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追。
他要确认车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人!
可惜人只有两条腿终究难以追上四条腿的马。
等梁靖赶到村口的时候马车早已远去连个影子都没有。
梁靖喘着粗气追问乡邻刚才那马车的去向。
“你问刚才那车上的女人说了些什么?她问我去顺天的方向怎么走。”
梁靖:“顺天?”
黄西村闭塞柳依依从何而来去的方向竟还是顺天吗?
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柳依依那只是一个相似的人的侧脸。
梁靖这样安慰自己。
他想到宁明歌脚上的伤势下压心中的疑虑继续上山。
——
梁靖一回来宁明歌就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
他总是心不在焉就譬如现在。
梁靖替她煮好泡脚的药水半跪在地上替她按摩。
原本动作还算规律渐渐地梁靖的眼神开始不对焦手中握着的瓢根本没有舀到水他还在重复舀水的动作。
宁明歌猜测梁靖出门的这段时间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宁明歌:“可是都察院有重要的消息来?
陛下、淮阳王传你回顺天了?”
梁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宁明歌在问他话。
梁靖:“你刚才说什么?”
宁明歌牵起梁靖的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边上“我刚才问你可是在外遇到什么事情了?”
梁靖欲言又止。
他该如何与明歌解释他好像见到了他的养母。
那个造成梁国公府嫡庶颠倒悲剧的始作俑者。
那个从小就让他背上拖油瓶骂名的养母。
她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何又忽然出现?
是因为她听到了自己的消息还是认为自己二十几年前换子计划已经成功了现在来采摘胜利的果实?
梁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算了没什么!”
梁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万一是他看错了呢
她那个养母比起国公府主母也就是他的糊涂虫生母难缠一万倍。
梁靖不想这样的污糟事情影响了宁明歌在舅舅家的好心情。
宁明歌的猜测虽然没有全对但至少对了一半。
院子里忽然飞来的一只信鸽打断了宁明歌与梁靖在舅舅家长住的计划。
梁靖皱着眉头查看信笺,上面寥寥几句,大意是运河开凿在即,朝中争利不断,他这个都察院的右都御史,该回去了。
梁靖准备回信的时候,就看到宁明歌不知道从哪边掏出来一袋子小米,正在逗鸽子。
梁靖提醒道:“这些都是信鸽,若是喂胖了,传信的时候就飞不动了。”
宁明歌不管,“一口吃不成胖子,豆豆你尽管吃!”
梁靖:“豆豆?你还给信鸽取了名字?”
宁明歌一脸理所当然道:“我们成婚前你不是特意派了豆豆和我传信,我们那个时候就认识了。”
梁靖不好和她解释,都察院养着上百头的信鸽,她口中的“豆豆”,可未必是面前的“豆豆”。
但看到面前的一人一鸽相处和谐,也就不再想着解释了。
梁靖:“明歌,我可能要提前回去。我会派人安排好马车,我骑马先行。若都察院的事情解决得快,我会在渡口等你,如何?”
宁明歌面露不满,“淮阳王和陛下,催人做事总那么会挑时间吗?”
一次是在他们成婚后,一次就是现在。
梁靖总是来去匆匆的。
梁靖:“你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妄议陛下,还当着我这个右都御史的面,也不怕我去陛下那边参你一本!”
梁靖惩罚性地捏了捏宁明歌的耳垂,昨晚他就发现宁明歌极为怕痒。
宁明歌立马讨饶道:“好了好了,我再也不敢了!”
梁靖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说开,他迟早会替宁明歌挣个诰命回来。
若是哪天明歌进宫面圣,看到陛下的天子真容,会不会又给他记上一笔?
梁靖尴尬地咳嗽两声:“咳,明歌,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和你说了。”
宁明歌盯着梁靖严肃的面孔,也跟着收敛笑容。
梁靖:“其实你已经见过陛下了。”
宁明歌的脸上先是错愕,后转为狐疑,再到后来用双手捂住嘴巴。
电光火石间宁明歌脑海中跳出一张脸,“该不会,就是那个淮阳王的奶兄弟吧?”
先前宁明歌光顾着气愤,现在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切,她只感觉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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