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误人,说的不无道理。
美酒再好也不能多喝,尤其是在你累了一天,还有心事时,小酌怡情,喝多了就会耍酒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仰头望见月光,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空酒杯,低落喃喃自语,声音虽小,也足以两人听见。
楚潇远共鸣出她诗里浓浓的伤感,静静望着她水雾般猩红眼睛,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不知名的世界。
只是不等他看出端倪,顶着绯红的脸小人儿,摇摇晃晃走到院子空白处。
“娇娇月光兮,杳杳繁星兮,孤我一人兮,恍若昨日兮……”
玉扣带早已随意丢弃在路边,挽起的头发也如瀑布般散落,宽松的马面裙悠然翩飞。
歌声悠扬,舞姿优美流畅,前世自两岁起就学习古典舞,今生第一次展示依旧记忆犹新。
楚潇远从惊讶到欣赏,再到想要占有珍藏,内心波动堪比过山车,突然黑脸阴沉冰冷开口:“都退下。”
屋顶瓦片上,摇曳的树枝里,隐秘的房梁上,视觉盲区的假山后,都留下慌乱的影子。
白沐绵唱的投入,舞得尽兴,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仿若周围漆黑一片,唯有自己这片方寸之地,被一束光线眷顾。
曲终人散皆是梦,繁华落尽一场空。
诡异又和谐的贴切,只剩两人的院落,同时沉浸在其中,只剩时间悄悄流逝。
“紫苏。”
白沐绵轻拍着微疼发胀的额头,嗓子肿胀像塞了团棉花,干痒难受。
进来的是紫萱,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听到开门声,白沐绵依旧平躺,不是她不想起,实在是浑身无力,四肢发懒,努力挤出一个字:“水。”
将托盘放到床边矮几上,紫萱立刻倒好水扶起白沐绵,将水递到她嘴边。
白沐绵小口小口喝着,每一口咽得都很艰难,一杯水下肚,嗓子才有所缓解,又重新躺回去。
“主子,夫人亲手做的醒酒汤,您喝了再睡吧,还有华神医开的驱寒散,您也得一并服下。”
看主子难受,紫萱双眼再度通红,哽咽关切开口:“主子切莫再饮酒了,都快吓死人了。”
??
怎么回事,不就是昨晚贪杯了嘛,不至于吓死人吧,虽然两世第一次喝醉,也不至于耍酒疯吧,她酒品很差嘛。
想坐起身,挣扎两下无果,果断躺尸,忍着难受沙哑出声:“不就是昨晚喝多了嘛,有什么可怕的,我以后不喝这么多就是了。”
闻言,紫萱眼泪落下,还以后不喝这么多了,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再沾一滴酒了。
听到小声的啜泣,什么时候紫苏这么爱哭了,白沐绵转过头才发现,来人是紫萱,眉梢黑线,果真是喝太多,人都分不清了。
见自家主子一副死不悔改样子,紫萱难得窜起小火苗,哽咽出声:“主子,什么昨晚,您都昏迷三天了。”
“什么?”
白沐绵惊呼出声。
三天?怎么喝个酒还能醉三天。
她能感受到身体不对,但最多也就是感冒了而已,也不至于三天不省人事吧,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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