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轮交锋后,柏辛树走到观众席,找了个前排位置坐好。
左佑佑:……瞧不起就别听啊,你不要听得这么认真可以吗。
柏辛树不知道左佑佑心中所想,仔仔细细地听完,还做了笔记。
分享会结束后,宋臣走过来问:“感觉如何?”
柏辛树合上笔记,坦诚地说:“全程都在天上飘。”
宋臣呵呵笑:“你们低头太久了,早就该上天飘一飘了。”
柏辛树说:“我只讲究有据可查。”
宋臣不置可否,把一个蓝色的布包放在他面前:“那你就好好在这本自传里面查找依据吧。”
柏辛树毫不客气地收下这个布包:“我会的。”
左佑佑震惊。
这就借到了吗?
全程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柏辛树淡淡地说,“主要不是我的面子,我请了季老出面帮忙说情。”
“因为季老是华夏书林的名誉社长?”
“因为季老出道早,不参与南北两派的论争。主要以德服人。”
左佑佑崇拜了。
“果然季老文人风骨,德高望重。”
柏辛树补充:“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季老的学生是宋臣任职高校的校长。”
左佑佑:“……?”
两个人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傍晚。
柏辛树打开自己私人办公室的门,招呼左佑佑进来。
“我们就这边看,看过以后扫描下来,然后把原本收进保险柜。这样安全一些。”
“行。”左佑佑爽快答应,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柏辛树对面。
柏辛树将深蓝色布袋放在桌上。左佑佑伸手过去,摸索拉开拉链。
布袋面料硬挺,肉眼隐约可见其中包着一本泛黄的小册子。
她愈发小心地把布袋子逐层拆开,终于,这本小册子露出了真面目。
左佑佑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小册子的封皮有重新修补过的痕迹,封面手写繁体字书名:
《尊亲柏杰生财产状况及遗产偿务处理过程》
左佑佑当即就觉得不对劲:“姜世钦说得是这一本吗?我看这个书名,好像不是什么传记?”
她的视线下移,
封面下方有一个淡淡的名字:柏以瑚
“柏以瑚又是谁?真的是柏杰生的长子吗?可最后的财产不是柏大殷继承了吗?左佑佑此时此刻心里有无数个问号喷薄而出。
她的指尖毫不犹豫地伸向这本小册子,打算翻开来一探究竟。
“不要!
然而,等到柏辛树喊出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小册子的一瞬间。
小册子就仿佛豆腐一般,整本碎裂开。
变故骤然起,左佑佑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发誓自己只是指尖碰到了一点边边,怎么这本小册子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碎了整本?
她惊疑不定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面前摊成一堆的淡黄色书页。
柏辛树扶额:“……不要。
左佑佑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脸上的血色“刷地一声,褪尽了。
……
“宋师!刚刚在分享会上协助的博士生忿忿不平,“您怎么就这样把自己的私人收藏借给了柏辛树?
宋臣坐在车后座,闭着眼睛。旁玩的街头车水马龙,五颜六色的灯恍惚照亮他的脸。
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借出去容易。他悠悠地说,“还回来可难呐。
博士生气得一拍方向盘:“他还敢不还?!
宋臣嗤笑:“是他敢不敢的问题吗?是他能不能。
博士生有些疑惑。
“竟然用孙校长来压我。宋臣睁开眼睛,看向车窗外,哼道,“我宋臣在学术圈浮沉几十年,门生故旧众多,竟然被南派强压一头,真让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博士生忿忿道:“那您本可以咬死了不借,就说那书的品相不便外借。而且这也是实话,那本书确实品相确实不好,轻率移动可能就会造成纸张破碎。您何苦担这么大风险?
宋臣看着车窗外。车子刚好驶过商业街。
傍晚正是人流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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