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权我宁血溅三尺也要颠一颠皇权。……
翌日木槿在铜镜前为殷乐漪晨起梳妆。
两个宫婢从旁为木槿打着下手其中一个正将簪子递给木槿时见窗沿上满是露珠便拿了方帕走过去擦拭嘴里小声嘀咕:“真奇怪我分明记得昨夜关上窗了……”
殷乐漪耳尖听见佯装不知又听那宫婢咦了一声捧着一个小瓷瓶回来回禀道:“公主木槿姐姐我在窗边捡到这个东西这可是公主殿中的?”
木槿接过瓷瓶将其打开一股药酒的味道窜了出来“这药味可真浓……我未在公主的药匣里见过此物此药来路不明还是速速丢了为好……”
“是。”
“且慢。”
殷乐漪从木槿手里接过又细细瞧了两眼那瓷瓶嗅了嗅味道虽极不想承认但一看便知是陆乩野留下的。
昨夜才夜袭他寝宫威逼一夜过去又送来这为她治伤的药。
这便是陆乩野阴晴不定喜怒难辨。
殷乐漪不知该作何神情将瓷瓶递给宫婢“放回我药匣中去罢。”
“是公主……”
木槿面有疑色殷乐漪对她道:“无事不过一瓶外敷的药酒此前用过效果甚佳。”
木槿这才打消顾虑
时辰尚早殷乐漪又急着和母亲商量这一去竟恰好遇到了刚下早朝的魏宣帝。
殷乐漪自搬去绛清殿后几乎未曾再与魏宣帝打过照面而贵妃和她自己也有意不与魏宣帝碰面毕竟她亡晋公主的身份在魏皇宫里太过难以忽视极容易惹祸上身所以魏宣帝她更是能避则避。
只是今日撞上她便是想避也避不开了。
殷乐漪走到魏宣帝面前行礼“见过陛下。”
魏宣帝用余光打量殷乐漪见她仪态端庄行礼的姿势更是恭敬的恰到好处让人在她的仪态上挑不出一丝的错处。
“起来罢。”
魏宣帝正与贵妃一同用早膳贵妃拉过女儿的手坐到身侧“来人再添一副碗筷来。”
宫婢很快便将碗筷添置上来贵妃起身体贴的侍奉魏宣帝用膳殷乐漪则默默地喝着一碗甜羹。
这幅场景乍看上去倒有几分宁和之意但殷乐漪却只觉吃下去的每一勺东西都味同嚼蜡心尖更是无法抑制的泛酸泛苦。
贵妃今晨会如此殷切的原因魏宣帝心知肚明。
他用完膳后慢悠悠的将目光转到殷乐漪的身上“朕听你母妃提及你与大理寺少卿裴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此事可是真的?”
贵妃微笑着向殷
乐漪望去,“乐漪,你只管如实告知陛下,陛下定会为你做主的。
殷乐漪道:“回陛下,芙蕊与裴洺虽是青梅竹马,但却不是两情相悦。
贵妃面上的笑容霎时僵住,“……乐漪,你在说什么。
魏宣帝也颇有几分诧异,“可朕听你母妃说,你们二人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母妃还向朕开口,求朕为你和裴洺赐婚,为何到了你这里又变了?
“是芙蕊的过错,未和母妃言明所以才酿成了误会。
殷乐漪早已彻夜想过应对,此刻尚能从容应答,“芙蕊对裴少卿并无男女之情,仅有幼时玩伴之谊,还请陛下莫要将为芙蕊和裴洺赐婚一事放在心上,否则便是芙蕊的过错了。
魏宣帝道:“你抬起头来。
殷乐漪将头抬起,察觉到魏宣帝打量她的目光是毫不遮掩的试探,“你当真不想让朕为你和裴洺赐婚?
魏宣帝面色如常,若没有陆乩野昨夜那番话让殷乐漪清醒,恐怕殷乐漪便真要将魏宣帝此刻的问询当做随口一问。
这哪是什么随口一问,这分明是她的生死一线。
殷乐漪指掐掌心,以痛抑制住颤抖,迎上魏宣帝的视线,作出豆蔻年华少女该有的娇憨神情,莞尔一笑:“回陛下,芙蕊要嫁便要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裴少卿不是芙蕊心仪之人,芙蕊恳求陛下莫要因为宠爱母妃,便认同母妃的话,将我赐婚给裴少卿。
这番话怎么听都有些失了轻重,贵妃忙斥道:“放肆,怎可对陛下如此胡言?
殷乐漪忙不迭从椅子上站起,“芙蕊失言,恳求陛下恕罪……
“看来你还是个孩童心性,不过想嫁与自己心
仪之人倒也是人之常情。“魏宣帝敛去几分眼神中的试探,笑着对贵妃道:“朕前几日便同你讲了,要先问过他们二人各自的意愿,幸而今日朕见着芙蕊顺口问了这事,否则赐婚的旨意一下,岂不是让朕将他们二人配做了一对怨偶?届时相看两厌又要和离,平白的蹉跎了芙蕊的韶华。
“陛下说的极是……
魏宣帝的话都已说到这个份上,贵妃也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是臣妾思虑不周了。
魏宣帝颔了颔首,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要移驾,临走前又多问了一句:“芙蕊,你如今可有心仪之人?若有不防说与朕听,朕替你做主。
“多谢陛下。殷乐漪颔首低眉,“芙蕊不曾有心仪之人,芙蕊还想在母妃身边多陪母妃几年,望陛下能成全。
魏宣帝想试探她是否有借挑选夫君一事行反魏之举的心,她便以退为进,直言留在母妃身边,留在魏国皇宫,在魏宣帝眼皮子底下让他
好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魏宣帝果然未有反对之意,“你有如此孝心,朕自然是要成全的。”
殷乐漪浅笑着又施一礼,“多谢陛下成全。”
她与贵妃站在一处,母女二人面上都挂着恭敬的笑意,气质神韵容貌却各有不同。
魏宣帝的目光在殷乐漪的面容停留了许久后,语气不明的道:“你这张脸同你母妃相似的只有鼻子,其余各处倒是与你父亲生的一般无二。”
他留下这句话便摆驾离去,留下殷乐漪与母亲两人神色僵硬。
魏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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