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太阳光穿过云层从落地窗折射进来,映出一室糜乱。
应粟躺在床上,悠悠醒转。
昨夜的宿醉和通宵纵欲,让她头疼欲裂,试着扭动了下身子,结果全身骨头犹如散架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无奈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琉璃吊灯,只觉得这破灯摇晃了一晚上怎么现在还在转,而小腹上搭着的那条冷白劲瘦的手臂更提醒着她昨晚的荒唐不是梦。
她心底幽长地叹息一声,偏过头,看着还在她身侧熟睡的男孩。
清透的日光铺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干净隽秀的五官,他乖巧地躺在乳白羊绒枕上,就像一个漂亮手办,脸颊瓷白如雪,眼皮薄而透红,鼻梁窄高,几绺蓝灰挑染的长发凌乱散落在平直深凹的锁骨上,与上面的斑驳红痕碰撞出浑然天成的欲感。
这男孩实在生了副太美的皮囊。
不然,昨晚在酒吧里,她也不会一眼就被他吸引。
果然,美色惑人。
应粟视线缓慢滑过他脸蛋,最后落向鼻梁下方,那双薄而艳的嘴唇此刻安静阖着。
可昨晚,这张唇却碾磨过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她喝酒从不断片,一晚上酣畅淋漓的性/事全都高清□□地印在她脑海里。
许是对面属于那个人的摩天大楼激起了她身体里某种叛逆因子和报复的快感,也或许是席则身上那股属于少年的年轻滚烫的气息让她欲罢不能。
那一晚上,她倾注了全部热情。
少年人血气方刚,虽缺乏经验,但进步神速,除了第一次是她主导外,剩下的都是他融会贯通的自由发挥。他全程都很兴奋,像是刚开发出一个好玩的游戏,急于用各种方式通关。
应粟一直配合着他的玩法和游戏节奏,因为通关到底的感觉很爽。
非常爽。
原来没有爱的性也可以达到极致的高潮愉悦。
“姐姐,还在回味呀?”
席则慢悠悠睁开眼睛,清澈黑亮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但比起他睡觉时的乖觉,他一睁眼那股子邪气就钻了出来。
昨晚应粟就看出来了。
他皮相太有迷惑性了,外表干净无害,骨子里却一股顽劣又浪荡的疯。
“你醒了?”应粟答非所问,还问了句废话。
“嗯。”他懒倦地眯了眯眼睛,“被太阳光照醒了。”
应粟把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拿下去,“醒了就起床吧。”
她忍着酸痛赤身从床上站起来,往浴室走,“穿好衣服就走吧,我不留你吃饭了。”
“真无情呀。”席则轻啧了声,目光赤裸地扫过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应粟没理他,刚走两步又被他唤住。
“姐姐,你是不是空窗挺久的了?”
应粟脚步一顿,回头问:“怎么?”
“你昨晚和个狐狸精一样,缠着我都快把我榨干了。”
“……”应粟从地上捡起一团衣服扔到他身上,“滚。昨晚爽哭了的人可不是我。”
“男人不在床上哭还在什么地方哭。”
席则不以为耻地勾唇笑了声,随意套上裤子,走了过来。
他身段很带感,完美倒三角比例,腰身劲瘦紧实,腹肌干净利落,只是昨晚光线太暗,应粟今早才发现,他右侧肋骨处竟然还有一片纹身。
图案要素很诡异。
是一条黑蛇缠绕住的蓝色蝴蝶,蛇吐着信子,凶相毕露,似要撕碎那只蝴蝶,又似是要永生永世圈锢它。
蛇尾顺着他冷削凌厉的肋骨线条一直蜿蜒至腹部,人鱼线上方隐约还有串阿拉伯字符,被没入黑色内裤边缘。
性张力爆棚。
应粟脸热了几分,抽回视线的时候,莫名在那只蓝色蝴蝶上停顿了一秒。
“姐姐,对我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少年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明明不具压迫感,却让她共振了那只蝴蝶。
脆弱,不堪一击,被蛇扼住喉咙,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没来由的,一瞬间的窒息。
应粟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住冰凉的衣柜。
“勉强可以打八十分。”
应粟顺势打开衣柜,从里面随手捞出一件T恤,套在身上。
席则毫不遮掩地盯着她胸前饱满的弧度,眼尾愉悦地勾起,语气却颇为可怜:“为什么不是满分?我明明那么卖力。”
“给你一百分怕你骄傲。”应粟笑了声,伸手推开他胸膛,“让开,我要去洗漱了。”
手腕反被他拉住,少年干净清冽的气息逼近,“那我们……”
她堵住他的话,“没有下次。”
席则僵住片刻,松开了她的手。
应粟走到床边,从狼藉的床头柜上翻出一把车钥匙,甩手丢给席则。
“昨晚开的那辆车,送你了。”
空气簌然凝固一瞬。
“保时捷911。”
席则食指圈住钥匙环,在手上转了一圈,随后轻嘲地看向她,眼底温情褪去,只余森寒。
“姐姐,够阔气啊。”
“你每个带回家的男人,都送他们一辆跑车吗?”他阴阳怪气地开口。
这种明码标价的羞辱性行为,应粟知道一定会激怒他。
她不介意他的嘲讽,反而把刺扎得更深,“别人不值这个价,因为只有你——”
她停顿了一瞬,在他逐渐冷戾的目光里,平静说出下半句,“是初夜。”
意料之中的暴怒并没有到来。
席则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审视的目光似是要将她刺穿。
长久的对视过后。
席则懒耷眼皮,唇角一侧翘起,笑意嘲弄:“是不是我收下这辆车,你才会放心?”
他果然看懂了她的意思。
男人和女人,只谈两种。
要么谈钱,要么谈感情。
她不会跟他谈感情。
即使昨晚再动情,于她也不过是激素分泌过多后的一场欲望发泄。
激情过后,拿钱摆平。
以绝后患,各归人海。
“你怕我纠缠你?”
应粟沉默地看他,席则在她的眼神里冷笑一声,“我没那么贱。”
“我说免费跟你上床,你就真当我是出来卖的?”
应粟任他夹枪带棒地泄火,末了只丢出两个字:“收下。”
席则气极反笑,弯腰捡起地上的卫衣胡乱套身上。
起身时将钥匙合在掌心,利落转身,最后丢给她一记眼刀和一个恶劣的笑。
“姐姐,你这张嘴,还是适合在床上的时候——叫。”
“……”应粟深吸一口气,咒骂了句混蛋。
不料,那混蛋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顿住步伐,回头盯住她。
“打个赌吧。”
应粟有点状况外,“赌什么?”
“赌你一周内,会回来求我。”
应粟觉得有意思,扬了扬眉,“求你什么?”
席则歪头一笑:“求我睡你。”
“……”
他冲她晃了晃手上的钥匙,“到时这玩意儿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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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惹咱应姐生气了?”
下午五点的‘蓝爆’,还没多少人,酒吧一片昏暗。
周璨坐到吧台椅上,夺过应粟手里的酒,“酒柜都快被你搬空了。”
“说说看,谁惹你了,我找人给你出气。”
“没谁。”应粟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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