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咒人就在他们中间?答案呼之欲出。
林珠珠眼里的蒙尘拭去,眸子明亮起来,她的视线在这群保镖中打着转,保镖们身子绷直,警惕地回看。
“魏道长,您知道是谁吗?”吴村长问道。
“太近了,算不出来。”魏绮摇了摇头,“但鬼眼母咒,肯定在这几人身上,搜一搜就好了。”
听到搜身,大门啪地关上。吴香香背靠在门后,“搜身?你们怎么不问问老娘同不同意。”
吴香香嚣张气焰不改,指着吴全道:“母咒一催动,村子里的怨气都要涌到这小畜生身体里,你们不怕把他撑爆就来搜。”
吴全双手颤抖,要冲上去与吴香香拼命,被吴村长拦下后,崩溃哭嚎:“为什么要害我?要害我爷爷?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吴香香咬牙切齿:“谁叫你是畜生的儿子。”她对着吴父道:“还装着不认识?老畜生。”
吴父从吴书记尸体旁站了起来,脸颊两边的肥肉颤动着,年老下垂的肌肉横起,面相大变,极凶极恶。
保镖尽职尽责,将吴香香保护在中间,防止吴父突然暴起。
吴村长步伐蹒跚地来到两人中间,仍企图制止矛盾。连续几日的命案让他消瘦苍老许多,眼角沟壑纵横,“阿香,当年的事是他不对,但吴书记赔了一条命,一命换一命,你就放过小全吧!”
“放过?这畜生当年怎么没想想放过我的家!我可怜的小侄女啊,她才多大点!”吴香香眼角流泪。
林珠珠想起吴婆婆档案中最后一次报警记录,报警村书记儿子伙同村民,□□...幼女。
警察还没到村里,幼女跳楼自杀。人死了主要人证没了,警方检查尸体也没查出男方的□□,再加上有村民做证,证明案发时,几人有不在场证据。又加上吴婆婆多次报假警记录,警方走访多名邻居说她在家中经常打骂小孩,认定吴婆婆证言并不可信。自然不可能再去立案追究几人的责任。
吴村长双手合十,苦苦哀求,“你和吴婆子搞出六条人命还不够赔的吗?”
吴香香:“这六人哪一个不该死!”
“前面三个加上这老畜生,欺负了我侄女,还拍下她的裸照威胁,让她不敢跟家里说,瞒了好几天直到我妈发现不对劲,找上门要说法。吴书记说他来管教,女孩子名声要紧,我们家忍了。”
“三天两头趁我妈出门,偷摸进家里,吓唬她。管教在哪里?她一个13的孩子,乖巧得很,学习从来不用我们催,每天按时上下学,吃完饭做作业,她到底怎么惹你们了?”
“怪你们,也怪我妈太相信这个老不死的!我告诉她,要小心,要小心,吴书记不是好人,她不信啊!抓了多少次现行了,就是不敢告诉我!怕我闹大了,侄女名声毁了,名声算个屁,他妈的就是个负累!”
吴香香整个人都在发抖,“这几个畜生得了次便宜,还不死心,终于等了三年,又下手了。我妈发现都要疯了,前头找上老不死的,后头安排你们婆娘们找到家里去骂我侄女,狐狸精、破鞋、卖逼的,你们怎么骂的出口,你们这些禽兽,让她死的这样委屈!我的侄女这么乖这么听话,每次回家她都甜甜的喊我小姨,把藏起来的黄油饼干塞进我口袋,你们死一百次都消不了我的恨!”
“你们的谋划让你们逃脱了法律制裁。这老不死的在村里一手遮天,包庇罪犯。你们不讲理就别怪我吴香香耍流氓。”
吴村长哀叹,“那小伙子他爸又没动你,你怎么也下得了手?”
“那是我妈疼我,”吴香香皮笑肉不笑,“他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
“这村里都是恶!我10岁,他就跟踪我,拿糖哄我亲我,我不干。后来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强行带我走要脱我衣服,被我哥撞见了,狠狠打了他一顿。我们家要报警,他们家找你说情,你出现了,你不让我们报警。”
“我哥18岁要报军校,你就拿这事威胁我们,说我哥跟人打架斗殴报警了留案底,政审过不去。”
“我们家没见识,因为你是村长,我们就信了。我哭着把委屈咽下,头一天,我觉得那狗男人摸过的地方太恶心,拿刷子刷,刷的皮都破了。但第二天,我想砍了他的手,剪了他的嘴,剁吧剁吧去喂猪。”
“你摸摸你的良心值几两钱,配不配得起跟我说从前。”
吴村长痛苦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跪了下来。吴香香转身躲过,“你别碰瓷,受不起你这一跪。”
吴村长两行老泪缓缓流下,“当年我做的不对,但也是为你们好啊。你们把人送进局里顶多关上两天,他又出来了,到时候肯定要报复你们家,你大哥又去上学,你一个小女孩子跟你妈两个人,怎么防得住。”
吴香香红了眼,“谁要你的为我们好,别他妈的自以为是。你一句报复,老娘的委屈就白受了?他敢来,老娘怀里揣着刀剁不死他。就是你和那老不死的和稀泥,才助长了这帮人的气焰!”
她喉头哽咽,“老村长,你错了,错的太离谱!”
场面久久无声,纵然林珠珠有所猜测,听到吴香香真切的控诉时,依然为这三个女人感到心痛。
吴婆婆作为母亲失去了一个孩子,因为无知愚昧,护不住女儿也护不住孙女,余生在悔恨中度过,只有朝着加害者发泄怒火,以寻求内心平静。
吴香香从小受欺辱,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她被迫强大,变成泼妇,说话尖酸。失去了哥哥,失去了侄女,最终也失去了母亲,孑然一身。
最可怜的还是小侄女,错的是她的人生,错的是这个地方,这里的人!
吴香香将多年的怨气抒发一通,多年撑在骨血里的钢筋被抽了出来,身子控制不住的软榻。她身旁的保镖立刻扶住她。
就是这个动作。魏绮眼尖,藏在宽大黑色袖袍里的符箓甩了出去,“去!”
保镖躲闪不及,黄符贴在他的脸上,红色的咒语像活了一样,钻入他的体内。随即,他捂着头痛叫起来。
吴香香的手在他捂着的地方,来来回回的小心触碰,脸上尽是着急与关心。保镖忍着痛,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谁都看得出,这两人关系不一般。
邪恶的眼睛符号在红色咒语驱赶下,浮出皮肤表面,出现在保镖的眉间。吴全脸上闪过惊喜,“是鬼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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