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脚,探了下那片天地。
越发有型了。如一片温热的盔甲。凹凸有致,坚硬柔韧。
庄聿白摸了摸自己小肚子,平坦坦,软乎乎。心中不觉叹口气。
大家一桌吃饭,一床睡觉,为啥别人腰腹肌肉长八块,自己这里……嗐!
“别动。”盔甲一紧,似往后躲了半寸。
同时,一只大手猛地擒住两个脚丫。
庄聿白跟着一僵,忙停住十只脚趾。
大家都是好兄弟,动一动怎么了。你又不会少块肉。
庄聿白心中翻白眼,话却没说出口。毕竟人家此刻正暖着你这冰块一般的凉脚。
吃人嘴短;用人,嘴也短。
如果庄聿白此刻抬头看一看孟知彰,或许便能收一收心中的张狂和大胆。
因为对方眼睛中已然升腾起另外一层意味。
危险,甚至带着一丝侵略意味。
一双脚若再这般没分没寸地在人家身上,孟知彰是不会少块肉。但他庄聿白,可就不一定了。
夜色中,一双眸子如竖瞳毒蛇,紧紧盯着已囊入地盘里的猎物。
圆圆的脑袋窝在枕上,月光和雪光浮游在那一瀑柔软的琥珀色头发间。下巴微扬,一双黑眼珠咕噜噜转着。
都说发丝柔软的人,性子也软。不过眼前人,脾气倔得很。主意也正得很。此刻心中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孟知彰擒了他的脚,知道对方此刻没那个意思,自己还是忍住了。到底是习武之人。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合法夫郎。
果子已经养了这么久,也不差再等一个水到渠成,等一个瓜熟蒂落。犯不着硬上,强扭,更是没必要。在此之前,他只需要浇水施肥,日日陪伴。
上次驸马坡之事虽惊险,也算因祸得福。那一片雪花吻之后,若非当时人多,怕羞着庄聿白,他本可以再进一步做些什么的。
孟知彰蹙着眉头,握住脚丫,将其带回自己腰腹,慢慢暖着。夜色中缓缓调匀呼吸。
只是这腹部肌肉,崩得委实是有些辛苦。
很快,庄聿白还是感觉到了异常。两人静静躺在床上,谁也再说话。空气中的氛围,却明显出现了变化。
双脚拢在人家怀里,一双大手虚虚搭着脚踝,耳边孟知彰的呼吸均匀平稳。
白日里的孟知彰向来道貌岸然,一副冷脸冷心模样,处处给人一种内敛的威严。不过脱衣入寝后……那份盛气凌人的威压……额,好像也还在。
就像现在,月光斜斜铺在床上,孟知彰一张脸越发棱角分明,线条硬朗。
庄聿白下巴往被子里窝了窝,目光随着线条起伏,慢慢描摹着这张英俊脸庞的轮廓。
额角,眉宇,鼻梁,唇……
夜色掩盖下,庄聿白的目光大胆又热烈。在对方唇部游移、流连。
看看而已,又不上手。反正此刻孟知彰闭了眼睛。我不声张,谁能知道有人在看他。
不过对方男性荷尔蒙气息,着实太盛。强势到,哪怕隔着夜色,庄聿白的目光都被逼得有些闪躲。
他忽而想起那日驸马坡上,自己双手缠住人家脖子……怎么就说出要亲亲人家的请求。
人家还真给他亲了。虽说只亲了手,确切地说是手上那枚雪花。
凉凉的?麻麻的?他已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感受。当时整个人是懵的。
只记得,若不是后来薛启辰过来问自己伤势如何,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孟知彰都要压过来了……
庄聿白不敢继续往下想。
此时,有什么东西从死寂荒芜的试验田里疯狂生长起来。这是他这块试验田中从未出现过的东西,这种感觉很神奇。
田中种下的像是一个光源,或者热源。一定是的。不然他庄聿白怎么觉得热气从脚底源源不断传来?
不多时,庄聿白浑身开始发热,先从先半身,接着向上蔓延,脸颊也烫烫的,但脖颈和后背却丝丝发凉。好奇怪的体验。
暗夜的被窝里,他小心婆娑下手指。潮了,汗津津的。
脚底的汗,更甚。
湿脚踩在人家身上……好像不太礼貌。庄聿白想结束这个暖脚的服务。
只是脚底所处的位置,让他不敢乱动。
若能动,他真想好好感受下这冷面书生的腹肌。倒不是自己没这个贼心,虽说双方没再说话,终归是醒着的。一双脚,赤裸裸在人怀里蛄蛹。这不太好吧。
庄聿白终于良心发现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是男人。万一撩上火来,一时想吃点自助餐,这被窝挨被窝,没什么隐私,委实是不方便。
庄聿白现在一点儿也不冷了,甚至燥热得让他有些想逃。对方这暖脚丫鬟的神通,真的可以收了。
两人都是侧躺。是一个面对面的姿势。
庄聿白半蜷在那里,据他判断,自己的腿弯以下部分,应该全部在隔壁被窝里。他小心翼翼拿捏着气息,试着将脚抽出来。
刚一动,脚踝猛地被大手钳住。
“怎么出汗了?”
“哪里不舒服?”
庄聿白只觉下身一空,整个大后方全然暴露在敌军攻击范围内:“是你身上太烫……我有些不习惯。”
他原本说得蛮有气势的,不知为何,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竟莫名心虚起来。
庄聿白往回收脚,脚踝上的大手却越发用了力。一时呈现一种拉扯之状。
“你要做什么?!”庄聿白猛地弹坐起来,“孟知彰你别胡来!”
孟知彰也坐起身,一手钳住被窝里的脚踝,一手揽住庄聿白肩膀,将人缓缓压回枕上。
“别动。”
见对方身体没那么抗拒,孟知彰下面一只手将脚丫引到自己腹部,慢慢擦着。
脚底湿滑,踩着平滑的鹅卵石,慢慢滚动。
脚下神经密布,原本比别处更敏感。再加上眼前这种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气氛……
方才要好好感受人家腹肌的“贼心”被成全了。却又有几分自己被人糟蹋了的念头。
这种感觉太奇妙,不对,是太奇怪。
庄聿白想到了温水煮青蛙。虽太上头,太让人沉溺。但久了,会溺死吧。
另一只见光的手,则轻柔地整理枕上头发。手指从额头鬓角往下,柔顺的发丝慢慢划过指间,轻轻掖入耳后。
气息越来越近。
庄聿白却屏了呼吸。对方手指划过发丝时,似乎故意碰了下他的耳垂。
整只耳朵忽地烧起来,滚烫难耐。
庄聿白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只知道,十个自己也挣脱不掉的这个大壮汉。为了将伤害降到最小,他索性放弃挣扎。躺在枕上,任由对方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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