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思欢回去折腾了一晚上,连长公主都听闻了。于是第二天一早便将她叫了过去。
“怎得如此大的火气?”长公主依旧精神不振。
“昨日温珩漻当众拒婚,竟还为了那个弃女斥责我。皇姑母可要为我做主!”亓思欢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目光是沸腾的恨意。
“戚...是她的女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长公主沉吟片刻。“如此便沉不住气了吗?”
亓思欢以为这话是对着她说的,刚想为自己辩解,又听到长公主开口。“思欢莫急,到皇姑母这来。”她伸出手,那手几乎看不出血色,寥寥几根血管埋在皮肉之下,甚至可以看到人骨,显得十分诡异。
亓思欢走过去握住那双手,冷的她打了个寒颤,长公主泛紫的嘴唇有个弧度,“皇姑母告诉你个秘密,在那温府里,有个礼物还没打开。”
“礼物?”
长公主有些力不从心,示意身旁人接着说。“殿下,温府有长公主亲手栽培的人,殿下看那戚氏不顺眼,只耐心等待几日,便会有好消息传过来了。”
马槐秋近日对亓疏月格外不满,她的女儿竟巴巴的跑过去伺候皇后,平日里亓疏月对她这个亲娘态度都十分冷淡,如今为了他人竟隐约与她有了作对的趋势,这如何能忍?
今日她让几个婢子围着门口,如何也不能再让亓疏月出门了。
“母妃这是作甚?”亓疏月不悦道。
“母妃若再不插手,怕是女儿都拱手让人了罢!”
亓疏月只觉得她无理取闹,“母妃又是嫌我什么?”
马槐秋眉毛一横,“平日里怎不见你来照料母妃?倒是皇后回来了,你有事无事便凑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二人才是母女。”
亓疏月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那母妃呢?我与二妹,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对母妃早就有所不满?”
亓疏月站起身,将手中书简一放。“母妃多想了,只是母妃若有如此闲暇时光,不若去陪陪二妹。”
说罢,她往里室一走,一副勿打扰模样。
马槐秋窝着一肚子火无处撒,“好啊,平日里对你严加管教,本是想让你崭露头角,没成想竟将你养成一副铁石心肠模样!”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着婢女严加看管,除了送每日的吃食外,不可放亓疏月出去。她竟是想软禁亓疏月。
马槐秋走后,亓疏月看着房中一个非常隐匿的角落出了神。马槐秋到现在都不知道,其实亓疏月也知晓当年真相,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亓疏月愧对戚寒汀,这么多年试图弥补她母妃犯下的错,即使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可真相如何瞒得住?她如何面对她们?一边是亲娘,一边是亲妹,压得她喘不过气。
戚寒汀等了几日,也不见亓疏月的影子。她跑去问温珩漻,温珩漻也不清楚具体,只说大殿下传来书信,近几日先不来了。于是戚寒汀只好灰溜溜的回去。
今日天气格外好,温珩漻允她二人歇息半天。戚寒汀还有些不适应,于是便在府中四处闲逛,看到温珩漻正坐在凉亭喝茶,想了想,既然看到了还是过去打个招呼为好。
“见过先生。”
温珩漻见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过来,看的目不转睛,直到人到了面前,他才挪了视线。“坐吧。”
戚寒汀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小口的喝着。
“殿下怎不在房中休息?”
“突然闲下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那...殿下在府中可曾觉得无聊?”
戚寒汀摇摇头,“不曾。”
温珩漻故作漫不经心道:“与臣在一起时呢?”
她与他是学生与先生,怎能用这种话来形容?
“不曾。”
温珩漻指尖摩挲着茶杯,口吻试探,“即使是臣与殿下相差些年岁也不曾?”
戚寒汀露出困惑的表情,“先生总说些奇怪的话。”
“殿下不嫌臣太过古板无趣便好。”温珩漻慢悠悠的开口。
这难不成是暗示她什么?戚寒汀仔细从脑中寻找着蛛丝马迹,前后联想起来...莫不是想把她赶走吧?还是想名正言顺地做她后爹?看来就是今日了!
戚寒汀咽了咽口水,面不改色道:“先生是想与学生有另一层关系么?”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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