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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晨将晕过去的丁香紧紧抱在怀里,她单薄的身子烫得惊人,额前的碎发早已被冷汗浸透。听到肖母的话,他猛地抬头,眼里像燃着怒火:“娘!您看她都成什么样了!”
肖母却毫不在意,抱着手臂冷笑:“装的!定是看你回来了故意装晕博同情!这种贱伎俩,也就你当宝!”她冲丫鬟扬声道,“去打盆冷水来,给我把她泼醒!我倒要好好教教她,在肖家该怎么做人!”
“够了!”肖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从未有过的寒意,“您要是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认您这个娘!”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肖母愣在原地。她看着儿子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决绝,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我敬您是长辈,事事忍让,可您不能仗着这份敬重,就肆意糟践人!”肖晨小心翼翼地托着丁香,语气又急又痛,“丁香是我明媒正娶纳进门的人,是我的妻子!您这样折磨她,就是在打我的脸!”
他低头看着怀里人事不省的丁香,声音发颤:“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她?就因为她出身不好?可在我心里,她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干净一百倍!”
肖母被他吼得脸色青白交加,指着他的手都在发抖:“你……你为了这个贱货,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娘!”
“正因为您是我娘,我才一再容忍!”肖晨抱着丁香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沉,“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带着她和傲雪搬出去住,再也不踏回这个院子半步!”
“你敢!”肖母气得浑身发抖,却看着他抱着丁香头也不回地离去,连拦的力气都没了。
廊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肖母僵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那个从小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好像真的要被别人抢走了。
肖晨抱着丁香一路冲回房间,急声喊丫鬟去请大夫,又亲自拧了帕子给她擦脸。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颊和掌心磨出的血泡,他的心像被狠狠攥住,又疼又悔。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该让她独自去面对母亲。
李傲雪随后赶来,见丁香昏迷不醒,也是急得眼圈发红:“快让大夫看看,别烧坏了身子。”
肖晨握住丁香滚烫的手,声音沙哑:“是我没护好她。”
他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丁香,又想起李傲雪被母亲罚跪时隐忍的模样,心里第一次生出强烈的决心——绝不能再让她们受这样的委屈。哪怕是亲娘,也不能!
肖晨指尖触到丁香滚烫的额头,急得声音都发紧:“快,快去请大夫!”
李傲雪连忙按住他的手,轻声道:“少爷别急,丫鬟已经去请了,估摸着这会子该到门口了。”她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丁香,又看向肖晨,“您先坐下歇歇,看您急的,额头都冒汗了。待会儿大夫来了,总会有法子的。”
肖晨这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他重重喘了口气,却没坐下,只是守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丁香的脸。
李傲雪取来干净的帕子,递给他:“擦擦吧。丁香姑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她顿了顿,柔声道,“今晚我就在这儿守着,和少爷一起照顾她,您放心。”
正说着,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夫来了!”
