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建国笑着肯定的答道:
“那必须的!
崭新的军装!到时候穿给姐夫看!”
“嗯!”李秋月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
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一个亮晶晶的鼻涕泡“噗”地一下从她小巧的鼻子里吹了出来!
小姑娘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捂着脸“哎呀”一声,扭头就跑进了自己暂住的西屋,“砰”地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她带着羞窘压抑不住的咯咯笑声。
东屋里,李春花斜靠在炕头,正给醒来的儿子喂奶。
外面厨房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看到党建国掀帘子进来,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中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说到:
“当家的,秋月……真能当兵了?
她……她年龄还不到吧?
这……这合适吗?”
李春花毕竟比秋月年长,更明白“当兵”这两个字的分量和规矩。
年龄、政审、体检……哪一关都不好过。
她担心丈夫为了家里的事,动用了不该动用的关系,犯了错误。
党建国坐到炕沿,看着妻子担忧的眼神,心中暖暖的。
他伸出手,轻轻拂开儿子额前柔软的胎发,语气轻松却的说到:
“放心吧,媳妇儿。
你老公我现在大小也是个干部,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咱家根正苗红,秋月这孩子又勤快本分,当个勤务兵,完全符合政策!
你老公出马,一个顶俩!保证办得妥妥当当,合理合法!”
为了打消李春花的不安,党建国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安抚。
李春花看着丈夫自信沉稳的样子,心头的忧虑稍稍放下,但作为妻子,那份本能的担忧依旧存在。她柔声提醒道:
“当家的,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秋月好。
可……可咱不能为了家里事,就坏了规矩,犯错误啊。
你现在位置不一样了,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家有贤妻夫祸少啊。
贤妻旺三代啊!
党建国心中涌起浓浓的感动和暖意。他握住妻子的手,眼神坦荡而真诚的说到:
“媳妇儿,你的担心,我懂。
这事儿,我考虑得很周全。”
党建国决定还是向妻子交个底,让她彻底安心,说到:
“手续是走正规渠道办的,特事特办,但绝对在政策允许范围内。
至于秋月的工资,名义上国家会发,但实际我一分钱都不会让她拿国家的。我已经跟刘飞说好了,她的工资会直接全额捐给伤残军人和烈士子女。
这笔钱,以后你就从我的工资里按月拿出来,私下补给秋月。
账目上干干净净,谁也挑不出毛病。
这样安排,你能放心了吧?”
李春花是个心思剔透的聪明人,听完丈夫这滴水不漏的安排,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和良苦用心。
这既解决了秋月的身份难题,又保全了丈夫的清誉,更帮助了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她眼中最后一丝忧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安心和钦佩。
她反握住丈夫的手,用力点点头,声音温柔而坚定的说到:
“嗯!我明白了!当家的,你……你费心了!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党建国看着妻子温柔的脸庞,听着里屋传来秋月隐约的哼歌声,再看着襁褓中咂着小嘴的一双儿女,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他俯身,在妻子额头轻轻印下一吻,声音充满温情:
“两口子之间,说啥费心不费心的!
你和孩子们安好,这个家安稳,就是我最大的福气,也是我奋斗的全部意义!”
窗外,暮色渐沉,小院里亮起了新装的电灯,温暖的光芒透过窗户,照亮了这一室温馨,也照亮了前行的路。
也照亮了一锅糊了的老母鸡汤。
8月末,四九城的暑气渐消,早晚已带上丝丝凉意。
小院里,蛇瓜藤蔓依旧苍翠,但结出的果实已不如盛夏时那般密集,几株向日葵沉甸甸的花盘开始低垂,昭示着季节的流转。
党建国的探亲假,如同指间流沙,终究到了尽头。
党建国站在堂屋门口,目光久久停留在东屋的炕上。
李春花斜倚着靠枕,脸色比生产时红润了许多,眼神却带着浓浓的不舍。
她怀里抱着睡得香甜的儿子党言文,旁边的襁褓里,女儿党妍玟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这两个名字,是党建国绞尽脑汁(并充分发挥了起名废的“天赋”)的成果——
言文、妍玟,读音高度相似,字形却不同。
党建国的理由很“充分”:万一哪天忙昏了头叫错了名字,至少听起来差不多,不至于太尴尬!
李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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