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纪淮伸出手指,轻抚上年染的脸颊。
他的指尖温热滑腻,带着几分凉意。
年染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退后一步。
她才从刚才那种震撼当中缓过神来。
她的脑海里闪现出许多片段,却始终抓不住任何重要的内容。
她想不明白这些问题,索性将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
等到早上,聂纪淮一言不发开车回去。
纪小慕半夜醒来,托桑易给聂纪淮带话。
年染便放心进去。
这片树林在夜晚格外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出口处有一人。
年染看见月光照耀着一块石头,在上面打坐。
打坐的姿势是奶奶屋里墙上的话。
打坐一晚上,竟然精神非常良好。
可年染养生良久,还是害怕通宵伤害元气,于是便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下。
“聂先生,您的房间应该已清理好,小院事多,今日多有怠慢,日后有福利还望赏脸。”
年染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梦到聂纪淮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她的眉心皱起,在梦境里,她屡次想说话,可是有另一堆人在关心聂纪淮。
一直到聂纪淮离开,年染都没有机会单独说上一句。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冒汗。
直到天亮,她睁眼看向窗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梦而已。
年染松了口气,揉揉酸疼的太阳穴。
看来是睡多了。
她怎么会出现在聂纪淮的家里。
可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
“染染。”
“普生。”年染惊讶地望着出现在门口的林普生,“你怎么来了?”
林普生没有说话,只是迈开长腿走进房间。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让人不敢接近。
年染拉高被子,皱眉:“普生你现在着急吗?在客厅等我一下。”
林普生是林天佑的儿子,林天佑常年在实验室,亲妈也是个不靠谱的。‘
尤其房间,还是会在奶奶这生活。
奶奶不接受林天佑的东西,但是林普生的孝心她还是会收的。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直到后来林普生成年上了寄宿学校,才不常见。
这一算也有十年。
年染现在是个大姑娘,这样突然闯进房间,很不适应。
聂纪淮的目光落在她穿着睡衣的身上。
他的眸色一暗,随即又恢复平静。
“我有点事跟你商量。”
“那你先收拾。”
年染收拾一番,想起小黄鸡还没吃,去后院喂鸡结束,才去前厅。
聂纪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侧,他的目光幽深而冷冽,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年染没想到会遇见聂纪淮,她顿时紧张起来。
聂纪淮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瞧。
年染心跳得厉害,不敢与他对视。
“聂先生休息的可好?”
林普生大步走过来,拽着年染纤细的手腕走。
年染挣扎一番,推开他:“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儿吗?”林普生反问,眼神更加锐利:“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我没什么表情啊。你刚刚弄疼我了。”
“那就给我解释一下。”林普生抬起手,指向她身后的聂纪淮,“你昨晚去哪了?”
他问得很直接,语调也不像平常那样温和,听着让人心惊胆战。
年染的脑袋乱糟糟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想要逃避,可是林普生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我再问你一遍,你昨晚跟谁,在哪?!”
“林普生!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年染冷笑,抬眼看向林普生:“你要是来见我,已经见到了。今天那样直接闯进我房间,下回我就要问问林叔叔难道没教过你教养吗?”
林普生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的,他说:“我不想为难你,但我不希望你骗我。昨晚,你和谁在一起?为什么没回来?”
他是真的不相信年染会背叛他,因为年染不是那种女孩。
年染咬牙。
小时候的林普生,她还能当做哥哥。
可是要是被林天佑知道,她竟然想变强。
恐怕就要来折断她的翅膀。
她与林普生,本就因为奶奶强行一段幼年时光。
那层滤镜已经无法带入现在这个林普生了。
她本来就是一肚子火,再加上林普生一连串逼问,顿时将怒火点燃。
“林普生,你不要太过于莫名其妙。”
林普生却不以为意,他勾唇:“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奶奶收养的孤女罢了。奶奶已经去世,还不是仰仗我爸过日子,我家可不要不干不净的女儿。”
年染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紧咬牙关:“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
“我说错了吗?”林普生冷笑,“我爸妈可不会让一个脏女人进家,本来我还想帮你说几句好话。你瞧瞧你现在竟然会跟男人夜不归宿。”
“我脏?”年染气得浑身颤抖,她顺手拿起一个盆子砸过去,“是你自己不要脸跑来找我。”
她说完这句话,就捂住嘴巴,快速离开。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控,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揍林普生。
等一下,还有白艾他们没吃。
年染扫了架子一眼,不会刚刚甩的是白艾饭盆子吧……
林普生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目光阴沉。
“你说什么?”林普生的脸色瞬间变黑,他三五步就跟上年染,拽高她的一只手。
聂纪淮在远处,用精神力操控将林普生的手放下,精神力就像针戳一下,让林普生不得不放下。
他站在旁边,看着林普生发飙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
年染还真是厉害,就把林普生气成这样,还直接动手。
这样的性格倒是挺符合他的胃口,起码不用担心在聂家会受欺负。
“你不用担心。”聂纪淮淡淡地开口,“毕竟有教养的人不会强行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原来是你。”
林普生转头看向他,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聂纪淮不为所动,继续开口:“你爸妈没教过你,我倒是可以帮你补个习。”
林普生一怔:“你什么意思?”
聂纪淮看向林普生,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林普生看着他,眼底充满了疑惑与惊恐。
他身上仿佛爬满虫子,撕咬着他。
这聂纪淮到底是谁?
竟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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