肖晨立刻起身迎出去,把大夫请进房里。大夫给丁香诊了脉,又看了看她掌心的伤和膝盖的红肿,摇了摇头:“这位姑娘是受了风寒,又加上气急攻心,身子本就弱,才晕了过去。我开两副药,先让她退热,再慢慢调理吧。”
肖晨连忙让人跟着去抓药,又吩咐厨房熬些清淡的粥,等丁香醒了好吃。
李傲雪在一旁细细听着大夫的嘱咐,一一记下,又让人取来上好的伤药,准备等丁香醒了给她擦膝盖。
肖晨坐在床边,看着丁香苍白的脸,心里又悔又气。悔自己没能护好她,气母亲的心肠太硬。
李傲雪端来温水,轻声道:“少爷,喝点水吧。接下来有我呢,您别太熬着。”
肖晨接过水杯,却没喝,只是望着床上的人,声音低沉:“傲雪,委屈你了。”他知道,母亲定是也为难了她。
李傲雪笑了笑,眼底却藏着一丝疲惫:“一家人不说这话。只要咱们心齐,总会好起来的。”
夜渐渐深了,药熬好了,李傲雪小心地扶起丁香,一点点把药汁喂进去。药味很苦,丁香皱着眉,却还是咽了下去。
肖晨看着她干裂的嘴唇,拿起一旁的蜜饯,等她喝完药,轻轻放在她嘴边。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带着几分清冷,却也透着一丝相依为命的暖意。
肖晨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但只要能守着她们,再难的夜,他也能熬过去。
后半夜,丁香终于退了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肖晨守在床边,握着她微凉的手,眼皮打架却不敢合眼,生怕她再出什么岔子。李傲雪在一旁打了个盹,又起身去换了盆温水,轻轻给丁香擦了擦手心。
天快亮时,丁香终于睁开了眼,眼神还有些迷蒙。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肖晨温热的掌心,愣了愣才缓过神来。
“公子……”她声音沙哑得厉害。
“醒了?”肖晨立刻凑上前,眼里满是欣喜,“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丁香摇摇头,想起昨日的事,眼圈又红了:“让公子担心了……”
“不关你的事。”肖晨打断她,语气坚定,“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再欺负你。”
李傲雪端来温水:“先喝点水吧,嗓子都哑了。”
丁香被肖晨扶着坐起来,喝了几口温水,嗓子才舒服些。她看着两人眼下的青黑,心里一阵愧疚:“少夫人,您也熬了一夜,快去歇歇吧。”
“我没事,”李傲雪笑了笑,“厨房熬了白粥,我去给你端来。”
等李傲雪出去,丁香才小声问:“公子,母亲她……”
“别管她。”肖晨握紧她的手,“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她要是再敢对你动手,我就带着你们搬出去。”
丁香心里一惊:“公子,万万不可!那样岂不是让您背上不孝的名声?”
“名声哪有你们重要。”肖晨看着她,“我不想再看你受委屈。”
丁香的眼泪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感动。她抽噎着说:“公子对我这么好,我……我无以为报。”
“好好活着,陪着我,就是最好的报答。”肖晨替她擦去眼泪,“别想那么多,先把身子养好。”
这时李傲雪端着粥进来,见丁香醒了,笑着说:“正好,刚熬好的,你喝点垫垫肚子。”
丁香被两人照顾着喝了小半碗粥,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次睡得很安稳,大概是知道身边有人守着,不必再担惊受怕。
肖晨和李傲雪轻手轻脚地退到外间。
“少爷,您去书房躺会儿吧,”李傲雪轻声道,“这里有我看着。”
肖晨摇摇头:“我就在这儿守着。”他顿了顿,看着李傲雪,“今日多谢你了。”
李傲雪叹了口气:“其实母亲心里也不是铁石心肠,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等过些日子,我再慢慢劝劝她,总会好的。”
丁香醒来时,窗外的日头已升到半空,暖黄的光透过窗纱洒在被褥上,带着几分柔和。她动了动身子,虽还有些乏力,但烧退了,膝盖的钝痛也轻了许多。
转头一看,肖晨正坐在床边看书,目光却时不时往她这边瞟,见她醒了,立刻放下书卷凑过来:“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丁香点点头,声音比昨夜清亮了些:“好多了,让公子担心了。”她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心里过意不去,“公子,您快去书房读书吧,别总守着我。耽误了功课可不好。”
肖晨握住她的手,指尖温温的:“读什么书?我怎么能放下你不管。”他语气笃定,“眼下什么事情都没有你重要。功课什么时候都能补,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才真要后悔。”
丁香心里一暖,眼眶微微发热:“我真的没事了,就是还有点乏。”
“没事也得好好歇着。”肖晨替她掖了掖被角,“等你彻底好起来,我带你出去逛逛。去城郊的月湖看看,听说那里的荷花正开得旺,还有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桂花糕,咱们也去买来尝尝。”
丁香愣住了,随即眼里泛起光亮。她自进府后就没踏出过大门,更别提去城外逛了。花船上的日子里,她只在画本上见过月湖的景致,那时总想着,若有一天能自由自在地去看看就好了。
“真的吗?”她小声问,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雀跃。
“当然是真的。”肖晨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你好了,咱们就去,就咱们两个。”
丁香用力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先前受的委屈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期待冲淡了。她靠在床头,看着肖晨温柔的眉眼,忽然觉得,只要能这样被他放在心上,再难的日子也能熬过去。
“那我一定快点好起来。”她轻声说,语气里满是憧憬。
肖晨看着她眼里重新燃起的光彩,心里也松快了些。他拿起一旁的书,却没再看,只是陪着她说话,讲些书房里的趣事,或是城外的风光,逗得她时不时露出浅浅的笑。
肖母在房里坐立难安,听说肖晨一整天都守在丁香房里,连书房都没踏进去半步,气得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摔在桌上。
“真是反了天了!”她对着身边的丫鬟骂道,“那贱货定是又耍了什么狐媚手段,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
她深吸一口气,对丫鬟道:“去把李傲雪给我叫来!”
