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站在网的另一边,拍拍手,语气轻松又带着点挑衅:“那我们先从发球开始怎么样?看看你的网球技术能不能转到排球上。”
及川彻从来不会在排球的问题上认输。
藤原愁抱着球站在发球线后,挑了挑眉:“那行吧,不过及川君,我得先问清楚。你会什么发球啊?”
及川彻听到这个问题,笑得自信满满,抬手比了个“1”的手势:“跳发球。我可是很擅长的哦。”
说着,他从球筐里捡起一个排球,轻松地抛起,模拟了一下动作,“不过我和那些单纯追求力量的人不一样。我的跳发球更讲究精准度。只要我想,我能把球直接送到你最不想接的位置哦。”
藤原愁轻笑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哦,是吗?那让我试试能不能接住你的‘精准发球’。”
然而,他并没有急着让及川发球,而是自己退后两步站到发球线外,拍了拍手里的球。他稍稍弯下腰,抛球、助跑,动作流畅得像教科书一样。及川看着他的起跳高度和挥臂力度,心中一瞬间判断:“是跳发球。”
可就在球飞过来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这球不仅速度比预期慢,轨迹还带着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跳飘球?!”及川彻一愣,反应慢了一拍,球已经在空中晃了几下,他堪堪用手腕挡了一下,球差点飞向后场,被拦截了下来。
球被拦落地后,及川彻抬头看着藤原愁,脸上带着几分惊讶。
藤原愁站在发球线后,冲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点得意的笑意:“那可是我特别研究过的哦。”
他迅速又捡起一个球,这次完全不同于刚才的飘忽打法。他高高抛球,助跑的步伐加快,起跳的瞬间手臂迅猛挥下,发出了一记强力跳发球!球像一道白光一样飞向网前。
可惜,球在快要越过网时,稍稍偏离了一点轨迹,重重地砸在了网绳上,发出一声闷响,最终没有越网落入对方场地。
“哦呀,失误了。”藤原愁甩了甩手,腼腆地笑了一下。
及川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拍了拍手里的球,退到发球线后,抬头看向对面的藤原愁:“发得不错嘛,既然你这么厉害,那我可要认真点了。”
话音刚落,他高高抛起排球,助跑、起跳、挥臂,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力量贯穿全场。他发出的跳飘球仿佛带着风声,直直飞向藤原愁的身侧,落点刁钻,力量十足,仿佛在验证什么。
藤原愁一眼看出球路,双腿微曲,迅速调整站位。他双手稳稳张开,随着球的冲击迅速收回双臂,身体微微向后退去,手臂借着这股力量轻轻一带。砰的一声闷响,原本充满破坏力的球被卸去了大半的力道,稳稳地落回网的另一侧,像是打出了一记漂亮的挑球。
及川彻瞪大了眼睛,差点忘记移动去接球。他的眉毛挑得高高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他走到网前,手抓在网绳上,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你怎么做到的?刚才那种力道的球,你就这么轻松地接下来了?”
藤原愁站在对面,冲他眨了眨眼,抬手拍拍自己的肩膀,一脸得意:“还好吧,这可是基本功啊。接球时要注意卸力,像我这样身体稍稍后倾,把力量分散到全身,然后手臂再顺着球的轨迹带一下,不就稳住了嘛。”
“卸力?!”及川彻似乎抓住了重点,“那如果是比这更强力的跳发球呢?比如那种带着全力攻击的跳发球,你还能接住吗?”
藤原愁站在场地中央,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和及川彻隔网相望,看着及川彻急需要一个答案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话语间却带着几分认真:“接球这件事,不管是排球还是网球,其实都有个共通点,就是要学会‘卸力’。要是光靠硬接,不仅球会飞得更快更乱,你自己也可能被震得手臂发麻。”
及川彻抓着网,眼中带着好奇:“那网球是怎么卸力的?和排球一样吗?”
藤原愁轻轻抬起手,像是拿着球拍一样比划了一个动作,随即解释道:“网球卸力有很多技巧,最常见的就是接对手高速发球的时候,手腕和球拍不能硬碰硬,而是要顺着球的力量稍稍后撤,让拍面和球的接触时间变长,把力量分散开。这种手腕后撤的动作,就像你排球里接跳飘球的手臂动作一样——不能死板,而是要灵活地随球去走。”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重心,做了个接球的准备姿势:“比如刚才你发的跳飘球,我接的时候不仅用了手臂的缓冲,还让身体重心稍微后倾,把力道分散到了肩膀和背部,效果就像网球里的‘防守切削球’。网球中的切削就是一种卸力方式,用拍面去削弱球的速度,让球从快变慢,同时增加旋转,控制住落点。排球接发球也可以参考这个原理,关键在于减速并引导球的方向。”
及川彻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次“那如果是比这更强力的跳发球呢?那种带着全力攻击的跳发球呢。”
藤原愁站在场地中央,稍稍活动了一下肩膀,看着及川已经有些急切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他调整了一下站位,正对着及川彻,放在球网上的那只手顺势抓上了及川彻放在球网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气捏了捏。
他们两个本来身高就差不多高。
那一瞬间藤原愁有些装不下去清纯小白花了。
眼里带上了一丝压迫,在球上的那种独属于上位者,只属于胜利者的眼神。
及川彻见过这样的眼神,每一次牛岛若利打败他时看向他自己的那个眼神。
藤原愁眼中闪过一丝认真:“及川,其实不管是排球还是网球,接强力球都有规律可循。像刚才你发的跳飘球,我能接住,不是因为运气好,而是有技巧的。”
及川彻其实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在面对排球问题上,他已经变得有点偏执了。
排球对他来说既是梦想,也是枷锁。他将自己的价值完全与排球挂钩。
及川彻顺势也紧紧抓着网绳,和藤原愁十指相扣,但是两人之间没有一丝暧昧气息飘在空气中,反而是各自暗暗较劲,有一种小学生比握力的意思。及川彻饶有兴趣地问:“哦?那你说说看。别光是理论知识啊,藤原学弟!”
“你在害怕吗?彻君?”这是藤原愁第一次直呼及川彻的名字,充满满满的不尊重,没有丝毫一点对高三学长的尊重,这在日本前后辈文化的重度区域是大不敬,在前辈没有允许后辈叫自己名字的时候。
及川彻被问住了,僵在了原地。
四月的体育场需要开冷风吗,如果没开,他为什么觉得那么冷。
因为藤原愁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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