来迟。

那个时候的月珠已经没有了,初来时候的忐忑不安。

她已经成功和蜃主签下了婚约书,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

如果之后她想过得好一些,且不再为了达到目的那么低声下气伏低做小的,那她肯定是不能再纵容她的未婚夫对她这样敷衍。

月珠是不想再去牵扯表姐的,可一旦想起蜃主在书中对灵珠表姐是多么有执念紧追不舍,她就觉得果然太过轻易得到的感情就不会很珍惜。

所以她是准备大发一通脾气的。

也可能是她这段时间在高台园被人捧得太高,毕竟她的未婚夫是五大领主中地位最高的,导致她自己的脾气也跟着见长。

好在她的未婚夫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及时在她发脾气前,一改之前对她的拖拉慢待,对她大献殷勤。

不仅给她送来了许多名贵的宝物作为补偿,还非常坦诚又缠绵地跟她说,是他的错,是他最近太忙了,连着有好几处地方需要他亲自过去清扫净化,一直没办法赶回来才把她先留在这里的。

至少这里很安全,有祖母照看着她,他也能安心。

幽界之所以被称之为是幽界,那自然就不是什么特别安宁宜居的地方。

在一些更加深邃幽暗的角落里,总是会源源不断地生出能够污染腐蚀各类妖族的污秽之物,如果见之不管,这些污秽就会像传染病一样迅速扩散开来。

那么他们蜃族的职责就是要去消除和清理这些为祸妖族的污染,维持好整个幽界的平衡。

在蜃主尽心的解释下,月珠总算是理解他了。

两人才重归于好。

加上太久没见面,月珠看着他感觉自己的情意都溢满了出来,便总是与他沉溺在一起。

……

如此月珠便拜别了对她依依不舍祖母,跟着蜃主一同回他的领地了。

再返回领地的路上,自然是守卫齐备的。

但为了能够让月珠更好地见识幽界的风土地貌,她和蜃主乘坐的车驾是能够把四周的纱帐撩起来全面敞开的。

月珠很新奇,这样的车驾看起来很像她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先秦时代墓穴中的壁画上王侯出行的车架那样。

甚至他们行驶的这段路途也很有那个时代的荒蛮感。

大概方圆几百里都是这样长着萋萋荒草毫无人迹的模样。

可要是仔细感受的话,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些萋萋荒草之下,掩藏着什么不怀好意的东西。

是因为忌惮着蜃主所以才没有轻举妄动。

时不时有风吹来,吹过了车驾中欢欣笑着的月珠,吹向这片荒原,泛起了阵阵草浪。

就这样,他们沿着一条黝黑的长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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