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过世后,陶氏高高兴兴准备做正室夫人,谁料太常卿却不提此事了。
幸好她先前帮原配掌家。原配的嫁妆早在儿女嫁娶时就给孩子带走了,太常卿这些年往女人身上花了太多钱,如今只能靠俸禄过活,只有陶氏这样精打细算的,才能勉强帮他维持着。
终于在两年后,陶氏熬到府上没她不行、而她肚子里也成功怀上,才敢跟太常卿闹一场。
陶氏顺利做上正室之位,而后用尽办法遣散、发卖了四个妾室,只留三个对她没有威胁的。
捉襟见肘的日子终于缓解,可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娘这个好消息,便突然冒出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说是太常卿的女人。她挺着大肚子跟太常卿闹了好一阵子,总算阻止了那狐狸精进门。
孩子生下来便痴痴愣愣的,直到如今五岁,还是不会说话,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陶氏要看顾儿子、要掌家,还要没完没了地跟狐狸精们斗智斗勇,完全没心思再管她那赌鬼娘亲,依旧每月送去点银钱便罢。
阎月听她指责那些“想飞上枝头的妖艳贱货”们,忍不住劝道:“有没有可能,不是别人勾引你夫君?”
陶氏话音顿住。
阎月解释说:“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夫君身边总冒出女人,足以说明此人就不是个情深义重的。”
“并非如此。”陶氏替太常卿辩解:“你不在朝为官,自然不懂这些。他官职在那,平日应酬多,身边总会围绕些莺莺燕燕。他说过我是这世上最懂他、最会为他着想的人,他心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人。”
阎月不认同,“他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人,那说得再好也没用啊!你看,他原配夫人病重时,他便找上你了,如今这样对你,又有何稀奇?你该做的不是一直处置那些女子,而是管住你夫君。”
陶氏眼圈一红,凄凄哀哀地说:“我如何管?他是朝廷命官,我不过一深宅妇人,还能让他不去上朝、不去应酬不成?”
阎月无所谓地说:“不开心就和离呗!你看看你,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却满脸疲态,就算擦了厚厚一层胭脂也掩盖不住。这种日子你图个什么?管他什么应酬、什么狐狸精、什么开销用度,不操那闲心,日子自然就舒坦了!”
陶氏震惊于她将“和离”二字如此轻轻松松说出口,眼中涌现防备之意:“你要我,和离?”
一桌人都惊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而这女子竟当众劝人和离?
阎月不懂她们为何满目震惊,耸耸肩说:“你不是过得不开心嘛?人生何时后悔都不晚,做真心想做的事、开开心心过想要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良久,只有那位金姑娘笑着点头。可还没等她说话,那陶氏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得将椅子都带翻了!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个小狐狸精惦记我家夫君,竟撺掇我们夫妻和离!”
阎月傻了眼,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狐狸精?我?”
“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脸这么白,不知擦了多少粉!竟然跑到人家景王妃的葬礼上来勾引人,还要不要点脸了?各位可一定看好自家的夫君啊,这种小狐狸精我可见多了,为了攀高枝,那才叫不择手段呢!”
白鹭豹早已放下筷子,本着为白尘负责的心,小声问阎月:“这泼妇的夫君是谁?”
阎月气恼道:“我哪知道?”
陶氏见白鹭豹生得人高马大,模样也好,酸溜溜地说:“这位小郎君,可莫要被她迷惑了!若门第不够显赫,她是绝不会对你付出半点真心的!顶多那你当个踏板,踩着你去寻门第更高的勋贵人家!”
白鹭豹吓坏了,摇着双手否认:“你别胡说八道啊!我跟她绝没有情的……”
阎月没等他解释完,便挥动胳膊狠狠砸去一拳。陶氏连惨叫声都没发出,便眼冒金星摔在地上!
周遭满是倒抽冷气的声音,阎月甩甩手腕,轻蔑斥道:“呱噪。”
金姑娘吞了下口水,在一片寂静中小声提醒:“姑娘,你打的,可是太常卿夫人……”
阎月反问:“太常卿,是很大的官儿吗?”
金姑娘心里更加震惊:这位是什么身份?正三品大员,她居然反问这算个什么大官儿???
阎月是真的不懂,可场间无一人回答她的问题,也就没好意思再问。
人群已经乱起来了,许多人四处奔走,没一会儿便有个矮个子老头儿疾步跑来,大呼着:“夫人!夫人你怎么啦!”
见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老头,站在跟前扫量阎月,白鹭豹心说:就这?
老头气势汹汹赶来,却在看到罪魁祸首后,怒气散去大半。他并未先将陶氏扶起,却带着几分客气问阎月:“内人出身乡野,不知何处不妥,得罪了姑娘?”
陶氏见丈夫谄媚的做派,气恼对阎月骂道:“你们早就认识吧?还说你不想勾引我夫君!”
白鹭豹心说:若是像齐昭阳那样俊俏的郎君也罢了,居然是个老头儿?这不是纯纯的污蔑嘛!他上前一步,刚想“行侠仗义”,身边却再度挥出一拳!
白皙的拳头如一道闪电,直直砸在老头儿的鼻子上,将人砸得仰倒不说,连本就松动的牙都掉了两颗!
周遭再次安静下来。
陶氏都傻了,抱着口鼻不断涌出鲜血的太常卿,惊恐大叫:“你做什么?!”
阎月无辜地摊着手:“向你证明,我没想勾引你夫君啊!”
金姑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忍不住再一次小声提醒:“呃,这的确很有说服力。只是……他可是正三品的朝廷大员哎……”
陶氏恼怒大喊:“这悍妇竟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在场诸人均可作证!你们还不快把这悍妇拿下!”
景王妃的丧事,宾客们非富即贵,朝廷命官、功勋侯爵不在少数。太常卿当众被人殴打,都是同僚,若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属实有些不大合适。
问了身边人没有认识阎月的,一名武将率先带头:“大胆妇人,殴打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白尘跟齐昭阳大眼瞪小眼,等了半个多时辰,也没见阎月回来。可二人谁也不愿跟对方多说一个字,就这么干坐着,生生等得饭菜都凉了,也没动一口。
正烦躁呢,白尘便听说小芹气喘吁吁跑来说:“月姑娘跟人打起来了!”
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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