李傲雪刚吩咐厨房炖了些滋补的汤,听闻肖母叫她,心里便有了几分预感,还是整了整衣襟,快步赶了过去。
一进房,就见肖母脸色铁青地坐在榻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母亲。”李傲雪规规矩矩行了礼。
肖母没让她起来,劈头盖脸就骂:“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做的?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道心疼!他整日守着个狐狸精,耽误了读书误了前程,你就眼睁睁看着?连句劝的话都不会说?”
李傲雪垂着眼道:“母亲息怒,少爷是担心丁香姑娘的身子,非要亲自照看,我劝过,可他不听……”
“不听你就任由着他?”肖母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让那个贱货蹬鼻子上脸,好分你的地位是不是?”
“儿媳绝无此意。”李傲雪连忙道,“少爷对丁香姑娘只是怜惜,心里最敬重的还是母亲和儿媳。”
“怜惜?我看是被勾了魂!”肖母冷笑一声,冲门外喊道,“来人!把戒尺拿来!”
很快,丫鬟捧着一把乌黑的戒尺进来,递到肖母面前。
肖母拿起戒尺,指着地上:“跪下!”
李傲雪身子一僵,还是依言跪了下去。冰凉的地砖透过衣料传来寒意,她知道,这顿打是躲不过了。
“你身为肖家主母,管不住丈夫,护不住家宅,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肖母扬手就将戒尺抽了下去,“今天我就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个本分的妻子!”
戒尺落在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疼得李傲雪浑身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打!给我狠狠地打!”肖母越说越气,自己打累了,就把戒尺塞给旁边的丫鬟,“使劲打!打到她知道错了为止!”
丫鬟不敢违抗,只能闭着眼扬起戒尺。一下又一下,李傲雪的后背很快就红透了,她死死咬着唇,硬是没哼出一声,只觉得背上像着了火,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肖母坐在榻上,看着她强撑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才稍稍压下去些:“知道错了吗?”
李傲雪伏在地上,声音因忍痛而发颤,却依旧清晰:“儿媳知错……往后定会好好劝少爷,不让他因旁事分心。”
“哼,记住你说的话。”肖母挥了挥手,“滚吧,别在我跟前碍眼!”
李傲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后背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强撑着福了福身,转身一步步挪出房间。刚走出院门,就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冷汗湿透了里衣,黏在背上,又疼又凉。
她望着丁香房间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这府里的日子,怕是再难平静了。
李傲雪回到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就踉跄了一下,扶住桌沿才站稳。后背的疼一阵紧过一阵,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少夫人!”玉溪见她脸色惨白,连忙上前扶住,看到她背后渗出的血迹,吓得眼圈都红了,“这是怎么了?谁打的您?”
