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坐在秋千上,那是沈文白专门让工部的人为自己定做的秋千,她心中思虑着逃跑的事,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沈文白。
忽然,身下的秋千被缓缓推动,鹿昭这才注意到来人,他轻轻推搡着秋千,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鹿昭,语气温柔:“好希望日子就这样细水流长地过去,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鹿昭淡淡一笑,她平淡回应道:“臣妾也很喜欢这样。”
沈文白抬手摸了摸鹿昭的脸颊,,眼底里的爱意几近渗出,他要求的不多,只要鹿昭陪在自己身边,就像这样就好,至于其他人亏欠于他沈文白的,他自己会讨来不会拖累鹿昭一人。
“昭昭,你终于知道我对你的喜欢了。”沈文白一脸满足,却没有注意到鹿昭神色的淡漠。
“嗯。”鹿昭回答,她的思绪不由得被拉回到几日前。
江柳儿一脸神秘地揣着手来到鹿昭的栖梧宫,她将手中的一小包小粉交到鹿昭手里道:“这药粉无色无味,届时,你添到沈文白的杯中,然后想办法让他一饮而下,片刻之后便会昏迷整整三天三夜,就算是有太医诊治,时间也足够你早早逃离。”
鹿昭看着手中那用油纸包裹住的一块不起眼的小药包,她抬眸不由得看向江柳儿:“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真的安全吗?”
“我游历江湖这么久,肯定有些稀罕玩意,你放心这东西没毒,只是迷/药罢了。”江柳儿安慰道,她看了看鹿昭,不太确定地开口,“昭昭,你是不是,舍不得?”
鹿昭打了个激灵,她垂眸一笑:“不会,怎么会呢?那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江柳儿平淡地看着鹿昭,鹿昭和她一起长大,有些东西鹿昭看不清楚但不代表江柳儿看不明白,江柳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鹿昭盯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深深。
鹿昭察觉到了江柳儿的目光,不由得莞尔一笑:“你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昭昭你真的想好了吗?”江柳儿问道,“此去北上投靠了沈之泽,你和沈文白之间的隔阂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就已经不是你甜言蜜语可以弥补的了。”
“柳儿你说什么呢,我从始至终喜欢的,难道不都是沈之泽吗?”鹿昭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江柳儿。
而在江柳儿眼里,鹿昭可能早就喜欢上了沈文白而没有发觉,江柳儿低下头笑了笑,罢了,只要她还觉得自己喜欢的是沈之泽就好,这样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有什么不好的呢,鹿琛也只是要自己的妹妹回到身边而已,她也就算完成了鹿琛的嘱托。
“那就好。”江柳儿道。
“那你呢柳儿,你怎么办呢?”鹿昭有些不放心江柳儿,沈文白生性多疑必然会猜忌到江柳儿的头上,到那时候如果自己害了安平伯府,那么鹿昭绝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江柳儿拉住鹿昭的手宽慰道:“你放心啦,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沈文白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毕竟沈文白其实满心满眼的贪婪都只是你一个人,如果他伤了我,就要做好和你再无可能的准备。”
鹿昭了然于心,她转过头看向秋千后的沈文白:“文白,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为你去做的。”沈文白一双眸子看着鹿昭,那双眸子虽然深邃但是每每看向鹿昭时都带着浓烈的感情。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帮我保护好柳儿,保护好安平伯府和靖安侯府好吗?”鹿昭许是害怕沈文白不答应,继续补充道,“如果有一天,你伤了他们,我就和你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沈文白听到这不由得一笑,他宠溺地摸了摸鹿昭的头:“放心,既然是皇后要求,我必然做到。”
鹿昭的心这才安了几分,能够把江柳儿和安平伯府的生家性命保住,比什么都重要。
鹿昭用这些天的光阴为沈文白编织了一场美梦,梦里面的鹿昭和沈文白两情相悦,是一对再恩爱不过的夫妻,他是帝王,她就是陪伴在帝王身侧的皇后。
“昭昭,今年你的生辰宴还要回靖安侯府过吗?好像有些日子不曾见靖安侯的踪迹了,也不知道二老身体可还安好?”沈文白道,鹿昭听着这些话语睫毛不由得颤抖,大抵是心中难免有些心虚。
“不必。”鹿昭笑道,“陛下都不知道,父亲和娘亲如今一切都好,前些日子还给我写信念叨陛下呢,我们就不要叨扰他们两人了。”
“也好。”沈文白点点头,他紧紧抱着鹿昭,将下巴抵在鹿昭的头上:“昭昭,我们要是有个孩子多好。”
鹿昭闻言身子一僵,要个孩子?鹿昭闻言笑的有些勉强:“孩子这事急不得,陛下又不是不知道,缘分到了自然会有的。”
“嗯,不急,我们还有很多个日后呢。”沈文白没有催促的意思,如今没有人催促二人快些要子嗣,就连前朝大部分也因为忌讳沈文白的身份对此绝口不提。
鹿昭生辰那日,沈文白命人将宫中装点的极好。
他不知道怎么爱人,就将所有珍奇玩意都为鹿昭搜寻而来;他不知道鹿昭喜欢什么,就召集群臣广纳意见,想要为鹿昭呈现一个最好的生辰。
去年的生辰,沈文白自觉愧对鹿昭,所以今年的沈文白,竭尽全力的想要弥补,却不知道鹿昭早就准备在今夜逃离。
是夜,鹿昭看着满天的星辰有些感慨,此去雍州,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看到帝京的天了,她倚坐在院中的凉亭里,任由风吹过自己的发丝。
她手中还攥着那一包药粉。
沈文白找到鹿昭的时候,鹿昭正坐在亭子内发呆,沈文白脸上顿时生出喜悦之色,他向鹿昭走去,然后蒙住了鹿昭的双眼。
鹿昭微微一怔,旋即便知道身后的人是沈文白,不为什么,就因为对于沈文白周身的气息她早已经习惯,是日日夜夜的陪伴,是将她禁锢在怀中时的扑面而来,沈文白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就连鹿昭都没有发觉自己是何时习惯的。
“闭上眼睛跟我走。”沈文白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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