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你们怎么看护的?!什么人都敢放进来?!”主治医生周成凯脸色铁青,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狠狠扫过随后跟进来的护士小张。
霍东缓缓转头,眼神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不必怪她。我是病人的儿子,陆踏雪的儿子。我有权在这里。”
“儿子?”周成凯扶了扶眼镜,上下打量霍东,嘴角扯出一个充满讥诮的冷笑,“哦?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嗜赌成性、****、逍遥快活三年、对自己亲生母亲不闻不问的‘大孝子’霍东?”
“……”霍东瞳孔骤缩。
嗜赌?**?**?逍遥快活?不孝子?!
苏家!好狠毒的手段!夺我家产,害我痴傻,还要让我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一股冰冷的杀意在胸腔翻涌,又被强行压下。他盯着周成凯,声音冰寒刺骨:“周医生,谣言止于智者。我的妈妈,我自己救。让开!”
“哼!黄口小儿,大言不惭!”周成凯被那瞬间的气势所慑,心中微惊,但旋即被更强烈的权威被挑衅的怒火淹没:
“你母亲已是**之末,油尽灯枯!就算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也无力回天!这是科学!是铁一般的事实!”
“**之末?”霍东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还顶尖脑科专家?国际盛誉?连病人体内最后一线坚韧的生机都感知不到,只会机械地宣判**!我看你不是专家,是手握手术刀的屠夫!”
“你……你血口喷人!”周成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霍东的手指都在哆嗦:
“我的诊断基于最精密的仪器和最前沿的医学!你母亲活不过今晚!这是板上钉钉!不信?我们可以等!但前提是你这个疯子立刻滚出去!”
“庸医!”霍东冷冷吐出两个字,如同宣判。
病房外的走廊已被闻声赶来的医护人员和零星病人围住,了解情况后,投向霍东的目光无不带着鄙夷和看戏的意味。
小护士叉着腰,气鼓鼓地帮腔:“哼!你那么厉害,有本事别在我们医院治啊!出了事,想连累我们周医生和整个医院吗?”
霍东瞬间明白了他们的顾虑——怕担责,怕苏家迁怒。
“好!”他斩钉截铁,“我现在就给我妈办出院!所有后果
,我霍东一人承担!
“现在办出院?你分明是胡搅蛮缠!
旁边一个年轻医生眼珠一转,接口道:“真想‘尽孝’?行!签了这份免责声明!从现在起,陆踏雪女士无论发生任何情况,生死自负!与我们江北市医院、与周医生、与我们所有医护人员,毫无瓜葛!敢签吗?
“有何不敢!霍东看都没看内容,抓过笔,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锋凌厉如刀!
“哼!**三年不见人影,母亲快**跑来演戏?真是天大的讽刺!周成凯抱着胳膊,满脸鄙夷。
围观人群的议论声嗡嗡响起,充满了嘲讽:
“拿几根破针起死回生?当自己是神仙下凡?
“年轻中医?呵,骗子都嫌他道行不够!
“就是,有点本事的老中医哪个不是七老八十?他才多大?
“唉,可怜陆总,风光一世,临了还要被这么个不孝子折腾羞辱……
没有人相信!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彻底失败的笑话!
霍东无视所有刺耳的噪音,目光如电,死死锁住周成凯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
“周医生,既然你对自己的‘科学’判断如此自信,敢不敢赌一把?
“赌什么?周成凯昂着头,胜券在握。
“若我救醒我母亲,霍东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得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你,周成凯,当众跪下,向我道歉,承认你是个——庸!医!
“好!一言为定!周成凯毫不犹豫,仿佛已经看到了霍东跪地求饶的画面,“如果你救不活呢?
霍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间不知何时已捻起三枚细长的银针,寒光流转:
“任!你!处!置!
话音落下的瞬间!
霍东动了!
他的手臂化作一片模糊的残影!三枚银针如同拥有生命,带着细微却凌厉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刺入陆踏雪头顶的三大要穴!
紧接着,他的手指翻飞如蝶!或捻,或提,或弹,或颤……
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带起一片银色的光幕!
这突如其来的、神乎其技的手法,让原本喧闹鄙夷的病房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脸上的嘲讽和不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这……这根本不像一个毛头小子!这手法,这速度,这气度……
分明是浸淫医道数十载的宗师风范!
“这……这手法……这落针的轨迹……
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带着极致的激动。
人群下意识分开一条通道。只见一位穿着朴素唐装、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死死盯着霍东的手,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老眼圆瞪,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薛老?您怎么了?旁边有人认出,这位是医院中医科早已退休、德高望重的泰山北斗薛老老先生。
周成凯也皱紧眉头,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薛老?您认识这……这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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