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投入刑部死牢的犯人一般没有再重新提审的必要,但魏泽手持圣上所赐的金牌,无人敢拦,眼睁睁的看着魏泽与苏芩一并将小贵子带走了。
刑部大门外,一马、三人,面面相觑,最终苏芩率先打破了僵局,“大人,一会儿让贵公公坐后头?我俩坐前头?”
大红马像是听的懂人话,前蹄子一扬,震惊的后退两步,脖子的鬃毛疯狂摆动。
魏泽乜了她一眼,“赤枫不是马车。”
苏芩尴尬的笑了笑,心说,这马儿名还挺好听。
小贵子不合时宜的开口,“这马儿长的如此高大,驮三个人轻而易举。”
苏芩:“.....”小贵子,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没看到魏泽脸都黑了吗?
一炷香后。
青石板上,一匹漂亮的红头大马儿肆意驰骋。
夏初的阳光撒在马背上,给马背上的两人剪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美好的犹如一副画——如果马屁·股后头没有跟着一个跑的呼哧带喘十分狼狈的人的话。
苏芩时不时回头,看跟在马屁·股后跑的小贵子,欲言又止。
“大人......”
魏泽平静道:“再说一句,咱家便许你下马同他一起跑。”
苏芩:“......”青青啊,我真的尽力了,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等到了西厂,小贵子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整个人灰头土脸的,比在刑部大牢里还要邋遢十倍不止。
向麒麟从西厂里头出来,看到苏芩身后的小贵子,吃惊道:“小苏子?你兄弟也进宫了?果真与你长的一样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芩:“.....”
小贵子抹了一把脸上的黑泥,面无表情道:“是我,钱贵。”
向麒麟:“御膳房小贵子!你个背黑锅,居然还活着啊。”
小贵子:“......”
宫女太监并不是傻子,御膳房的贵公公平素里为人虽对下嚣张跋扈了些,但对上做事一向敬小慎微,在负责各宫娘娘的饮食上更是细致,多年来从未出过一丝错,怎会突然翻了船?
再加上,圣上对这位娘娘身后事处理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哀思过度,更像是避之唯恐不及,在这位娘娘曾经居住的寝宫里又是撒雄黄,又是撒酒,饶谁也看出这里头事儿不简单。
当自古以来便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尤其是在这人人自危的宫内,更是如此,因而谁也没能帮贵公公说话,直道是他命该如此。
向麒麟说罢,捂着嘴,朝苏芩挑了挑眉,好似在说,“你看你还死犟,说什么不喜欢钱贵,这不让我抓个现行?”
苏芩对上了他一双扑闪的大眼,只觉得心累,不想解释。
“对了。”向麒麟合掌一拍,好奇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越狱?”
小贵子:“......”
苏芩无奈开口道:“是大人将贵公公从刑部提了出来。”
向麒麟左顾右看,“大人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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