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地步?
这不是简单的事,若真具备丰沛的灵力,能沟通护生,在凡人的一生中也绝对能占些优势。
“你知道它的存在?”
“嗯,失明之后就能感觉到了。”
“那旁人的,你也能感觉么?”
叶惊蛰露出一瞬茫然,她转而摇头,“我也只是失明后敏锐了一些,能感觉到它存在,它似乎和我一起高兴、悲伤、安心和不安,再没其他了。哥哥,我需要感觉到吗……我可以学。”
凤观昙方想解释他只是问一问,说到一半的叶惊蛰却忽地拽住他袖子,认认真真道:
“哥哥,我不想离开你。”
凤观昙一愣,她在担心自己把她丢在这里。
“别怕,我去去就回。只是和乐大人去神殿交代一下隹乡的事。我们也总要出门去才行,至少还得留在城中筹几月盘缠,才能去周都。”
“哥哥,我也可以去赚银子,就像你出门前说的那样,带上我把我打扮一下,逢人便说我是天生神算,不信就让我睁眼给他们看……”叶惊蛰说着不见凤观昙应声,她咬住唇,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我其实也不想去周国了,哥哥。我们现在就回去,不,去哪里都好,总之你别走。”
想到她长大后初次离家,必定很不安,凤观昙坐回她对面,给她倒了杯热茶。
“惊蛰,不去周都,要如何治眼睛呢?”
惊蛰本就是皇室女,只有回到周国去,才能接受最好的照顾。跟在他这哥哥身边,连饭都要吃不上了。
叶惊蛰听到他的话,低下头:“是,跟在哥哥身边未免累赘。”
“嗯?”她声音太低,凤观昙不曾听清,唯独感到她情绪低落。他关心道:“还在想什么呢?”
“没事……”叶惊蛰思考了半天,紧紧抓着他的手,“那等我眼睛治好了,你会来接我吗?”
叶惊蛰若眼疾治愈,固然是好事,可现在离将她送到周国都还远着呢。
“如果那时候,你还愿意和我走的话。”凤观昙轻松地回答。
叶惊蛰伸出手,凤观昙轻轻与她掌心对掌心拍了一下。
“好了。”
他安抚好叶惊蛰,转身想要离开,乐无缺还等在楼下。
就在他即将合上房门时,叶惊蛰忽然又出了声:“哥哥!”
“我在。”
“这个给你。”叶惊蛰将一只帕子递给他。
凤观昙接过来,发现这似乎正是包着镯子的那只薄帕子,凤观昙以为只是方普通帕子,没有细瞧便将它收好了。
“小心,这是聘礼。”
“什么?”凤观昙以为自己听错了。
“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哥哥若是遇上心上人,就将这帕子当了或送了都好,总算也是能拿出些东西了,是家人的一份心意。”叶惊蛰严肃道。
凤观昙笑起来,家人的每一步怎么都意想不到的远。心上人他千万年都不曾有过,“只是出个门,哪里就碰到心上人了?”
“哥哥,我是神算。”
“好,我就收着了。等我回来。”
凤观昙下楼来时,乐无缺也在等他。
他掂量着一只钱袋,瞥见凤观昙下楼,连忙又把钱袋揣回怀里。
“走吧。”凤观昙路过他身边。
“喂喂喂,你身无分文吧,哄哄我,让我借你些银两啊?”
凤观昙本来已经走出门去,听他说话又转回头,“光天化日的,我哄哄你?”
“那怎么了?”在楚地这不过是夸他两句的意思,乐无缺身边那对掌柜的儿子儿媳就同样拉扯着,男人拗不过应了句“娘子貌美”。
“好吧。”凤观昙高声:“乐大人真是腰缠万贯,乐善好施……”
“等等,别说了,你这人!”乐无缺捂着怀里钱袋环顾四周警惕着旁人听见,见左右往来不绝,他悻悻拽了凤观昙离开。
“我这人有求必应吧?乐大人你怎么有钱了,盘剥商户了?”
“说什么呢,这间店要不是我出资的,哪可能让你白住!还将全店都叮嘱一番记得照顾惊蛰。”
“你的意思是,大祭司还在外面还许有这营生?”
“别喊,别喊!”
“五十文封口。”
“你这和谁学的!”
洛阙是除却楚国国都之外,最繁华的一座城,亭桥绿水,迢递朱楼,往来行人不绝,偶尔有小贩吆喝,热闹却并不吵闹。
直到乐无缺领着他拐进一条小巷。
一靠近巷子,耳边就传来几个男人粗壮的吼声。
“跑啊你!”
“快动啊,怎么不跑了!”
“再傻站着就把你杀了!”
他望向乐无缺,乐无缺脸上全无异常,告诉他这是最近的小路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也对,无论什么样的匪徒,也不会不害怕神殿大祭司。
凤观昙跟上去,就见着巷口的草棚子底下聚着一群人,围得密不透风。
“想去?”
乐无缺身上的神殿徽饰早摘了,目不斜视正要走过巷口,见凤观昙有驻足一看的意思,他停下脚步一脸兴味看他。
凤观昙还没回答,乐无缺不由分说拨开前头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拉着他挤进人群。
吵闹的人群中间支起一方长案,案上面用木板分隔出八条爪痕似的直道,前七条木槽里各有一只乌龟,背上画着不同的花色。最后一个赛道上,则趴着一只小白兔。
桌案的尽头则是众人的筹码。
居然是在赛龟。
“快点,现在下注还来得及。你想选哪个?”乐无缺叫他。
“这不违规吗?”凤观昙看他们似乎是偷偷摸摸在这里开设赌局。
“我保证不告发你,赌就是了。”
几条木槽赛道上,兔子遥遥领先,已经即将达到最后一道刻线,而个别乌龟完全没有动的意思,还在起点发愣。
凤观昙却直觉最后那只背上点着紫色花瓣的乌龟会赢,他点了点那条木槽。不过他没有下注的意思,不够五百文根本入不了局,非常好的规矩,断了他拿午饭晚饭冒险的念头。
“什么眼光,那我可下了,我喜欢那只兔子。”乐无缺从怀里掏出整整一把银子。
凤观昙眼看他在说到兔子时,他身后的蓝蛇望着小兔垂涎地吐了吐信子。原来是喜欢盘子里的兔子。
本来只是路过,乐无缺非要赌一把,凤观昙只能留下来看这场龟兔竞跑。
凤观昙第一次知道等待还能这么漫长,兔子又跑了两步就累了
任旁人再怎么加油鼓劲,巍然不动
乌龟也不遑多让,还有一只爬了两步,沉思片刻后,掉头了。
站在他那条赛道后的男人快把手拍碎了,乌龟也没收到惊吓回归正途
但在同伴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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