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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狗血俗套定婚姻(下)

舆洗室内热气氤氲,雾气缭绕,向弥坐于浴桶边,闭着眼,丝毫不敢动弹。

本想着或许沐浴后,蝉红能清醒些,可如今看来,简直是自己异想天开。

再待下去他的脸要比蝉红的还红了。

已经褪尽衣物踏入水中的姑娘只余脖子与红彤彤的脸露在水面上,她长发挽起,又留出几缕碎发,平添丝慵懒。

见向弥不肯睁眼,她缓缓移到他那侧的桶沿,双臂绕住他脖子,闭着眼与他亲吻。

这次的吻并非浅尝则止,而是唇舌交缠,蝉红没什么章法地搅弄着,向弥亦半推半就地承受着。

沐浴不仅没令蝉红清醒,反倒让向弥愈发昏沉了。

一吻过后,桶内热水都变得有些凉,蝉红下巴搭在向弥肩上,糯糯撒着娇:“你再不进来,水便凉透了。”

“还有水呢……我冲一下便好……”因为水过于清澈,向弥仍闭着眼,但姑娘的酮体却在他的触碰与想象中格外清晰。

真是要失控了……

蝉红问:“穿着衣服洗?”

“我没穿衣服……”

“你明明还穿着亵裤。”蝉红二话不说,伸手去扒,向弥惊慌护住,不得不睁开眼,正好看见她光洁的背部。

漂亮的蝴蝶骨因姑娘的动作微微凸起,像两块圆润的玉石,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

向弥忙着护住裤子,两手分身乏术,于是被投怀送抱的蝉红灌了半碗迷魂汤的他,自愿喝下另外半碗。

他看得眼直。

他忍不了了。

他也不想忍了。

望着蝉红欲拒还迎的迷蒙目光,他缓缓低头,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既已开始主动,那便轻易不会满足,向弥垂眸,贴着蝉红滚烫的皮肤从蝴蝶骨一路吻到她脖子,直至吻到她轻声细喘,再没有力气去扒他裤子。

不过他自己脱与蝉红脱,也差不多了。

直截了当拿整桶水淋遍全身,向弥将两人擦干再套上衣服,便急切地抱着蝉红回了房。

确认房门锁好,他带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蝉红钻进帷帐,急不可耐地低头去吻她。

见蔽体的衣物被丢至床外,蝉红小幅度地挣扎着:“灭灯、灭灯。”

“不能灭。”向弥口中含糊不清,冠冕堂皇地寻着借口:“亮着灯,顺便能温习穴位。”

穴位?蝉红被压着,几乎睁不开眼,只觉向弥的指尖真像一根银针,在她身上游移着,每至一处都如同点了把火,惹起火辣辣的疼。

向弥喃喃:“扶突穴、天突穴、膻中穴、鸠尾穴、期门穴、不容穴……”

后三穴,他似乎并不熟悉,流连许久,或轻或重地按压。

蝉红难耐地抓着他头发,颤抖着令他离远些。

青年似乎研究穴位入了迷,继续寻着其余的穴位不肯停下。

室内温度渐渐升腾,空气愈发变得黏腻,半透不透的帷幔中,两道人影难舍难分,时不时溢出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

不知因何,女子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尖叫,向弥缓缓仰头,紧按着那处,虚心请教:“蝉红,这是什么穴?”

蝉红挤出几滴泪,摇着头说不出话,换来向弥更重的碾磨按压。

“你快把手拿开。”她哭喊着。

“学海无涯,如何能将手拿开?必要好好研究一番才是。”

向弥额间滲出汗,脸上除去过于不正常的潮红,真可谓一本正经,时刻秉持着身为医者求知若渴的品性。

“我不善针灸便也罢了,你作为我爹的徒弟,定知对于一穴位,银针粗细与所扎深浅有截然不同的治疗之效,如今时候正好,蝉红,你不愿舍己一试么?”

“什么歪理……”被抓住把柄,蝉红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变了腔调,她双腿乱蹬,也阻止不了向弥于医海中遨游。

“怕银针伤到你,我以手指代之,蝉红你且感受一番。”

先是一根手指。

“蝉红,感觉如何?”

蝉红屏息,不肯说话。

再是两根手指。

“蝉红,这样呢?”

蝉红仍是沉默,胸脯大幅度起伏,艰难地喘着气。

向弥便不问了,只紧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增加着“银针”的厚度,直到她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终于放过了她:“接下来,便是试试深浅了。”

那四指粗细的银针往蝉红此处穴位缓慢扎去,姑娘似乎疼得慌,第一次扎歪了方向,扎出了些血,疼得蝉红瞪大双眼,全身止不住颤抖。

向弥将她眼角的泪亲去,轻声安抚,仍为了医学事业继续尝试,制住她的手与腿,不容分说将银针重新扎入。

这次他更加迟缓,不顾蝉红的尖叫与哭喊,堪称顺利地将整根银针没入。

这穴位倒是神奇,银针愈扎愈深时,蝉红的挣扎分明愈发激烈,但当全部进入时,她倒慢慢平静下来,裸露的肌肤甚至渐渐由白转为淡粉,嘴里发出的尖叫也渐渐由轻喘取而代之。

向弥见她情况好转,随即又将银针拔出。

蝉红反应再度变得激烈。

“蝉红,”向弥眼色幽深,久久碾磨着她的唇:“我还是摸不透这处穴位究竟有什么作用,你觉得……还需再研究研究吗?”

蝉红睫毛早被泪水打湿,微微颤动,像清晨沾了露珠的蝶翅。

她眯着眼,看着向弥模糊的脸,檀口微张,墨发散乱,显然也是对这可能精进医术的研究上了心。

她咽了口口水,将向弥头往下压:“继、继续吧。”

屋内的烛火灭了又亮,亮了又灭,直撑到何老庸醉醺醺回来。

女子破碎的呻吟时高时低,男子低沉的喘息久久不停,两人均未刻意压低声音。

听着床榻激烈的摇晃声,何老庸晃晃脑袋,还以为自己又回了怡红小院,依着记忆回了隔壁房间,双腿一蹬,倒头便呼噜震天地睡下了。

“爹,我既全与你说了,你可一定要帮我。”

望着儿子难免露出的焦虑神色,何老庸仍是有些迟疑——探讨医术探讨了一晚?蝉红好学便也罢了?弥儿也是孜孜不倦的人?

他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呢。

不行,身为长辈,他如何能以肮脏的想法揣测蝉红与弥儿?

何老庸沉吟片刻,难得正经:“弥儿啊,你也知蝉红性子软而倔,一旦触碰她底线,便轻易不会退让。你我虽是父子,但我与她亦是师徒,若你说错了话,你爹我也没办法帮你呐。”

“你在怡红小院欠的钱我已还清了。”

“岂有此理!”何老庸怒拍桌子:“儿子你要爹我怎么帮!”

向弥紧皱眉头,让老爹大半夜的安静些:“也没什么……就是因为蝉红容易心软,我想最后试试一招‘苦肉计’。”

他双眸在微弱的烛光中半明半灭,附耳对爹低语几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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