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青,你能不能回去等我,我一定把大哥好好救出来,原原本本地给你送回去。”忻同说着,将那支配枪递给青浅,接着说:“这枪之前答应要送你,现在就给你吧!拿着路上防身。”
青浅可怜巴巴地看着忻同,这才刚见面没一会儿,就下逐客令了。
“二哥,让我回去可以,但是能不能跟我演一出戏,这对你自己也有一些好处。”青浅脑瓜子飞快运转着开始跟忻同讲条件。
“你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忻同很了解她,她答应的如此爽快,就必定有后手。
“是这样的,我随行带了一个国民日报的记者,他本来是想采访我的,现在却对你们这次纷争更有兴趣。我怕你就此把我们打发走,他肯定不死心,不如你佯装大怒,将我俩赶回去,也好绝了他的念想?”青浅认真地提议道。
忻同将信将疑地盯着她,考虑了一会,才说:“行,我能不能先见见那个记者?”
“嗯,可以,他就在那边。”青浅起身,人群里找了找,看王新仪被邱云远远挡在外面,便喊了一声,招呼两人过来。
王新仪过来后,客气地介绍说:“您好,杨长官,鄙人是国民日报的记者王……”
话还没说完,忻同已经打断他,轻蔑地说:“男儿不保家卫国,不热血疆场,整天干些追名逐利的勾当,你也配来找我?”
“你……”王新仪没料到这个杨长官,看着温文尔雅白面书生模样,说起话来,这样难听,这才初次见面,就如此无礼。
“跟你这种人见面,甚至浪费我时间,把他给我轰出去。”忻同冷漠地对着邱云下了命令。
“是。”邱云二话不说,上前就摁住王新仪。
“诶,姓杨的,你怎么对我朋友如此无礼。”青浅大声质问杨忻同配合演出,忻同又一挥手,上前两兵,把青浅也架起往外拖。
“杨忻同,你给我等着,等我哥回来,你有好果子吃。”青浅骂骂咧咧地被拖了出去。
忻同看了直觉得想笑:“感觉这个小丫头话里有话,有借题发挥的嫌疑。”他深深看了她几眼,虽然很舍不得她离开,但现在时局艰难,这丫头留在这儿自己还要分心照顾,若真有什么闪失,只怕自己会把握不好分寸了。
不过他显然了解青浅,对她也没那么放心,转头就招呼了两个手下,说:“悄悄跟着他俩,有什么情况回来汇报。”
青浅和王新仪被轰出了商城,动静之大,闹得人尽皆知。两人气愤不已,指着城门骂了半天才罢休。随后青浅带着王新仪说:“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不是想报道两军纷争内幕吗?这姓杨的不接待,我们就去问另一方姓赵的。”
王新仪脸色有些惊诧地望着青浅,低声说:“青浅小姐,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两军打仗,你这样等于羊入虎口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实话跟我说吧,我哥在巡视途中被扣下了,我必须去救他,你如果愿助我,就借用你的身份打个掩护,如果你实在不便,咱也可以就此拜别。如果此次我能够有命回来,再给你个专访吧!”青浅两眼看着他,说的很真诚。
王新仪思虑片刻,便点点头道:“小姐顾及兄妹之情,实在令人敬佩。若让你只身一人前去,那我这个大男人,实在是不够道义,不如就我俩结个伴,见到赵易安的后,再见机行事?”
“可你要清楚,此行并不绝对安全?你也愿往吗?”青浅担忧地望着他。
“嗯,我知道,走吧!”王新仪主动走在前头。
青浅心头一喜,这事儿如果有这件老兄帮忙,就容易的多了。两人步行了几个小时,又拦了辆顺路的马路搭了一段,这才到了赵易安驻地陵城。
这里同样也是全城戒严,还好有王新仪的身份,城里恰好有国民日报的分馆,才让两人得以进入。
王新仪找到报馆,说明来意,被分馆同事热情安顿在驿馆里。晚上又派人去赵易安府上递了拜贴,并把在商城被杨忻同羞辱一顿并轰出的事大书特书,言词十分愤怒。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青浅坚信自己抛出的这个饵,赵易安一定会上钩的。果不其然,贴子刚递上没多久,就有赵府的人前来召见。
两人即刻前去赵府,见到了赵易安,王新仪表现的不卑不亢。青浅先是简要地说了一下白天在商城遭遇和见闻,然后开始大肆地恭维赵易安这个人。
赵易安,长得五大三粗,从小从军,斗大字不认识几个,倒是挺敬重文化人,对两位也是客客气气的,奉若上宾。
“赵长官,听说您扣了林青玄,准备拥兵自重,从王督军这儿独立出去,是真的吗?”青浅茶也没顾上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话是谁说的?老子跟那姓林的是私人恩怨,独立是万万不敢想的事。”赵易安赶忙狡辩道。
“我想也是,毕竟听闻您深受王督军信任,前程似锦,怎么可能会叛变呢!”青浅顿了顿,又说:“不过林青玄好歹也是个师长,王督军也算器重,你趁人家巡视路过时扣人,在王督军跟前,很难说清楚啊!”
“加上今天我们去探了姓杨的口风,这人你知道的,是林青玄一手提拔,对他忠心耿耿,你不放人,他自然不肯罢休,你今天丢一座商城,明天若再丢一座,以后可就很难有立足之地了。”青浅给他分析利弊,虚实掺半。
赵易安锁眉思索半响,问道:“我当初只想扣个人,杀杀他的锐气,凭啥大帅面前事事都他显得他能,他算老几啊他。没想到他还养了条忠义的狗,那姓杨的打仗是真不怕死啊!”
青浅盯着赵易安脸上露出的怯意,心里直冷笑,面上安慰道:“这胜败仍兵家常事,况且他恐怕也是救人心切。”
“但现在外界舆论对您不是很有利,政府那边会觉得你是破坏团结和平的罪魁祸首,王督军也会以为您勾结临县怀有二心,您想啊,这仗打得越凶,折损的还是自家人,他日真有外敌来侵,你们又怎么抵抗呢?”青浅分析地条条在理,令一旁的王新仪十分佩服。
“那你认为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赵易安问青浅道。
“首先厚待林师长,对他安抚,然后您写信向王督军陈情,称这一切皆是误会,我们回去后,给您书写几篇正面的报道,说明事情发展全因误会而起,您看是否可行?”青浅建议道。
“嗯,我看行,那就有劳两位了。”赵易安十分客气地将他们送出了府。
事情发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顺利,青浅的内心反而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赵府又派人来请青浅和王新仪入府相商。青浅与王新仪都有些疑惑,但也顾不得细想,入了赵府,这次花厅坐满了人。看来赵易安的智囊团都已到齐了。
青浅倒也不怯,很从容的跟各位行礼打招呼。一位八字胡须的男人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青浅,然后说:“听闻两位是被那姓杨的给轰出商城的,怎么又火急火撩的跑到这儿来劝我们长官放人?况且大帅英明,早就知道我们长官跟林青玄的是私怨,已经派人来劝和了。是那个姓杨的不识好歹,擅自调兵,搞得自己人打自己人,现在无法下台,两位该不会是替他在这儿搭台唱戏吧?”
听到这儿,青浅大概也听出点意思,知道这人是在质疑自己,来者不善,便和王新仪对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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