李傲雪摆了摆手,声音虚弱:“别声张,快去拿伤药来。”
玉溪不敢多问,赶紧取来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解开衣襟时,看到背上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了血,玉溪心疼得直掉泪:“夫人,这打得也太狠了……”
“上药吧。”李傲雪咬着牙,疼得额头冒汗,却没再出声。
药膏涂在伤处,凉丝丝的,却压不住那火烧火燎的疼。玉溪一边小心翼翼地替她包扎,一边哽咽道:“少夫人,这事得告诉少爷啊!不然您这罪不是白受了?”
“不能说。”李傲雪立刻摇头,语气坚定,“少爷现在一心在丁香姑娘身上,告诉他,只会让他烦心,说不定还会和母亲闹得更僵。”
“可……”玉溪还想劝。
“听话。”李傲雪打断她,“只要我们两个保密,没人会知道的。等过些日子,伤养好了,也就过去了。”
玉溪看着她疼得发白的嘴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那我一定守口如瓶。”
接下来的几日,李傲雪忍着疼,依旧像往常一样打理家事,只是行动间难免有些迟缓。肖晨忙着照顾丁香,竟没察觉她的异样。
肖晨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丁香,亲自喂药、陪她说话,夜里也就在床边的软榻上歇着。丁香在他的照料下,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也能下床慢慢走动了。
这天傍晚,丁香靠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石榴花,肖晨从身后轻轻拥住她:“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花开得真好。”丁香笑着回头,“公子,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月湖?”
肖晨刮了刮她的鼻子:“等你再养几日,确定身子无碍了就去。”
而李傲雪站在廊下,看着这一幕,轻轻舒了口气。只要他们能好好的,自己受这点疼,也值了。只是后背的伤隐隐作痛,提醒着她,这府里的风波,或许还远远没结束。
丁香身子彻底利索了,肖晨便张罗着出门,拉上李傲雪:“之前说好了带你出去逛逛,今日天气正好,咱们三个一起去。”
李傲雪笑着摆手:“你们去吧,我这儿还有些账目没理清,得盯着些。”她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走久了牵扯着疼,也不想扫了他们的兴。
肖晨知道她一向细心,府里的事离不得她,便没强求:“那我们早点回来,给你带城南的糖糕。”
出了府门,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丁香攥着肖晨的衣袖,眼里满是新奇,又带着几分怯意。
“别怕。”肖晨握紧她的手,“先去布店给你做两身新衣裳,上次说的还没兑现呢。”
布店里的掌柜见了肖晨,连忙迎上来。肖晨让丁香自己挑料子,又让掌柜按她的身量细细量了尺寸,吩咐做好了直接送回府里。
从布店出来,两人沿着街慢慢走。丁香看着路边的糖画、捏面人的小摊,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孩子。
正走着,迎面过来几个醉醺醺的汉子,一眼就认出了丁香,顿时起哄起来。
“哟,这不是花船上的丁香姑娘吗?”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怪笑道,“听说被人赎走了,原来是跟了这位公子啊。”
旁边的人接茬:“真有人肯花钱买个脏女人回家?也不怕败坏了门风!”
污言秽语像石子一样砸过来,丁香的脸瞬间白了,往肖晨身后缩了缩。
肖晨脸色一沉,将她护在怀里,冷声道:“嘴巴放干净点!”
那几个汉子却更起劲了,其中一个眯着眼打量丁香,语气轻佻:“贱货就是贱货,还真当自己能做少奶奶?不过是让人玩玩罢了。哎,公子,这女人在床上的滋味是不是很销魂?不然怎么肯花这冤枉钱?”
这话戳得丁香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没掉下来。
肖晨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那汉子一拳,打得他踉跄后退:“找死!”
汉子们没想到他会动手,顿时围了上来。肖晨将丁香护在身后,沉着脸道:“再敢说一句,我拆了你们的骨头!”他虽是读书人,此刻动了真怒,眼神里的狠厉竟让几个醉汉怯了几分。
“走!”肖晨不再理会他们,牵着丁香的手快步离开。
走到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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