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告诉他项链的事?谢时暖拿不定主意,那条项链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是刘斯年用来撩拨她的伎俩。
告诉沈牧野又有什么意思?让他再吃一轮醋?
左右,她已经拒绝,不会有下文了。
谢时暖时不时瞄一眼沈牧野,如果是平常的沈牧野大概早就发现她不对头,但他不大平常。
不让谢时暖看沈叙白的视频,也不告诉她好心哥哥就是沈叙白。
他自问很有道理,这是沈叙白留下的一个恶意的玩笑,他不预备让他得逞。
其实谢时暖知道又如何,沈叙白已经死了,他活蹦乱跳与她做夫妻时都没拐跑她,死了又有什么力量。
但沈牧野还是不舒服,懒得告诉她真相。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注意到对方的不妥。
照片收拾完,沈牧野才道:“还是在意你爸的事吧。”
谢时暖点头,她坐在地上抱住膝盖。
“说不关心是说给刘斯年听的,但我又怎么会真的完全不关心呢,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是他们养大的,阿野,刘斯年承认刘贵河就是幕后真凶,我们有什么办法能把他绳之以法吗?”
沈牧野挨着她坐下。
“实话说,没什么好办法,这个案子即便有人压,但警方该调查的都调查了,甚至因为我爸不信刘贵河真能干掉谢骏,警方复查了多次给他交代。”他叹道,“所有证据都表明,一定,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至于有没有外人引导,没有监控也没有更多的证据,只能猜测,或许有。”
“刘贵河做的这么巧妙吗?”
“未必是他巧妙。”沈牧野双眸微眯,“多半是他利用了谢玫的什么东西刺激了你爸,但这同样也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
“哪里想不通?”
“除非谢玫本人站在他面前,不然什么会让他刺激那么大?”
谢时暖思忖道:“就算谢玫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跳下去,相反,他会急着要带谢玫离开这种危险的地方。”
“对,所以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跳下去,除非他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但警方没有查出他体内有药物存留。”
谢时暖泄气道:“难道真的只有问刘贵河本人才能知道吗?”
“如果
能找到他本人的话,我确实想问问,然而我前后派过两拨人找刘贵河,奇怪的是……”沈牧野勾起唇角,“一无所获。”
“他不在国内了?”
沈牧野回眸,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都在一个地球,内外限制得了我吗?我找不到他,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死了。”
谢时暖打开他的手,闻言一愣。
“要么,是他非常了得,躲得像死了似的。”
“啊?”谢时暖迷惑道,“你和刘心玫不是有联系吗,刘家姐妹没消息?”
“一个两个要么嫁人,要么远在国外,就一个刘心玫还算了解点内情,但三年前被赶跑了,大半时间在国外,国内的人被清理的干净,和刘贵河的联系只有每年春节的问候,但今年春节,刘贵河没有问候,至今大半年,哪怕回国,她也没见到父亲。”
谢时暖坐正了。
“她是长女,脾气也不算好,不跟刘斯年闹吗?”
“闹过,没闹成功,手里没东西也没人,刘斯年怕她什么?”沈牧野捏她的脸,“按照他这位姐姐的说法,刘斯年自小就阴险狡诈不是正常孩子,她们姐妹陆陆续续被踢出刘家的权利核心,除了刘贵河重男轻女外,刘斯年的诡计也是关键。”
“……”
“不信?”
“我信他不是正常孩子,毕竟连他自己也说……他没有正常的童年。”谢时暖缓缓道,“阿野,刘心玫有说过,他小时候的事吗?”
谢时暖眼里并没有泛起同情或者伤感,只有疑惑,沈牧野颇满意,道:“刘心玫说,刘斯年虐猫杀狗,打骂佣人,连刘贵河建给他妈的玫瑰园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差点酿成事故,但刘贵河重男轻女,不论他做什么都护着他,这么大件事都没有一句责骂,轻松翻篇。”
“还有吗?”
沈牧野瞧着她:“你还想听什么?”
“阿野……我总觉得,刘斯年说他的人生和我息息相关,并不是随便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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